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賣盈海開始,就料到了這一天。所有的大廠,我都做了備份認證,現在在全麵切換,影響不大。至於中小廠,暫時讓給他們了。”
劉平武組織了一下詞語,繼續說道。
“張耀慶,是我以前的同事。當初是他陷害我,差點把我弄進局子裡去。所以我一直叫人暗中盯著他。前幾天才發現,這家夥老早投奔了池滿昌,靠他的資源賺錢。”
“阿武,你是說張耀慶受池滿昌指使,把力哥騙回南鵬,再設計殺害了他?”
“娥姐,池滿昌一直想打通潮山散貨渠道,隻是力哥在前麵擋著。現在內資大廠的渠道被我堵**,他就更加渴望打通潮山的散貨通道。”
娥姐的聲音更加冷峻。
“力哥擋他的財路了!所以想除掉力哥!那個張耀慶,想跟著池滿昌賺大錢,於是就拿力哥當投名狀!”
“娥姐,池滿昌年初才來大陸。張耀慶雖然是南港人,但是八十年代末就來內地做生意了,一年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內地。”
娥姐的聲音冷得像寒冬臘月漠河屋外的風。
“你是說,人可能是張耀慶找來的?”
劉平武遲疑了一下,答道:“這個王八蛋是有前科的。當初陷害我不成,反被我舉報,他就花錢雇傭了幾個混混,想斷了我腳筋。隻是那時他窮得要死,雇不起正兒八經的打手,我才逃過一劫。”
娥姐在話筒裡沉默了好一會,聲音才幽幽地飄過來。
“池滿昌,張耀慶!”
“娥姐,你節哀順變。”
“節哀順變?我會讓池滿昌和張耀慶也節哀順變的。”
“娥姐,不要衝動。力哥不在了,還有小旭。他才三歲,沒有了爸爸,不能沒有媽媽。”
娥姐在話筒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才答話:“警察說,後天才能走完程序,把力哥還給我。我要送力哥回老家,按照我們那邊的習俗操辦。”
“時間定下來,通知一聲,我一定要去祭拜力哥。”劉平武馬上答道。
“阿武,力哥走到今天這步,雖然算是他咎由自取,但起因在你。這個仇,你一定要幫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