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看沒有?”
“沒有。”
“你看,這能是壞人嗎?他就給我一個人看,夠意思吧。”
“……”
說著,張浩南拍了拍劉小光的肩頭,“你在邵州玩藝術,有沒有什麼刺激點的?”
“沒有!”
“你聽懂了我的意思,說明你小子也是見過的。看來這當地的老乾部很有活力嘛。”
“……”
思維跟不上張浩南的劉小光感覺腦子都要停機了,他那個老父親千叮嚀萬囑咐,他張叔不是人,是畜生,所以一定要保持冷靜。
老父親不愧是老父親,見多識廣有定力。
“對了,這洋鬼子跟我說,一會兒還有彆國抗議團體在外麵大馬路上狗叫。要是看到獅子旗啥的,伱上去給抗議的倆耳光。”
“啊?這、這不合適吧?”
“什麼不合適?要不是看你年輕,還用你去?我這是在提拔你。再說了,我們現在隻要不炸了藝術館被定性為恐怖份子,豁免權好用得很。你沒打算來歐洲發展,對不對?”
“沒考慮過出國工作。”
“那就行了,估計是巴黎過來的,膽子大一點,過來抗議的身上也沒有重武器。這裡是法蘭克福,醫療水平還是可以的,你隻要不當場死亡,我都能用錢把你從閻王爺那裡贖回來。”
“……”
劉小光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來的時候老父親劉援朝也提醒過了,這次為了讓他過來,“老劉家”臉都不要了,一切聽張叔的。
聽歸聽,但問還是要問的,劉小光於是問了張浩南:“張叔,鬨出動靜來,會是外交事件吧?”
“小意思了,外交口沒人敢對我指指點點,都是隻有我對他們指指點點。你是我扶持的人,誰敢說什麼?讓你亮個相,能平步青雲就行了,將來做到你大伯這個檔次,也就可以退休,你爹也能死得瞑目。”
“……”
“現在想要弄死你們老劉家的不在少數,你爹怕得很。老話說人走茶涼,沒實力就是這樣子的。”
又拍了拍劉小光的肩膀,讓他不要緊張,張浩南這才看到拿著對講機的奧利弗過來,私下又用盎格魯語快速交流。
“有個畫室,張先生想要欣賞一下嗎?”
“藝術氛圍怎麼樣?”
“全都是‘維納斯’。”
“奧利弗,我現在鄭重地邀請您去中國遊玩,彭城的狗肉非常好吃。”
奧利弗伸手跟張浩南握了握手,然後笑而不語。
雙手俱在的“維納斯”都是附近兼職的少女,她們當然不算是妓女,隻是兼職而已,並不常見。
但是如果某個議員或者企業家操辦宴會,需要純潔一點的賣相,她們就會出現在那裡。
一手交錢,一手脫衣服。
怎麼說呢,從多巴胺的角度來看,其實對權貴們而言,這點畫麵並沒有什麼感官上的劇烈刺激。
可是,正因為純潔看上去美好,將純潔破壞的權力欲,就得到了膨脹、釋放。
張浩南其實並沒有權力欲,他對純潔的破壞也不感興趣,他之所以興致勃勃,隻是單純變態。
沒彆的。
畢竟跟德意誌政府要員還有企業代表會談的時候,看到的都是牛高馬大的“龍騎兵”,古怪的香水混合在一起,洋人自己可能沒感覺,張老板坐那兒就差點吐了。
然而他們沒想到的是,這世界上樂子人可不是德意誌才有。
“他媽的,小光,去,給那禿頭倆耳光。”
“……”
劉小光本來以為這一關能糊弄過去,結果萬萬沒想到,張叔他來真的。
騷亂瞬間爆發,而張老板無視了武泰安噴火的眼神,掏了一個打火機給劉小光,當場點燃。
“彆怕,不算縱火罪的。再說了,央視國際新聞也不會給你鏡頭。”
張老板然後衝著央視那邊揚了揚下巴,隨行記者一副“死媽臉”,卻也不敢說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