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武器在黑夜裡更是防不勝防，不少明軍騎兵被這些短矛飛斧擊中，痛苦地倒在地上掙紮。
還好攜帶流星錘的幾乎沒有，不然這玩意就算是身穿鐵甲也可能會中招。
李獻忠上次吃過這些暗器的虧，所以這次學聰明了，沒有搞一馬當先，身後有大量遼東鐵騎緊緊跟隨。
一方麵這些人可以有效保護自己的側翼。
另一方麵，他們也可以形成一道強有力的衝擊波，更容易撕碎敵人的防線。
麵對三倍與自己的明軍，戰力不強的正藍旗僅靠這些“歪門邪道”畢竟難以扭轉戰局。
此時明軍已經徹底撕碎了正藍旗的陣型，建虜們不得不麵對明軍的前後夾擊。一個建虜剛擋住了正麵明軍的大刀，就被背後的明軍用長矛刺穿了胸膛。
另一邊無法展開進攻的莽古爾泰，隻的將隊伍暫時從前方的道路中撤了出來，然後重新組織進攻。
這一來一回耽誤了不少時間，等他們精銳的白擺牙喇衝上來的時候，李獻忠那裡已經接近尾聲了。
查徽祖知道真正的考驗來了。
白擺牙喇身披數重重甲，各個都是經驗豐富的沙場老兵，如果說鐵甲重騎在裝備上勉強與他們旗鼓相當的話，那在戰鬥經驗和體力上可能還是有所欠缺的。
畢竟這些白擺牙喇一直都在打仗，李家的重甲鐵騎雖然也是從許多老兵中遴選出來的，但是實戰打的少。
之前幾場戰鬥，雖然也碰到了建虜的白擺牙喇，但是遼東鐵騎在人數上都是占據絕對優勢的；而且提前通過各種布局形成了士氣上的壓倒，打的都是順風仗。
這次則是一次公平地較量。
兩支鋼鐵之師，一經碰撞就爆發出了激烈的火花。道路上充斥著金屬的撞擊聲，和戰馬的嘶鳴聲。
很快鐵甲重騎實戰經驗不足的弱點就暴露出來了，白擺牙喇經常利用刁鑽的角度進行攻擊。一個韃子的鐵錘甚至直接擊碎了鐵甲重騎那薄薄的麵甲，直接將其擊翻下馬。
很明顯在這種交換中，白擺牙喇占據了上風，明軍的鐵甲重騎傷亡更大。
好在道路比較狹窄，明軍有足夠的兵力補上，才使得戰線沒有崩潰。
不過此時後排的鐵甲重騎已經拿起了三眼銃。
隨著一聲號角響起，查徽祖終於長舒了一口氣，正在同這些白擺牙喇交戰的鐵甲重騎聽到號角後也開始撤退。
這些白擺牙喇剛想上前追擊，就看到一杆杆點燃火繩的三眼銃對準了他們。
“砰、砰、砰......”
隨著一陣白煙散出，一個個白擺牙喇瞪大這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血洞，然後心有不甘的栽倒在了地上。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任你身披數重重甲也是抵擋不住三眼銃的。
一連3波火銃射出後，道路上已經是煙霧彌漫了，前方數十名精銳的白擺牙喇就這樣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而前方的明軍在白煙的掩護下開始撤退。
反應過來的莽古爾泰高喊道：“明軍這是要跑，趕緊追上去，彆讓他們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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