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雲情,剛想開口說些什麼,突然又咽了口唾沫,將原本的話咽在了肚子裡。
隨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你看不懂,就不要亂說話,我跟你說,這幅畫作,在這裡可以說是上品,畫你不會看,方向你還看不出來?你難道沒發現就這一副作品是橫在咱們麵前的嗎!”
他們這一路走過來,看過的畫作沒有上百恐怕也有幾十了。
以雲一愷的審美來看,橫在他麵前的這幅作品要比前麵的那些畫好上不少。
林沫雨也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山水》這幅畫,說話的語氣帶著點評價的意味,“咱們所看的所有作品的當中,當屬這幅畫作最為出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幅畫作就是這次畫展的重頭戲,後麵的作品也一定比不上這一幅,雲情,你看不懂畫就不要瞎說話,說不定這幅畫的創作者就在我們附近,到時候恐怕會得罪一些大人物呢!”
雲情揚了揚眉,並沒有說什麼,不過林沫雨有一句說的還是很對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工作人員突然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直接略過雲一愷和林沫雨兩人,走近了雲情,小聲和她說了些什麼。
雲情點點頭,衝著雲一愷說道:“我有點事,你們自己欣賞。”
話落,不等雲一愷和林沫雨兩人有什麼反應,雲情就跟著工作人員走了。
雲一愷看著雲情的背影從他眼前消失,有些疑惑的眨巴了一下眼睛,喃喃了一句,“什麼情況啊?”
不知想到什麼的林沫雨突然說道,“會不會是雲情邀請函的事情?”
雲一愷沒聽明白她話中的意思,微微眯了眯眼睛,有些不解,“什麼邀請函?”
“雲情的邀請函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說不定就是彆人作的假,這要是被藝術館的人發現了,恐怕就不妙了。”林沫雨一臉急切,偏頭想再看看雲情去哪了,卻找不到雲情的人了。
林沫雨想了想,說道:“要不我們去門口看看吧,說不定工作人員直接把雲情趕出去了。”
雲一愷聽到林沫雨這些話並沒有什麼動作,隻是略微垂了下眼眸,聲音有些清冷的說道:“不用管她,我們繼續找你的畫作吧。”
林沫雨微微一怔,她認識雲一愷這麼長時間,還從來沒聽到過他用這麼冷淡的聲音說話。
她也沒想太多,估計雲一愷就是因為雲情的事情氣著了。
林沫雨斂了斂神,頓了頓,細聲細語的勸道:“你也不要太生氣,就算藝術館的人查到了雲情的邀請函是作假的,估計也不會當著眾人的麵把她趕出去,你沒注意到工作人員是很小聲的在和雲情說話嗎?”
雲一愷點點頭,快步走過了後麵的畫作。
放置在後麵的畫作並沒有幾幅,幾分鐘兩人就看完了,但卻始終沒找到林沫雨的作品。
林沫雨的雙手緊握成拳,咬了咬牙,臉色有些蒼白,焦急的雙眼帶著微紅,“怎麼會沒有我的作品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一愷細細想了一下,蹙了蹙眉,說道:“現在正是早上,畫展剛剛開始不久,是不是工作人員忘記把你的作品放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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