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朵玫瑰花 傑,你去做和尚了嗎(2 / 2)

聞聽此言,他們當然是齊刷刷的收回了視線轉頭,果然看到了晴美的身側不知何時多了一位半披著袈裟的可疑陌生男性。

那個身材高大的長發男性越過了晴美,選購了自動販賣機的商品之後,笑吟吟的將飲料遞給了身邊的少女。

對於這個好像突然憑空出現的陌生男人,他們皆是十分訝異。

“難道說,那個大哥哥在和晴美姐姐約會嗎?”

毛利蘭此言一出,收獲了四人幾乎同時大聲的“怎麼可能?!”

鬆田陣平更是表現的相當激動:“小晴美她才不會和看起來那麼可疑還穿著奇怪袈裟看起來像是什麼奇怪教團成員的男人約會吧——”

但,但是,話雖然這麼說,就算是遠遠看去,那個可疑的男人卻有著一張非常年輕,會受女生歡迎的俊美的臉,並且在此刻麵向少女眯起狐狸一般的眼眸,展現出了完美無瑕的笑容。

而晴美在猶豫半晌之後,居然抬手接下了他遞過來的飲料。

她,她接下來了!

眾人:!

這至少說明她對於對方的態度不排斥也不討厭。

鬆田陣平握拳:“可惡,臭小子!彆想用一瓶飲料就騙走晴美啊!”

降穀零戰術後仰:“……我覺得重點應該完全不隻是飲料吧。”

時隔多年,當這張麵龐重新映入眼簾時,她反而不知道自己應該做出什麼神情才更好了。

原地與他開打嗎?

如果真的那麼簡單,她可能當年就這樣做了,哪會留到今天。

如果真的像在咒高時那樣,隻需要靠著打架就能解決一切問題就好了,互相不服氣的時候就打一架,看不慣打架的行為就將他們揍到服氣,但是自從那天之後,就不單單是打一架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就算她在此刻打斷他的手腳強行把他捆回去,他大概都不會背棄自己的“大義”,傑就是這樣的性格呢。

又或者,來和他講講大道理呢?

唔,講大道理這件事情,沒有誰會比傑更厲害。

她懷著百般複雜的神情,望著麵前似乎與曾經彆無二致的青年,最後隻是歎了口氣,來了一句:“傑,你又長高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句話戳中了對方的什麼笑點,他噗的一聲就笑了出來,青年清朗的笑聲回蕩在夜空。

……什麼嘛。

這反應讓晴美有些生氣,她微微漲紅了臉,一手就掰開了需要起子才能開的汽水瓶,發泄一般仰頭灌了幾口。

“抱歉抱歉,隻是突然有些感慨。”嘴上這樣說著,卻沒有絲毫的真實抱歉之意,他眯起眼眸:“這麼多年過去了,晴美依舊是晴美啊。”

“……你好像說了一句人被殺了就會死的同源廢話。”她有點生氣的鼓起臉頰瞪著他。

她也並沒有揪著他的衣領憤怒的質問一些你小汁這麼多年在為了你的大義叛逃個什麼勁的話,在這個瞬間他們似乎又回歸到了曾經的相處模式。

“為什麼要穿袈裟,傑現在去做和尚了?”

“啊呀,不要說這種話呀,就好像你這麼多年都沒有在意和調查過我的行蹤一樣,小晴美。”男人聳了聳肩:“我現在可是教主了。”

“是嗎,那你最近要稍微小心一點傳播教義比較好喔,因為我馬上就會去當警察了。”

聞聽此言,他又沒忍住發出了一聲輕笑。

隨即他抬起手,似乎想揉一揉麵前少女的腦袋,但是卻被驀然出現在他眼前的倆個男性攔住了。

一個小麥膚色,金色頭發的青年,還有一個黑色天然卷,麵色不悅的青年——看起來非常的富有正義感,而且不止是他們,一行四人幾乎在同時將女孩密不透風的護在了身後,並且,他們都用著十分警惕的目光看著他。

“這位先生,晴美是我們的同學,請問您找她有什麼事情嗎?”

降穀零出聲問道。

而夏油傑在他們出現的那一刻便下了評判和定義,全都是沒有多少咒力的普通人呢。

所以,他才從他們在那邊注視的初始,就居高臨下的沒將任何人放在心上,也沒有去注意,直到他們攔在晴美的麵前,警惕的與他麵對麵時,才勉強給了兩個眼神。

隻不過,他們此刻針對自己的目光讓他愈發不快。

長發黑眸的青年逐漸斂去了笑容,然後定格了一個稍顯譏諷的笑意,他緩緩仰起頭,昏暗的月光映照他的臉上,讓他的麵容看起來愈發晦暗不明。

“這是我和晴美之間的事情,與你們這群猴子……”

“咳咳!!”

但是在他對待非術士的蔑稱還沒有出口之前,被警校的大家護在身後的跡部晴美就發出了兩聲重重的咳嗽,與此同時,她將自己的指節捏的哢哢作響,作為提醒和威嚇。

曾經在體術對練課有幸感受過人形高達全方麵碾壓的夏油傑沉默了一會兒,即使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身體關節被揍後的的疼痛印象卻依舊清晰。

刻在骨子裡麵的黑色記憶讓他條件反射的後退了一步,他僵硬的將那個稱呼拐了個彎:“與你們這群猴子……這群和猴子一樣活潑開朗的家夥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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