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修)她難道真的是為了保護老板的貞操?(2 / 2)

等嫖客糟蹋的霓虹歌舞伎聽遊女的?

她身上那身漂亮的大麗花和服被扯得淩亂,頭發也散亂地披下來。

?啟夫微安的作品《霸總雇我對付他命定的小白花女主》最新章節由??全網首發更新,域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此時的她像一個飽受欺淩沒有母親庇護的幼獸,撲到了謝謹行的懷裡。瘦弱的肩膀抖得像荷葉上的露珠,仿佛戳一下就能破碎。

顧安安震驚了!

整個人都震驚了!

劇情前情提要是不是有必要放一下,不然這突兀的進展真的讓人很頭疼。顧安安站在庭院回廊的隱蔽拐角,不太確定現在這個場麵,需不需要她出場。

耽誤了老板談戀愛,她不會提前被老板丟去喂鯊魚吧?

顧安安摳鍵盤,給這個時間應該還在包廂裡的李特助發消息。

李特助不知道是被劇情強行和諧了還是真的就是那麼巧,竟然因為要陪客戶回去拿公章,儘快將工作落實。得到了謝謹行的允許,已經跟霓虹老頭兒離開。

李特助還在問她:“BOSS五分鐘前已經結束了,在等你。你回來了嗎?”

回了,還回的特彆不是時候。

顧安安看著李特助發來的這個話,有一種詭異的受寵若驚。她何德何能讓日理萬機的老板等她,現在怎麼辦?衝過去跟老板說她廁所上好了,可以走了嗎?

離得有點距離,顧安安也聽不清在說什麼。

靠得近,清晰的對話聲傳來,顧安安總算聽清楚突發事件的緣由。

原來,蘇軟最近又找到了一條更好賺錢的路子。這個工作還是沈珊找人介紹給蘇軟的。

收入非常高,告到什麼程度呢?做一次就能交蘇軟媽媽一個月的住院費。如果蘇軟有本事的話。就是名字不太好聽,工作內容也有點難以啟齒。

倒不是說存在什麼錢色.交易這麼觸犯法律的工作內容,隻是這個工作需要年輕女孩陪一些有錢的中年男人出席商務活動。男方提供服裝、首飾、還有禮品。在工作結束後,給予高昂的日薪。活動一結束,就可以離開。

這種工作其實起源於霓虹的‘爸爸活‘,有些有錢老男人為了找樂子帶起來的風氣。現在通過一定渠道本土化了。工作圈子其實特彆小眾,隻有專門的介紹人帶入圈才有可能接到。

蘇軟哭得要多慘有多慘,鼻頭紅得像塗了腮紅,細細弱弱的哭聲讓人心都跟著發顫。

她趴在謝謹行的懷裡,聲稱自己來之前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工作。媽媽的病又到了繳費的時候,她手頭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情況緊急之下,隻能鋌而走險。

學姐明明跟她保證過這個工作絕對不會有危險。她都不明白為什麼她第一次做就這麼倒黴,差點被那個有錢中年男人給強了!

剛才,蘇軟拚儘全力抓花了那個中年男人的臉。趁中年男人捂眼睛時跑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啊謝先生?”蘇軟蜷縮成一團,“我好像抓到他眼珠了。他要是眼睛受傷了,不會報複我吧?”

謝謹行僵硬地站著,感覺到自己胸口的布料已經濕透。

嘴角平靜地抿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這一刻,他心裡卻在想,臟了。這件衣服。

但即便如此,也沒有推開蘇軟:“沒事的,發生這樣違反規定的事,不止有你需要擔心出事,違約的人更需要擔心自己給圈子帶來的惡劣影響。”

他聽到自己這樣寬慰她。

蘇軟聽到他這麼說,哭得更傷心了。她的眼淚像取之不儘的水龍頭,嗚嗚咽咽沒有儘頭。

不耐的情緒在眼底翻湧,謝謹行奇怪顧安安去個廁所怎麼會這麼久。

不知道多久,蘇軟才終於哭夠了從他懷裡出來。

她低著腦袋,白幼的臉頰邊還掛著淚珠,呼吸一抽一抽的。嗓子裡全是哭過以後的沙啞,然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道歉:“對不起謝先生,又弄臟了你的衣服。”

像是突然發現自己冒冒失失地撲進謝謹行的懷裡,會弄臟他的襯衫。她有點慌張的地抽出紙巾,沒輕沒重地替他擦拭:“你還有換洗的衣服嗎?不然你脫下來,我帶回去幫你洗乾淨吧……”

謝謹行躲開了她的手,往後退了一步。

但這點反抗,已經是他儘了全力。那種奇怪的氛圍壓著他,他的注意力還是沒辦法從蘇軟的身上移開。抬頭環視了一周,他甚至作勢將人帶回自己的包廂。

顧安安本來躲著,但一看兩人移動了。怕被謝謹行丟在這,趕緊跟個攔路搶劫的土匪一樣衝出來,衝到兩人的麵前。

“老板。”

響亮的一聲喊出口,謝謹行的腳步頓住了。

一秒都沒耽擱,就刹住了車。

顧安安張了張嘴,有點詫異謝謹行的站姿怎麼好像有那麼點怪怪的。她還沒說話,下一秒,正準備帶著女主角亡命天涯的男主就放開了女主角的手腕。

顧安安:“?”

蘇軟也愣住了,詫異地看著謝謹行。

謝謹行背對著顧安安站著,身上的西裝外套正披在蘇軟的肩上。剛才還很溫柔的表情,此時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突兀地消失了。

也是這一瞬,蘇軟的表情也跟大半夜撞鬼一樣。身體下意識地瑟縮,很明顯地後退了一步。

顧安安:“??”

怎麼一個兩個,看到她跟看到鬼一樣??

“老板?”

“你踩坑裡了?”

顧安安:“……”

“整整二十分鐘,你都在廁所裡?”

顧安安:“……………”

“現在結束了麼?”

顧安安:“……………………”

……這不是怕耽誤你談戀愛嗎,你有沒有良心。對女主就是‘彆擔心,沒事,會解決的’,對她就是‘你掉坑裡了,怎麼這麼久’。心裡嘰嘰歪歪,顧安安不敢質疑老板,隻能默默地表示自己剛才迷路了。好久才找到這。

蘇軟卻低著腦袋突然就不吱聲了。長長的劉海垂下來擋住,從顧安安這個角度就看不清表情。

謝謹

行沒說話,隻抬起長腿靠近了顧安安的身邊。

與蘇軟擦身而過時,他低頭瞥了眼胸口濕透的地方,眉頭擰起來:“走吧,午休時間結束了。”

丟下這一句,仿佛剛才溫聲安慰蘇軟的人不是他,看都沒看蘇軟一眼就走了。

他的西裝外套還在蘇軟的肩上,這位爺看樣子也不打算要了。

顧安安驚悚地看著翻臉如翻書的謝某人。心想,謝謹行咋回事?不是涵養很好嗎?這臉翻的比遊樂園的跳樓機還驚悚。

大概是謝謹行走得太乾脆,背影太冷漠。蘇軟也吃驚了。

她喊了一聲:“謝,謝先生……?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謝謹行的腳步滯了滯。沒有看她,反而扭頭看向顧安安:“還不快過來?”

顧安安:“!”

顧安安看了看謝謹行,又扭頭看了看蘇軟。

蘇軟不經意接觸到她的眼神,眼神跟被開水燙了一樣快速地躲開。

顧安安:“?”

“哦。”她奇怪地又瞥一眼蘇軟,跟上謝謹行,“來了。”

等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庭院回廊,縮著脖子的蘇軟才緩緩抬起頭。

她臉上還殘留著剛才大哭的紅腫,嗓音也含含糊糊的,神情卻變了。小心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包廂,裡麵的老板應該沒聽到她的話。

蘇軟將西裝外套脫下來,仔細地折疊好。人繞到灌木叢後麵的女廁所。

這家店人很少,洗手間的人更少,蘇軟進來就直接鎖上了門。她照著鏡子快速地將大麗花和服整理得整潔,頭發拆開,重新紮了個丸子,將發釵插上。

“顧安安怎麼會在?”蘇軟突兀的開口。

似乎突然撞見顧安安讓她很不舒服,蘇軟閉了閉眼睛,很臟地罵了一句。然後像是憤懣不平一樣,狠狠踹了一腳廁所的門,“怎麼每次謝謹行在哪兒,她都會冒出來!”

同樣沒有人回答她,但她依舊像跟人對話一樣。

胸脯一起一伏的,眼睛因為太生氣而慢慢地充血,是恨到了頂點。

要說蘇軟這輩子,上輩子,上上輩子,上上上輩子討厭的人——除了顧安安,沒有彆人。

她的五次重生,耗費了巨大代價的人生機會。可每一次都會被她妨礙到。

顧安安這賤人就仿佛天生克她。每一次隻要她出現,謝謹行的注意力都會落到她的身上。不管自己怎麼讓係統加強濾鏡和吸光環都沒用。

蘇軟不是沒有懷疑過,比如顧安安身上也帶了係統。因為擁有一樣的係統,又或者她倆的屬性相斥。同時出現,她的濾鏡和光環都會被抵消掉。

可係統檢測很多次,都檢測不到顧安安身上的能量波動。

不是係統,那就隻能說,顧安安克她。

想到這一次又被顧安安給破了濾鏡和光環,蘇軟捏著拳頭不自覺地用力,手指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不行,我必須儘快除掉她才行!”

蘇軟很著急,這是她

最後一次機會了。錯過了,她就再沒有供她消耗壽命從來的人了。

心裡越著急,脾氣就越暴躁。

蘇軟盯著鏡子裡消瘦的少女,雙眼充血,越來越紅。

五次重生的經曆對蘇軟的傷害很大。靈魂反複地重來,腦海中相似的人生記憶像黏在一起的垃圾,堵塞了她的大腦。將她本來不大的腦容量無限壓縮,現在神經非常敏感。

“不能抹掉一點嗎?”蘇軟急躁地說,“你抹掉一點,我不在意的。”

說顧安安是她克星,不是嫉妒心作祟。

這個怪胎隻要一靠近,她強行封閉的上輩子記憶就像天熱臭掉的垃圾箱,膨脹後全湧出來。腦神經承受不了太多記憶,她甚至會幻聽和幻視:“她活著,我就很痛苦。她死了,我才能自由。”

“必須儘快跟江森熟悉起來,必須儘快跟江森熟悉……”

她捂著腦袋,坐在馬桶蓋上。等待剛才與顧安安對視時突兀形成的大腦衝擊過去。

好久好久,蘇軟才重重喘息著平靜下來。

她抽出紙巾擦拭了額頭的虛汗,手腳還一陣一陣地發軟。這是撞見顧安安的後遺症,五次重生顧安安給她造成太大的陰影。

等待著這種戰栗的感覺過去,她才推開廁所的門走出來。

廁所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此時正好有個年輕女性在對著鏡子補妝。

兩人的視線在鏡子裡突兀地對視上,這女生被輸入那一臉虛弱的樣子嚇了一跳。女生見蘇軟腳步蹣跚,怕她昏倒就跑過來扶:“小妹妹,你是不是低血糖?臉怎麼這麼白?”

蘇軟眼底還殘留著血紅,安靜地搖了搖頭。

她沒說話,那女生卻還是在手提包裡翻了翻。翻出一個巧克力糖果,遞給她。

蘇軟沒有接。隻是目光掃過洗手台。

洗手台上還放著女生的化妝包,裡麵口紅、粉底、眼影都齊全。

想到包廂那邊的客人還在等她,她深吸一口氣壓下記憶重疊造成的神經性乾嘔。胃酸衝上來,造成鼻腔酸澀,眼淚失禁。

好久,蘇軟才壓下這種痛苦的感覺。用怯生生的語氣問女生:“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化妝品嗎?我今天有工作,脫妝了,可能會挨批。”

女生見她可憐兮兮的,立即就答應了。

蘇軟慢吞吞地補好了妝。對著鏡子仔細確認沒有瑕疵,才跟女生小聲地道謝。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女生捏著口紅看她背影消失,蹙了蹙眉頭,感覺這小妹妹有點神經質。

搖了搖頭,繼續補妝。

與此同時,謝謹行已經上車。

他臉色不算好看,看得出今天的意外相遇給了他不怎麼美好的記憶。他雖然神情平靜得一如往常,但眼神裡待著厭惡。

“回公司。”

丟下這句話,謝謹行就沒有再說過話。

張司機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看的BOSS,又瞥了眼傻呆呆的顧安

安,立馬啟動了車子。

謝謹行雙腿交疊地靠在車椅背上,一隻手扯了扯衣領,仿佛扯一下就可以讓襯衫沒那麼貼。

從剛才起,謝謹行就是這個樣子。仿佛被什麼討厭的臟東西纏身一樣,暴躁的情緒可以從他的頭發絲冒出來。

顧安安的眼光往下,瞥見了謝謹行洇濕的襯衫。

……好吧,確實是臟東西。

潔癖的謝總穿著被彆人不知道眼淚還是鼻涕的液體沾濕的衣服,確實是為難他了。

感受到他身上不美好的氣息,顧安安默默地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回到謝氏,謝謹行丟下一句‘去取一套乾淨的衣服來’,人就頭也不回地進了休息的套房。

這一下午,顧安安都沒去觸他黴頭。

謝謹行心情不好,辦公室氛圍就比較緊張。倒不是說單獨針對她,而是三十層除了謝謹行就隻有她。顧安安連手機都沒敢玩。

謝謹行那樣子,就像是突然確診了什麼不治之症一樣。

顧安安偷偷摸摸地觀察了他一下午,腦子裡就控製不住地回想起中午。

就很奇怪啊,真的很奇怪。

謝謹行這個人,其實修養是非常到家的。顧安安哪怕昧著良心說霸總日天日地,也不能說他沒涵養。即便是討厭的人,謝謹行也很少會出現不禮貌的舉動。

但今天中午麵對蘇軟,謝謹行態度就很怪。

唔,也有可能不怪……但那不是一般人,那是女主啊!

雖然沒看到書的結尾。顧安安用腳趾頭猜也能猜到是happyending。謝謹行不該是對其他女人郎心如鐵,對蘇軟柔情似水嗎?怎麼沒人的時候對蘇軟溫柔似水,人多就陌生人?

顧安安想不明白。

總不能謝謹行其實是討厭蘇軟吧?要麼就是,他覺得喜歡蘇軟這樣的很丟人?

不能吧。謝謹行還能那麼沒種嗎……

這個問題很關鍵,直覺告訴她,搞明白了就要走上她職業生涯的巔峰。顧安安在老板的冷氣下絞儘腦汁的思考,戰戰兢兢地下班回家。

然後洗了個澡,躺在床上打滾時,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一種可能。

就……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謝謹行其實不喜歡蘇軟這一掛,然後,被劇情控製喜歡她。人多的時候被打斷了注意力,他就可以擺脫劇情?

唔,有可能啊……顧安安想起上次小樹林。謝謹行好像也有類似的表現。

那麼,如果正是這樣的話……她就說當時小舅舅那麼奇怪,非得讓她送他出學校。難道是防止再次跟蘇軟單獨相處,所以非要她當護花使者……等等!老板上午說什麼來著——

他花年薪百萬聘請她當私人助理,其實是給他當保鏢!

特麼謝謹行真的讓她保護他的貞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