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雖然還沒見麵,但是裡寫主角攻一定會愛上主角受的。
【我感覺我不像反派,更像紅娘,為了他們的感情操碎了心。】
【嗚嗚嗚,小鬱,這個問題我已經反饋給總部了,他們從下個世界起就不用走劇本了,也不用管其他人,隻要瘋狂地乾壞事就行了。】
【好耶。】溫鬱感覺隻要熬過這個世界,前途就一片光明了。
溫聽瀾對墨臨秋這三個字沒一點印象,也不怎麼在意,他隻關心溫鬱:“你且忍忍,我會儘快。”
雖然他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但是他心裡就是覺得,這個弟弟很重要很重要。
*
慕容修是個純畜生,這幾天慕容斐不在,他沒完沒了地纏著溫鬱。
開始隻是逮著他親一親,後麵越來越過分了。
慕容修跟慕容斐完全不一樣。麵對慕容斐,溫鬱隻要隨口一編,說身體難受不舒服,慕容斐就擔心得不得了,絕對不會動他。但是慕容修這個賤人隻會說,哪裡不舒服,我來檢查檢查。
有了對比,溫鬱才知道慕容斐有多正常,當然沒必要比爛,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在慕容斐終於回來了。
他回來時風塵仆仆,第一時間就抱了抱溫鬱,丈量了一下:“是不是瘦了。”
可能是真的瘦了,因為這幾天溫鬱都被慕容修那個賤人弄得吃不下飯。
溫鬱蹙起眉,有苦卻不能說,隻能歎息一聲。
“寶兒彆不開心,有好消息,你聽不聽?”
“什麼好消息?”
“我去了淄洲國一趟,已經得知了母子蠱的解法,寶兒的小命再也不用受限了。”
原來是為了給他解蠱才出去的,那母子蠱溫鬱本就是撒謊說的,又背著慕容斐被慕容修那啥那啥了,溫鬱這會兒不由有些心虛。
但是溫鬱很快又想明白,他是被/迫的,都是慕容修的錯。而且他也沒必要對慕容斐忠誠,慕容斐也強迫了他,又不是真的夫妻。
“怎麼解?”
慕容斐拿出一把匕首,快而狠地送進了自己胸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溫鬱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麼!”
慕容斐隻皺了皺眉,整個過程沒發出一點聲音,他的自尊不允許他在寶兒麵前展示脆弱。他拿過桌上的瓷碗就接起了血,不多時就接了半碗,他遞到溫鬱麵前:“喝吧。”
“啊?”溫鬱呆住。
“隻要寶兒喝了我的半碗心頭血,再與我郊和,蠱蟲就會轉到我身上。”
這種事當然隻能他來做。
寶兒懷疑他隻把自己當玩/物,他要告訴寶兒,不是這樣的。
溫鬱哪裡喝得下去人血,而且怎麼又要做那種事,他推拒道:“我不喝,沒事。就讓蠱蟲在我體內吧,無所謂的,我不能害了你。”
“喝吧,寶兒不用在意我。”慕容斐不能忍受寶兒跟彆人性命相連,他嫉妒得要發瘋。而且穆青已經跑了,誰知道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狗命。
至於他自己,死了就死了吧。他不想死在寶兒後頭,他不知道怎麼忍受沒有寶兒的日子。這幾天他每天都睡不著,天天都在想寶兒。
碗口都貼到了嘴邊,濃烈血腥味讓溫鬱瞬間把碗推開,低頭乾嘔了好幾聲。
那碗血就這樣灑在了地上,全浪費了,隻剩下淺淺一個底。
慕容斐給溫鬱順了順氣,把血抹在溫鬱唇上:“寶兒先接受下味道,我再放一碗。”
還要放?你當自己是移動血包嗎?
溫鬱連忙阻止他:“不用了,我都是騙你的,根本沒有母子蠱,我隻是怕你殺了他而已。”
溫鬱說完就有些害怕,慕容斐不會生氣吧,他為了解這不存在的蠱四處奔波還放了半碗血。
誰知道慕容斐竟然露出了極度開心的笑,似乎鬆了一口氣:“太好了。”
他把溫鬱抱進懷裡:“寶兒,你真好。”
溫鬱根本不知道自己好在哪兒:“……”
“我在門口碰到慕容修,他說,我看寶兒看得太嚴了,會讓寶兒不開心,容易憋出病來。”
“日後,我就不時時刻刻盯著寶兒了,寶兒想乾嘛就乾嘛,隻是要出府的話,必須由我陪著。”
能出去玩了,也不用受管製了。溫鬱眼睛一亮,心情很好地親了下慕容斐的臉:“你也很好。”
慕容斐愣住了,半晌回不過神來。
以前都是溫鬱被迫著回應他,這是溫鬱第一次主動親他。
這種滋味太妙,是無數次強/取都得不來的。慕容斐把溫鬱摟進懷裡,高興得不得了:“寶兒,以後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隻要你不離開我。”
*
從這裡到南楚皇宮大概要十天路程。
因為慕容斐這段時間都沒碰他,還放鬆了看管,溫鬱自在了很多。他有空就喜歡去涼亭裡喂魚,喝茶,好不愜意。
然而,慕容修這個討厭鬼卻又出現了。
“文玉,我想你了。”
他沒有再叫嫂嫂,從背後抱住溫鬱,幾乎要把溫鬱箍斷氣。
自兄長回來後,他無數次告誡自己不能再那樣了,可是一到夜裡,他就開始瘋狂地失眠,想溫鬱想到頭昏腦漲,渾身發痛。
如今聞了聞味兒,覺得精神都好了些。
明明隻是幾天沒聞,就好像過了好幾年。
“鬆開,我要斷氣了。”
慕容修這才鬆手。
溫鬱轉身就走,把他當空氣,根本不想理他。
慕容修叫住他:“你覺得你可以輕易結束你我之間的關係嗎?”
“慕容斐已經回來了。”
“那又怎樣?”
慕容修一雙眼幽深至極,目光仿佛淬了毒:“你要拋棄我,選擇兄長是嗎?”
溫鬱兩個都不想選,但是非要選,肯定選慕容斐:“對。他比你更好,我更喜歡他。”
慕容修心裡已經知道答案了,但是聽到溫鬱親口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你覺得他知道了我們的關係後,還會要你嗎?”
“你可以試試。”溫鬱又不是傻子,慕容斐都願意為他去死了,絕對會相信他。又沒有證據,光憑慕容修的幾句話又怎樣,隻要他抵死不認就行。
他過去覺得自己隻是慕容斐的玩物,才被慕容修這狗東西給拿捏住了。
溫鬱看著慕容修沉默而痛苦的神情,因為占了上風而心情大好,毫無留念的轉身就走,根本不在意身上慕容修的聲音。
“你想甩掉我,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