你說,陪不陪?再敢說句不陪,老子打死你!”
女人抬起頭,精心打理過的頭發亂糟糟的,就像一團雞窩;精心修飾過的臉龐,紅一塊紫一塊,左邊高高腫起,嘴角留著一團血跡。
她雙眼滿是悲哀,無言以對。
“先生,請不要在這裡**,會影響我們生意的。”
一位經理走了過來,對王家駒說道。
“我打我的女人,怎麼,犯法了?”王家駒解開西裝外套的扣子,兩襟往後一掀,雙手叉著腰,昂著頭,撇著嘴。
“犯不犯法的我們管不著,可你這樣**影響不好,會嚇著我們的客人。如果你還不走,我們就報警了。”
聽到報警二字,王家駒的嘴角忍不住抖了抖。他眼珠子一轉,反駁道。
“**,誰**?明明是她自己摔的。”
王家駒蹲下來,右手一把揪住女人的頭發,把她的臉扳起來。
“八婆,告訴大家,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女人儘力想低下頭,不讓自己的醜態被眾人看到。但是她的頭發被王家駒緊緊地抓住,疼痛讓她無法低頭,隻能這樣**地把一切展示給大家。
“是...是...”女人眼睛通紅,嘴裡含糊不清。
“是什麼啊八婆!”王家駒吼道。
“是我自己摔倒,撞到的。”女人流著眼淚說道。
“你們聽聽,她自己說的,是她自己摔倒的,撞到的。”王家駒向周圍的人得意地笑道,右手一甩,站起身來,剛走一步,又踢了女人兩腳。
“**沒有,沒死起來就給我去陪酒。碼得,賠錢的**,在這裡給老子裝清純。”
王家駒罵罵咧咧地離開。
女人掙紮著站起身來,低著頭,遮著臉,沿著走廊牆腳,慢慢地跟在身後。
黎鵬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站在那裡氣得渾身發抖。
“黎公子,稍安勿躁,有機會收拾他的。”劉平武一邊說著,一邊把黎鵬舉勸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