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 蠱惑秦王(2 / 2)

家兄嬴政 長生千葉 11705 字 9個月前

成蟜:“……”胡亥那不是嬴政的小兒子麼?這天底下同名的人竟然這般多?

嬴政即位第七年的冬日。

今年的臘祭同樣在雍城蘄年宮舉行。

羋夫人一直不得寵,一年到頭也見不到嬴政一麵,楚國大行人乃是他的兄長,將大儺倀子玉佩,與成氏小君子的事情與羋夫人修書說了一番,於是羋夫人便想到了一個好的法子。

當年嬴政的弟親公子成蟜便是死在雍城,羋夫人知曉,這件事情對嬴政非常重要,每年的臘祭,嬴政都會去親自掃墓。

於是羋夫人便建議嬴政,今年的臘祭在雍城舉辦,如此一來,楚國使團出席,酷似幼弟的成蟜出現在嬴政麵前,應情應景,絕對事半功倍。

成蟜跟隨著楚國使團進入雍城,很快入了蘄年宮。

楚國大行人威脅道:“你的弟親我會替你好生照看,隻要你之後按我說的去做,我絕對不會虧待他,但相反的,你若是不老實,我捏死一隻小崽子,便像是捏死一隻螻蟻一般簡單!”

成蟜麵容平靜,淡淡的道:“大行人請放心,既然蟜已然跟隨你到了秦國,進了蘄年宮,還怕蟜跑了不成?但是大行人你也彆忘了……”

成蟜幽幽的看向楚國大行人,微微一笑:“如今你是有求於蟜的,欲圖以蟜來討好秦王,這普天之下,蟜還是有幾l分自信,除了我之外,便沒有第二個人與當年的秦國幼公子相似,他日若是蟜當真飛黃騰達,大行人可是要後悔今日對蟜與幼弟的不敬,你說呢?”

楚國大行人沒想到自己竟被一個小子給威脅了,他卻無法反駁,因著正如成蟜所說,他說的都是對的,一旦成蟜攀附上了秦王,那麼之後羋夫人在秦國還要依附與成蟜。

楚國大行人乾笑:“我方才說話有些偏頗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一會子燕飲便開始,你還要獻舞,記得換上衣裳。”

他說罷,轉身離開了屋舍。

成蟜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整齊疊放在軟榻上的衣裳,拿起來一看,臉色登時僵硬住,這衣裳白白透透,輕輕薄薄的,穿了還不如不穿!

獻舞?成蟜心中吐槽著,我會跳甚麼舞?群魔亂舞麼,彆再嚇壞了我那便宜哥哥……

臘祭慶典

結束之後,在蘄年宮擺有宮宴,各個國家的使團都有出使,使者們使出渾身解數,目的便是討好如今的強國巨頭嬴政。

嬴政一身黑色的王服,頭戴冕旒,坐在燕飲最尊貴的席位上,他目光平靜,甚至有些冷淡。

楚國大行人拱手賠笑道:“秦主,外臣此次前來,特意為秦主準備了一份驚喜,還請秦主笑納。”

啪啪——

隨著撫掌之聲,一堆謳者舞者魚貫而入,走入燕飲,款款步上舞台。

那群謳者一個個麵戴白紗,隱隱約約遮蓋著顏麵,在昏黃的燭火下若隱若現。

絲竹之音響起,謳者翩然起舞。

成蟜混在謳者的隊伍之中,簡直便是渾水摸魚,雖然燕飲在蘄年宮的殿中舉行,但殿門敞開,寒風一吹,舞服又薄又透,直溜風,冷得他直打寒顫。

尤其成蟜是那種弱不禁風的身子骨,平日裡走急了都會喘兩聲,更何況挨凍呢?

“阿嚏!”

旖旎潺潺的絲竹之音,突然被打斷,成蟜實在沒忍住,打了一聲噴嚏。

楚國大行人:“……”

楚國大行人狠狠瞪了一眼成蟜,便算是不用讀心術,也能看出他眼神中的憤恨。

“阿嚏……阿嚏——咳咳……”成蟜沒忍住,又連續打了兩聲噴嚏,還伴隨著咳嗽,實在不是自己故意,可身子骨兒便是如此不作勁兒。

楚國大行人隻覺出醜,尷尬的無地自容,嬴政何等的心思,深知楚國意圖,擺了擺手,示意楚國的謳者可以下去了。

成蟜第一個轉頭便走,“阿嚏……”又打了一聲噴嚏,他一垂頭,說來也巧,白色的麵紗飄悠悠的垂落下來,掉在地上。

“等等。”

麵紗落地的一瞬間,嬴政霍然站起身來,眯眼道:“轉過來。”

羋夫人在一旁,故作驚訝的道:“王上,這謳者的麵容,怎麼如此像一個人?”

嬴政眯起眼目,上下打量著成蟜。

成蟜也上下打量著嬴政,雖然對於成蟜來說隻是一晃而過的光陰,但足足七年,嬴政並非全然沒有改變,身量拔高了,再不是當年那個少年,充斥著一股成熟的姿儀,七年的沉澱令他更加威嚴。

尤其是那一雙如狼一般的眼目,充斥著寒光,似乎可以剖析每一個人。

“你留下,其他人下去。”嬴政發話。

楚國大行人沒想到有意外的收獲,連聲道:“成蟜你留下來,快,還不給秦主倒酒?”

“他叫成蟜?”嬴政沉聲道。

“是是,”楚國大行人賠笑:“秦主有所不知,此子乃是我楚國若敖氏成家之後,係出名門貴胄,乃是成氏的嫡係小君子,名喚……成、蟜。”

成蟜走過去,近前兩步,嬴政立刻發現了他衣帶之上的半塊大儺倀子玉佩,目光微微停頓,但沒有多說,很快劃開。

成蟜倒了一杯酒,拱手道:“成蟜敬秦王。”

嬴政接過酒水一飲而儘,又看

了一眼成蟜,始終沒有與他說話,楚國大行人一時也搞不清楚秦王的態度到底如何。

嬴政在酒宴上坐了不到半個時辰,便借口醉酒,往蘄年宮的路寢宮。

羋夫人連忙抓住成蟜道:“快去,我都安排好了,今日路寢宮中沒人,能不能伏侍好王上,留在秦國,便看你的了!”

蘄年宮的路寢宮果然無人,全都被羋夫人打典過,成蟜被推入太室,“嘭——”外麵的寺人直接將殿門關閉,生怕他逃跑似的。

成蟜往裡看了一眼,嬴政合著衣袍躺在榻上,微微蹙著眉心,不知是不是因著醉酒的緣故,有些許的難受。

成蟜輕手輕腳的走過去,低聲道:“王上?王上?”

不見嬴政動彈,成蟜便輕輕的拍了拍嬴政的肩膀。

啪!

就在這一瞬間,嬴政猛地睜開眼目,一把鉗住成蟜的手臂,嘭一聲將成蟜按倒在軟榻上。

“唔!”成蟜吃痛,悶哼了一聲,想要掙紮起身。

嬴政單手便將他桎梏的動彈不得,沙啞又溫熱的嗓音傾灑在成蟜的耳側,幽幽的道:“楚人當真煞費苦心,尋得一個如此神似之人來爬寡人的床榻,你說對不對?”

成蟜被他擰得手臂鈍疼,連忙道:“秦王誤會了,蟜並非是來諂媚於秦王的。”

“哦?”嬴政挑唇一笑,笑容之中頗有些嘲諷薄涼:“說得如此動聽,那你為何在方才的敬酒中下藥。”

下藥?!

成蟜睜大了眼睛,辯駁道:“我沒……”有。

他的話音登時卡殼,因著他感覺到了嬴政的變化,有甚麼東西緊緊的抵著自己,危險的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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