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第 46 章 我投資對象呢?!(2 / 2)

他要是這麼大度也不至於同京城各大世家的同齡子弟動不動就打起來。

“要是隻有支持一方的觀點貼出來,很快寫信的人就會少了,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才能吸引更多的人,讓他們信任我們平台。等平台做起來了,我們再嚴格把關也不遲。”

江逸對這個的定位就是一個小型論壇。

自己的意見能夠被大多數人看到,還能得到不少的支持,參與的人才會覺得有興趣,隻要人多了,不用他去說什麼自然會有人幫他反駁那些批評學子會的人。

再說他還有最終決定權不是,江逸一點都不擔心貼出來的那些文章會對大局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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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學子會和辯論大會,還有順便督促那些學子刷輔導書的真題,江逸最近忙過頭了,待到了快十五學假的時候才想起來,太後的壽誕就在學假後的一天,算算時間沒有幾天了。

自從上了國子監,除了被景元帝召去訓斥那次,他已經很久沒有進宮。就連跟太子哥哥說學子會的事情都是寫信。

好在他早就準備好了給太後的禮物。

作為家人,江逸不會尋什麼貴重禮物,他一向更注重心意,每回給家人的禮物都是用心準備,不拘價值幾何。

這一次同樣,他早早就想好了給外祖母的壽禮。

江逸雖然沒有如他大哥那樣師從名家學的一手絕妙的水墨丹青,但他會畫活靈活現的Q版呀。

他畫了一整套壽康宮以及太後和家人們的Q版,再請人燒製成了瓷器,因為燒製起來有難度,他的禮物是提前很久就開始準備的。

到了太後壽誕那日,他請了一日假,高高興興地跟著母親一起帶著禮物去宮裡給太後賀壽。

太後見了他的禮物笑得合不攏嘴,直誇他畫得好,滿場的珍貴禮物就屬他的最得心意。

江逸被誇得飄飄然,許諾太後明年一定給她準備更好的壽禮。

到了宮宴的時候,江逸爭分奪秒抓緊機會找到太子哥哥,順便跟他報告了一下自己舉辦的辯論大會的進度。

隻可惜太子哥哥因為公事拒絕了他的邀請,無法光臨現場。

不過他還是求了一副太子的墨寶,準備製成獎牌頒發給獲勝的隊伍。說不定這個辯論大會以後還可以發揚光大。

要說當天有什麼遺憾就是他見到子斐哥哥,被告知他在太後壽誕後就要回南地了。

好在子斐哥哥答應等他下回學假的時候與他告彆後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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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很快來到了辯論大會當日。

地點是江逸一開始就看中了的國子監那塊大廣場,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紀司業才同意給他們用。

辯論當日,他在入場處安排了發放投票券的人,並且還有現場投票和計票環節,力圖增加大家的參與感。

當天熱鬨非凡,不僅各個堂齋的學子大多來了,還有許多博士助教也來到現場。

雖然辯論的人隻有學子會的那幾人,但是觀看的人實實在在是國子學幾乎全員出動。

辯論的形式和現場的組織都按照現代的辯論大會來,分為開場陳詞、攻辯、自由辯論和總結陳詞。

事先由江逸給大家進行了培訓。雖然他以前也沒組織過,但好歹見過不少,所以培訓也算有模有樣。

古人雖早有辯論,但正兒八經把這種題目用來辯論的少見,這樣的流程和形式也是沒有見過。

參加的幾名辯手有自主報名的,也有學子會眾人推選出來的,標準隻有一個,能言善辯之人。

還有人提議讓江逸自己參加的,不過被他否決了。但為了讓辯論會看上去趣味性更強,有彆於傳統的辯論,他也出了不少主意。

到了現場的辯論大會,大家果然被這種新奇的辯論方式,以及各種奇怪的角度所折服。

整場大會氣氛熱烈,圓滿成功。

因為正方帶著天然的優勢,最後投票出來的結果自然也是一麵倒。

整個辯論的過程以及最後的結果,江逸找人寫成報道文章張貼在公告欄處,就算當天沒去現場的學子也能一窺其中的精彩。

即使辯論大會已經結束,還有人不斷寫信要求不要撤掉公告欄。很多人把它當做了一個發聲渠道,常有學子匿名投遞對國子監各種規矩的不滿。

雖然這些抱怨牢騷深得江逸的心,但他卻不可能貼出來。

腳跟還沒站穩就想跟國子監叫板那豈不是等著被取締,到時候祭酒大人一聲令下,把公告欄一拆就可就釜底抽薪了。

雖然江逸也有後招,但在這之前,他還有另一件事要做。

辯論大會後,反對學子會的聲音明顯少了很多,再有那批評的信件,江逸也是一概不理。

不止不反對,甚至很多人都想報名參加,隻是苦於沒有門路。所以這些人直接把申請信投到了征集信箱中。

因為聽人說有特長的人會更容易加入,自薦信中各種才能五花八門,還有人把一頓吃八碗飯都寫上了。

而在那些申請加入學子會的信件中江逸還真發現了不少人才。

雖然現在很多人加入學子會已經不是為了什麼考試秘笈,但江逸還是不忘初心,記得自己許諾過的。

在學子會的自薦裡,他一眼就看中了張清的履曆,這可是實實在在考過鄉試解元,又在國子監月考長期拿頭名的種子選手。

難得這人成績好還不古板,從自薦信中看得出亦是思維跳脫,思想開放之人。

江逸立馬聯係了他,邀請他分享學習經驗,也不用像一年級那樣出什麼書冊,隻要開分享會就成。畢竟越到高年級時間越寶貴,他可不想把一個潛在的狀元苗子給作沒了。

至於一年級生們,這個時候也快到了第三次月考,他也需要一些新的模擬題了。

這個時候江逸才有空想起去找衛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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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江逸對來報信的小僮又問了一遍。

“衛公子他已經被逐出太學了,聽說是前些日子的事,小的打聽不到是因為何事,隻知道說是違了監規。”小僮一五一十把打聽到的說給江逸聽。

“怎麼了?”陳熙見江逸臉色不對,關心地問。

因為與衛珩接觸甚少,他對衛珩被開除國子監的事並沒有太大感觸,但見江逸似乎非常在意,於是又問:“需要我再幫忙打聽一下嗎?”

“不用了,我過兩日學假回去問下我大哥好了。”這件事除了大哥,他還真想不出來是誰乾的。

江逸想不明白的是,明明跟大哥約定好了隻要上回考試拿了中等他就不找衛珩的麻煩,怎麼又突然反悔了呢?

雖然大哥對他總是管東管西,但還從來沒有答應過他的事沒做到。

江逸抱著這個疑問到了學假前一天回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