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一起(1 / 2)

溫鬱看到的還是最開始的彈幕,都在罵他,他皺起眉,把手腕懟到鏡頭前給他們看手環上顯示的數字,嘟囔道:“為什麼罵我,看,我沒有撒謊。”

你們不許罵我了。??[”

他的聲音清澈又好聽,浸泡過情.澀後更像是裹了層蜜,甜且軟。

屏幕的光打在他手上,使得指尖有些透明,他的手腕白皙如玉,手指纖如蔥根,一看便是養尊處優慣了,那手環確實是真的,數字也是真的。

唯獨他本人,漂亮精致得像個假人,湊近鏡頭那一刹美得讓人呼吸停滯。

彈幕瞬間就躁動起來了。

[蛙趣,顏值好頂!]

[感謝,我一下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老婆。]

[主播的聲線好澀啊嘶溜!]

[手控狂喜,主播讓我添添。]

[主播眼睛怎麼紅紅的,像小兔子。]

[主播後麵那兩位帥哥在乾什麼?他們為什麼渾身是傷?是主播打的嗎?]

[主播是要直播s那個m嗎?]

[刷多少可以直播3p?老婆穿那麼整齊嚴實多見外啊,坦誠相見好不好?]

[清醒點吧,人家差你那點鳥錢?主播有一億精神值,肯定不會直播那種內容的。]

[草,真的有一億精神值啊!]

[說不定主播有特殊癖好呢?露出什麼的?]

[想多了,那主播就不會穿那麼多了。]

……

彈幕很多滾動得很快,溫鬱看不過來,隻能隨便掃兩眼,發現到後麵彈幕的發言越來越離譜了。他們送的禮物折算下來有12000精神值,大概是長淵星的普通上班族六十年的收入。

其中1w精神值都來自一個id叫悠人的人,他沒有任何離譜發言跟過分要求,隻是禮貌提出想跟溫鬱交換一下聯係方式,交個朋友。

能隨隨便便打賞1w肯定不簡單,溫鬱同意了。想要參加慈善晚宴,任何人脈都很重要。

溫鬱第一次在這個平台直播,問了客服才知道沒法關閉送禮通道。他隻好嚴肅地說:“你們不要再送禮物了,也不許再亂說話,我們是正經直播間,不搞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反而激起了彈幕的調.戲欲。

[正經直播間,那請問後麵二位帥哥是?]

[是召的鴨.子吧?還是姓.奴。]

[還挺帥的,看上去體力很好的樣子。]

[他們是主播馴養的家犬嗎?那麼聽話的。]

[怎麼忍住不把漂亮小主播按地上玩的?]

[是不是不行,老婆在麵前都無動於衷。]

溫鬱才意識到把他們也拍進去了,趕緊把鏡頭挪開了些:“他們是我的男朋友,你們不許亂說。”

跪在地上的兩人一怔。

[為什麼有兩個男朋友,一個不夠嗎?]

[老婆!我

申請成為第三個!]

[為什麼要讓男朋友跪著?情.趣嗎?]

[不能一起直播嗎?]

[主播實際上隻是把男朋友當狗吧?]

[我也可以當老婆的狗,汪汪汪~]

溫鬱被他們的話說著急了:“我才沒有呢!因為他們剛剛惹我生氣了才讓他們跪著的!”

[老婆眼睛紅紅是被氣得哭哭了嗎?嘻嘻。]

[他們身上的傷是主播給的懲罰嗎?]

[哇,主播好變.態,可以也這麼懲罰我嗎?]

[老婆踩我的臉好不好?]

“不是我乾的!他們自己打架打出來的。”

[我知道了,他們是不是在爭奪交.配權。]

[爭什麼,一起欺負老婆不好嗎?]

[除非三個人一起直播,否則我不信。]

再這樣下去他們真的要把他當成變.態了,溫鬱隻好轉頭招呼道:“你們過來一下。”

溫愚跟薄宴很快起來,一左一右坐到了溫鬱身邊。兩個異種都很高大,貼著溫鬱一坐,把原本個子高挑的溫鬱襯得嬌弱無比。

[帥哥貼貼愛看,我的眼睛突然複明了。]

[我也想跟香香老婆貼貼。]

[嬌嬌老婆變成夾心餅乾了嗚嗚。]

他們這才發現彈幕有多過分。

一口一個老婆。

“你們也配?”

溫愚看得眉頭緊鎖,抬手就要去關直播,薄宴眼疾手快,阻止了他。

薄宴能跟溫鬱共感,自然知道溫鬱的目的。

現在人氣榜第六,前五才能進入首頁。如果此時關閉直播,一切都前功儘棄了。

溫鬱鬆了口氣:“彆關,彆亂動。”

溫愚不知道溫鬱為什麼要開直播,隻好用冰冷淺淡的藍瞳凝視著屏幕,給那頭的觀眾一個意識。

“你們不配。”

叫溫鬱老婆的彈幕果然沒了,但是奇怪的彈幕又多了起來。

[主播,白毛哥跟黑毛哥誰技術好?]

[我投白毛哥,鼻梁挺的一般那啥能力強。]

[肯定是黑毛哥。白毛哥看起來太正經了,肯定隻會幾個傳統姿勢。黑毛哥看起來壞壞的很會玩的樣子,應該很會dirtytalk能把主播羞.辱哭吧……]

[主播哭起來一定很漂亮很誘人吧……]

[但是白毛哥……]

怎麼都在爭論這個問題,為了結束這個話題,溫鬱隨口答道:“白毛。”

畢竟他都沒上過薄宴。

但跟溫愚做確實是挺爽的。

薄宴感知到了溫鬱的想法,不悅地湊在溫鬱右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我用嘴跟手不也玩得你很爽嗎?還是非要我把你這兒□□.爛才行?”

說話間冰涼手指一探一握,精準拿捏。

溫鬱的耳垂瞬間紅了,漂亮的緋色慢慢從臉

頰蔓延到脖頸:“你胡說什麼呀……”

人魚五感敏銳,能聽得很清楚,在他左耳邊低聲說:“他什麼時候玩的你,我怎麼不知道?”

他邊說著,也伸手一探。

兩人相互排斥,卻又和諧地做著同一件事。

溫熱的氣息隨著惡劣的言語拂在耳邊,溫鬱耳朵發燙,又趕不走他們,整個人都有些頭暈。

即便直播鏡頭隻能拍到他肩膀以上部位,他還是紅了眼睛,濕了眼眶,睫毛垂著,蝶翼般顫著。

[他們在說什麼,我也想聽。]

[主播臉好紅啊,說什麼了。]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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