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爽文一樣的保密文件
都超勇的。
張浩南重生前，這時候汽車專用電池的技術突破，最終成果轉化平台並非是汽車工業，而是天上飛的，軌道上跑的，還有水裡遊的。
科技部找不到像樣的合作單位，合資不想乾，地方車企又非常孱弱，各個科研機構也沒有那麼多錢，因此也隻能乾瞪眼。
實際上真要是大膽一點，這時候已經可以去“歐元區”掃貨，除了歐陸兩大強國，其餘國家的汽車工業都會遭受嚴重衝擊，本國的工業品在歐洲整體市場中，毫無競爭力。
哪怕像馬德裡這種想要稍微反抗一下的，結果在大眾的“金元霸權”麵前也隻能捏著鼻子認賬。
被迫搞合資從來不是中國的專利，在沒有競爭力之前，老老實實合夥撈錢才是正常邏輯。
大眾的“金元霸權”並非來自公司本身，跟它母國德意誌也沒有一毛錢的關係，而是來自德意誌的主子。
弗蘭克對德意誌汽車的擴張是毫無辦法的，因為過去幾十年中，德意誌隻要是像樣一點的遊說集團，包括不限於法律、金融等機構，都有阿美利加的身影。
如果沒有，那還有“共軛父子”小不列顛。
所以此時的弗蘭克，是非常需要幫手，可以不是經濟上的，但政治上一定要有。
但不管怎麼說，像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的華人科學家回國，尤其是化學、材料學等領域的科學家回國，不靠信仰靠鈔票，這是頭一次。
而且給錢這方麵，“浩南哥”無所謂你要美刀還是歐元，你要什麼有什麼。
再後來因為黑水工大敲定了沙城校區，又額外多了一個科研資金池，這是“沙食係”的科研成果轉化項目，隻要是工科類高校，多少都會想辦法曬項目。
希拉克沒辦法阻止的根本原因，是他要臨近大選……
副司長顧寧波壓力其實不小，上頭並沒有給他壓力，但是下麵的高校都在叫喚，就算跟科技部無關的高校，那也是有串聯溝通作用的。
倘若有足夠的錢，那弗蘭克在大選結束之後，就是在瘋狂地“通中”，當然反過來也是工作，兩者是並行的。
“喊我老顧就行。”
鬆江交大、黑水工大、長安交大等等高校，去年都是通過“紫金科技”、“金橋電腦”額外搞了一筆錢。
可惜這個階段的國內真沒啥餘錢，海岱省成為全國高速公路裡程最長的省份，此刻都是一個可喜可賀的新聞，放二十年後，小孩子們隻知有“高鐵”而不知有高速公路。
可以這麼說，因為某個土老板的“壕無人性”，導致“浩南哥”並不是隻流傳於學生之間，老師們就不饞？
“都行都行……”
“你跟建剛老哥既然是老交情，那我也喊你一聲老哥好了。”
終究不是戴高樂，自然也不是拿破侖，那就隻能回歸生活。
比如像電池材料，德克薩斯大學奧斯汀分校因為原先募集的經費渠道斷了，有些在奧斯汀分校的華僑科學家，就返回了自己的母校。
而且更離譜的是，本以為隻有一顆雷，結果來個五連炸，在數字經濟發展的初期，整個歐洲就這樣輕易地丟掉了“數字主權”。
去年元旦之前，雅典的申請被打回去不知道多少次，但是，最終元旦過後，還是批準了雅典進入“歐元區”。
所以去年有個“磷酸鐵鋰試生產實驗項目”，就是由建康工業大學承擔了生產流程設計，頭部研發實驗室，則是由多個高校聯合攻關。
當然這會兒不管是希拉克還是施羅德，都萬萬沒想到，這雷會大到都麼逆天。
“如果可以的話……那肯定是最好的，張總，您比銀行還闊氣，隻要您開金口，這工作……那肯定都好做嘛。”
僥幸心理這種東西，除非是死腦筋那種人，否則正常人多少都有點兒。
“顧司長。”
這麼逆天的玩意兒，就這一個。
奈何在張浩南重生前，真有想法又有實力的，其實並不多。
畢竟，毛子太近，大家都巴不得它死，“五常”之中，隻有“賽力斯”在遙遠的東方，“遠交近攻”的邏輯，就算不放在軍事上，大多數時候也是成立的。
光做產業中介，弗蘭克就能狠賺上一筆，汽車生產線，飛機零部件生產線，裝備工業生產線，船舶生產訂單……
往後很多年，簡體中文互聯網上很多人或許都隻記得弗蘭克的大統領叫“雅克”，因為“雅克”的確知道弗蘭克需要什麼。
不過，想要借著阿美利加隔著大西洋給老歐洲埋雷的機會，從中撈著點美味佳肴，終究還是要“看看實力”。
此次科技部的人上趕著請張老板吃飯，如此客客氣氣、禮遇有加，除了因為張老板級彆比較高之外，更因為他的把兄弟張建剛是“自己人”，同時，張建剛同誌還在推動新型汽車動力源的技術發展和產業發展。
“是需要我公開發表一些言論？”
大家都是歐羅巴人，再注水，還能水到哪裡去？
這些都可以。
“磷酸鐵鋰”隻是一個子項，整個材料學的“大興”，才是科技部難得能大聲狗叫的底氣，雖然底氣源自張建剛同誌，而張建剛同誌又仰仗張浩南同誌……
“反”是工作，“通”是生活，這就是現實需要。
高科技司的人姿態擺得很低，其實跟王大連一樣，除了敬畏張老板的財力，更敬畏他的政治地位。
難道沒人知道阿美利加的投行、會計師事務所在雅典幫忙造假？
了不起重傷，要死哪兒那麼容易。
跟大選比起來，出賣國家利益算得了什麼？
“阿爾斯通”賣了也就賣了，何況隻是有個地中海國家給經濟注水。
再說了，人家過兩年還要舉辦奧運會，那經濟還能差了？
平台架構是有的，剩下的，就是希望張老板支持一下。
誰推動的，誰就是“歐奸”。
互聯網上的歐洲業務，毛子搞的各種破解版反而是最出名的，其餘各種常用軟件，跟歐洲有關的不能說寥寥無幾，隻能說十分罕見。
顧寧波如此態度謙遜，丟人嗎？
一點兒都不丟人。
“首先有一點要明確，科研投入如果不能轉化成產業成果，終究還是做不長的。不管是不是高科技，都是這樣。沒有人買單的高科技，有也等於沒有。”
“其次，我知道科技部很想推動技術發展，或者直接點，科技部也有野心，想要製定標準，掌握市場話語權，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有點不切實際。跟外部發達國家集團的現有市場比起來，國內市場潛力還差了一些，在汽車這個領域，很難讓我們來推動，至少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