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野拿著吹風機走到床頭坐下,插上插頭後,把吹風機遞給她:“幫我吹??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舒杳沒有拒絕,盤腿坐在他身後,擺弄他濕漉漉的頭發。
腦袋裡還是剛才的一些回答,舒杳在走神中,聽到他閒聊似的問了一句:“看懂了嗎?”
舒杳脫口而出:“似懂非懂。”
“……”
話音落下的同時,舒杳整個人都僵硬了。
手裡的吹風機不知何時被沉野接手,他關上開關之後,隨意把它扔在了角落。
俯身將她壓在床上的時候,他的頭發還隻是半乾,額頭前的碎發濕漉漉的抵著上眼皮,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被雨淋濕的小狗。
表麵看著可憐巴巴,但隻有舒杳看到,他眼神裡無儘的侵略感。
舒杳找回淡定,一臉無辜的表情:“怎麼了?那電視劇的腦殘劇情,正常人確實難懂。”
“電視劇腦殘——”沉野輕笑一聲,食指指腹輕輕蹭過她的左臉,“那怎麼還看臉紅了呢?”
“我那是被劇情氣的,裡麵的男人出軌了三個女生,還打老婆。”
“壹壹。”
“乾嘛?”
“你知不知道,你胡扯的時候,看著會特彆理直氣壯。”
“……”舒杳的氣勢果不其然就像被放了氣的氣球,瞬間弱了不少,“好吧,我就是想著學習一下經驗。”
說完還不忘客氣一句:“你要看嗎?”
沉野:“……我為什麼要看?”
舒杳欲言又止:“感覺你也不太會的樣子。”
男人好像真的不禁激。
沉野的雙唇落了下來,一開始就直入主題。
他剛洗過澡,身上冰冰涼涼的,雙唇卻是滾燙,舌尖勾著她,勾出了舒杳自己都不覺得存在的欲望。
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舒杳拍拍他的肩膀,沉野這才終於戀戀不舍地鬆開了她,雙唇沿著她流暢的頸部線條緩緩下移,停留在她的鎖骨處。
她漸漸放鬆下來,感受到他溫熱的掌心,從睡衣下擺鑽了進去。
應該是知道她慢熱的性格,在此之前,沉野都非常克製,雙手最多在她腰側流連,從來沒有往上去過,舒杳一度覺得佩服,這都能忍住的男人,做什麼不能成功。
但今天,他好像終於忍不住了。
右手揉捏的力度,帶來一種陌生的刺激感,讓她不受控地溢出一
聲嚶嚀。
沉野悶笑,貼著她耳朵,用氣聲極輕極輕地說了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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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杳的耳朵更紅了,連帶著身上白皙的肌膚,都泛著一層粉色,像是春日裡綻放的桃花,掐一下就汁液四溢。
睡衣扣子早已散開,舒杳視線往下,隻能看到他半乾未乾的黑發,沾得鎖骨處也一片濕漉。
過了不知多久,他終於抬起頭來,像淺嘗了佳肴後,姿態慵懶的狼,爪子輕輕往下探。
即便剛才了解了一些,但臨近發生,舒杳還是沒忍住瑟縮了一下。
“慢慢來。”他的唇若有似無地在昨晚留下的那點紅色印記上流連,啞聲問,“先伺候伺候你?”
舒杳知道他的意思。
但……那來自心理的不習慣,不是一下就能解決的。
在他的手指靈活地鑽進褲腰後,舒杳還是慫了,她翻了個身,紅著臉把自己卷進了被子裡,隻露出一個頭發微亂的腦袋,雙唇紅豔,眼神濕漉,跟受了欺負似的。
“下、下次一定。”覺得欠缺說服力,舒杳躊躇著又補了一句,“明天要早起回黎水和設計師溝通展覽館的設計,我不想腦子裡隻剩下這些畫麵。”
沉野對她的反應好像並不意外,連著被子一起把她抱住,腦袋埋在她肩膀上,呼吸稍顯急促:“嗯,我緩緩。”
舒杳隔著被子,都隱約能感覺到某個地方在蓄勢待發。
“你……”她扯扯他的睡衣袖子,“要不我先幫你?”
沉野悶笑一聲,揶揄道:“那你明天腦海裡的畫麵會更精彩。”
“……”有道理。
*
負責展覽館設計的設計師,是師父朋友的兒子,也是一家知名設計師事務所的創始人,聽說是看在師父的麵子上,才大材小用地接下了這份工作。
舒杳在隱園門口等了沒一會兒,就看到不遠處有個高大的身影緩步而來。
他提著一個公文包,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年紀,五官俊朗,薄唇劍眉,一身黑色西裝精致挺括,鼻梁上架著一副銀邊眼鏡,斯文又穩重。
舒杳頷首,笑臉相迎:“您好,請問是嚴老師嗎?”
“嗯。”嚴子珩的態度稱不上冷淡,但也不熱情,低低應了一聲,再無他話。
倆人一前一後踏進庭院。
舒杳打開凝光堂的大門,介紹道:“我和師父目前的打算,是把凝光堂改造成展覽館,主要是進行技藝科普、複製作品展示等,以及希望加入一些互動裝置。”
“互動裝置?”
“就是比如VR互動,AI谘詢等等,觀眾可以在屏幕上體驗作品的誕生流程,也可以跟AI互動,提出相關問題。”
嚴子珩環顧四周,淡淡笑道:“我聽我爸說,你們的成本很有限,但聽這些設置,也不像很有限的樣子。”
“這個……”舒杳坦然地說,“拉了點免費讚助。”
嚴子珩的目光頓了一下,把公文包放在一旁的桌上:“找沉野幫的忙?”
舒杳驚訝:“嚴老師認識我老公?”
可能是閒聊讓嚴子珩也放鬆不少,他難得說了句玩笑話:“如果加了個微信好友就算的話,那應該算認識。”
想來他應該是看到沉野發的領證照了。
舒杳沒有否認:“確實是找他幫了點忙。”
嚴子珩沒再多言,解開西裝扣子,拿起卷尺像是要測量麵積。
舒杳也沒有再打擾,安安靜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等著。
不知不覺就過了半個小時。
庭院裡又響起敲門聲。
舒杳愣了下,這個點,會有誰來?
“嚴老師,您先忙,我出去看看。”舒杳小跑著出了門。
木門被拉開,眼前的中年男人體型微胖、兩鬢發白,穿著一身嶄新的黑色夾克外套,脖子裡的大金鏈子在太陽下反射著金光。
眼尾的皺紋深深疊起,他笑容和藹,說話也不見生分:“怎麼這麼久才來開門,還以為你不在家呢。”
舒杳的目光陡然冷了下來,右手不自覺攥緊了拳頭,指甲抵著掌心,微弱的疼痛感讓她回神。
她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稱呼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