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太純情了吧,隻是耳語就害羞了。]
[表情也太棒了,要哭了嗎?斯哈斯哈。]
[想看3p。主播私下肯定經常3p吧。]
煩死了,怎麼又汙蔑他。溫鬱被兩人玩著,聲音軟得不行:“沒有!才沒有那種事,能一起3p的話他們怎麼可能會打架……”
[那證明主播訓狗能力還不夠強啊。]
[懂事的狗應該學會一起伺.候主人。]
[打架的時間都可以一起把主人玩兩輪了。]
[怎麼就不開竅呢,反正主人也不會為你們放棄另一隻狗的,不如一起享受。]
[一起的話,主播會壞掉的吧?斯,好澀澀。]
[主播太沒用了,主播不行啊,估計主播也不敢玩那麼大吧?]
“你們才沒用呢!我早就玩過4p了。”
溫愚跟薄宴又是一怔。
溫鬱上個世界確實玩過4p,他冷哼道:“還是三個強壯的男人,都被我操哭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溫鬱想怎麼編就怎麼編。
彈幕又躁起來了。
[你確定哭的人不是你自己?]
[主播原來是1嗎,柔弱美人1還挺稀少的。]
[你還能操哭彆人,主播就算當1也隻能躺著被騎來騎去吧?]
[那一定是他們讓著主播的,彆太愛了。]
[漂亮又有錢,不當1當什麼,彆刻板印象。]
[愛看一些弱攻強受,愛看一些哭包1。]
直播鏡頭隻能看到溫鬱肩膀以上部位,都是整整齊齊的。
然而他們看不到,以下部位已經一塌糊塗了。
溫愚跟薄宴的掌心都被弄濕了。
溫鬱咬著唇才沒有發出奇怪的聲音,隱忍不住時他趕緊抬頭吻上了溫愚的嘴,卻因為頭暈隻吻到了嘴角,好在溫愚很快用舌吻幫他堵住了聲音。
被冷落的薄宴又扳過溫鬱的臉,吻了上去。
溫鬱的嘴巴被兩人反複品嘗,很快就又紅又腫,生理性淚水就那麼流了下來,眼眶都紅了。
[我超,隻是親親而已,為什麼那麼澀。]
[主播的嘴巴看起來好軟好好親。]
[主播被親哭了,你們兩個輕點啊!]
[多來點,能不能親親衣服下麵的地方。]
滿屏的彈幕跟禮物特效讓人眼花繚亂,直播間瞬間到了人氣榜第一。
溫鬱上下失守,終於按捺不住發出動聽聲音,然而剛蹦出一個音節,便被薄宴的嘴巴堵住,他斜睨一眼瘋狂的彈幕,瞬間關閉了直播。
對著黑屏流口水去吧。
漂亮柔弱的青年被按在椅子上,後仰著頭,衣服已經不知所蹤,裹著白襪的腳不停踹著掙紮,上麵隻剩個條紋領帶還好好地掛在脖子上。
薄宴站在椅子後麵,十指相扣地控製住溫鬱的雙手,低頭深吻著溫鬱的唇。溫鬱張嘴承受著,甜蜜涎水順著下巴往下淌,又被薄宴悉數吃掉。
溫愚跪在椅子前麵,埋頭把方才跟薄宴一起弄出的東西清理乾淨。銀白長發拂著,把溫鬱弄得有些癢,以至於打著哆嗦,幾乎將溫愚絞到窒息。
溫鬱嗚.咽著,纖喓都要扭出花來,直把二人勾得神魂顛倒,小死了一回後才被抱起放到床上。
溫愚單膝跪在床邊吻著溫鬱的嘴巴,他嘴巴剛剛才那個過自己,還吞了不少自己的東西,溫鬱嫌棄地躲避,卻根本躲不掉,被迫跟人舌吻。
“是甜的。”溫愚喘息道。
溫鬱嘗不到味道,他舌頭已經被嘬麻了。
這下終於能公平比較是白毛技術好還是黑毛技術好了,因為薄宴也騎了上去。
海怪的附著力很強,溫鬱幾乎瞬間就投降了。因為覺得丟臉,溫鬱無助地靠在溫愚懷裡嗚嗚哭,結果眼淚都被人吃掉。
薄宴勾唇笑:“到底是白毛厲害還是黑毛厲害?不說我就繼.續了。”
溫鬱偏過頭,聲音細如蚊吟:“黑毛……”
結果剛說完嘴巴就被溫愚咬了一口,他又哭著改口:“白毛。”
然而不管怎麼回答,兩人都隻會不停欺負他。
溫愚跟薄宴輪班上崗,根本不給溫鬱休息的時間,缺水到他哭都哭不出來,結果又被嘴對嘴喂水,暈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是誰喂的。
對於那個問題,他的答案因為兩人的惡劣程度,在白毛跟黑毛間反複切換,到後麵已經分不清到底是白毛還是黑毛在弄他了,被惹急了罵罵咧咧地指責白毛黑毛都是傻狗,又被欺負得更狠。
到最後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口了。
他就像一個壞掉的破布娃娃一樣,呆滯地睜著眼,睫毛濕漉漉的,連動動指尖的勁兒都沒有。
兩人沒再折滕他,開始自己解決。
雄性異種跟普通人不同,無法依靠前劣限獲得滿足,純粹是溫鬱想當1,他們才配合的。
溫鬱的尺寸並不小,甚至算優越的,像粉白玉雕一樣漂亮乾淨,因此看起來很是秀色可餐。
然而溫愚跟薄宴都是異種,尺寸完全不是溫鬱可以比的,幾乎到了能嚇暈人的程度。好在沒使用過,顏色不難看,不至於讓人覺得惡心。
兩人對著可憐兮兮的溫鬱,打了好一會兒手.沖也沒用,隻好借用下溫鬱淡粉光潔的掖.窩,連哄帶騙的,不知道頂了多少下,最後不約而同地抵著溫鬱紅.踵的柰.子,惡劣地碾來碾去,緊.貼著釋.放。
兩波衝擊力極強的流體帶著高壓襲向嬌弱的兩處,在落點四濺開,溫鬱瞬間啊地叫出了聲。
此時的他就像煉乳草莓一樣惹人憐愛。
他看著髒兮兮的自己,又哭了。
*
直播裡溫鬱漂亮緋紅的麵頰跟澀情好聽的聲音轉瞬即逝,金發青年翹著長腿,無聊地嘁了一聲。
隻有額頭上爆起的青筋出賣了他煩躁的心情。
一旁的副官回味著直播內容,咽了咽口水。
明明什麼都沒露,卻比那些直播開乾的還要澀情一萬倍,那個小主播就像奶油小蛋糕一樣美味。
“首領,他有一億精神值,要行動嗎。”
“當然,這種浪蕩貨色也配活那麼久?”
*
昨天結束後被兩人哄了又哄才哄好,又被抱著仔細清理了,所以溫鬱醒來時,身上都是清爽乾淨的。隻是渾身酸軟,還像夾心餅乾一樣被兩人抱著,他又忍不住紅了眼眶。
通訊器突然震動起來,那縷意識把茶幾上的手機帶到了溫鬱麵前。
溫鬱迷迷糊糊地,點了一下。
結果接通了悠人的視頻通話。
對方正坐在古舊的紅木高腳皮椅上,穿著黑色的中式立領盤扣長褂,係著同色腰帶。雙腿交疊,衣衫整齊,留著黑色中長發,左耳上有一枚耳環。
他看起來二十多歲,麵容俊朗,身形頎長,有種泛黃羊皮書般寧靜的氣質。
接通電話後,悠人的神情有些微妙。
小窗口上的溫鬱頭發淩亂,睡眼惺忪,眼角還濕紅著。他滿身痕跡,身前還橫著兩條來自不同人的手臂,看起來昨晚應該被好好疼愛過了。尤其柰子已經成了兩倍大,又紅又腫,看起來很是誘人。
溫鬱怔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不體麵,瞬間關閉了通話。
打開對話框才注意到悠人昨天就給他發了好幾條信息。
“[圖片]。”
“你好,我是二階堂悠人,上麵是我的電子名片。今天的直播很有可能被反叛軍看到,你的人身安全可能會因此遭受威脅。我真誠地邀請你來我家做客,將保證你絕對的安全。另外,一個月後有一場慈善晚宴,也在我家舉行,期待你的光臨。”
“[地址]。”
“或者也可以報地址,我派人來接你們。”
溫鬱扶額,社死的感覺讓他崩潰。
這時悠人又發來信息:“抱歉,我太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