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2 / 2)

關於團長的男人,所有支隊都有聽說過,但是目前隻有六支隊的人和夜兔的傘匠們見過,他們一直想問問六支隊,但是六支隊很快下線去了連WiFi都沒有的地方,因此他的長相也成了個夜兔中的傳說。

突然被提起這個話題,六支隊隊長顯得有些懵:“什麼?那不是團長需要做任務而假裝結婚的麼?”

八支隊隊長:“……”

四支隊隊長:“……”

其他隊隊長也發出了一串省略號,整齊劃一得讓六支隊隊長想要撞牆。

最終還是成熟的二支隊隊長出來為六支隊隊長辯解了一下:“他腦子可能摻了非洲沙漠的沙子,不太好使。”

在一番科普後,因為長期在沒有信號的地方駐紮,根本跟不上大部隊吃瓜速度的六支隊隊長終於得到了關於團長的最新情報。

他後知後覺:自家團長好像是真的迷上了某個小白臉,不僅幫著小白臉的兒子入學頂級幼兒園,還在過年的那一天,帶著她男人和兒子飛去了北海道旅遊,一家人黏黏糊糊的。

六支隊隊長顫顫巍巍地發出消息:“所以,團長和團長的那個男人是真愛?”

五支隊隊長不懂愛情,但是他無比相信自家團長,理性分析道:“是不是真愛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按照團長的肉食性屬性,兩個人肯定已經睡了!”

其他支隊隊長紛紛點讚這個犀利的回答:

“中肯的。”

“正確的。”

“極其有道理的。”

六支隊隊長想要尖叫:這不就是關係非常不簡單的意思嗎!!

聯想到和團長男人第一次見麵時,自己怒拍他的肩膀,還想要把他拉入夜兔隊伍,六支隊隊長瞬間汗如雨下。

顫抖著手,他試圖再掙紮一把:“那我究竟該怎麼辦?”

原本快樂八卦的群瞬間一靜。

這是個好問題,就是觸碰到了隻會打架的夜兔的知識盲區。

其他支隊的夜兔果斷落井下石:

“沒救了。”

“洗洗睡。”

“等死吧。”

冰冷的戰友情傷透了六支隊隊長的心。

知道這些所謂的同僚根本靠不住,六支隊隊長果斷退出聊天,召集了自家六支隊的隊員,試圖達到幾個夜兔湊個諸葛亮的效果。

有夜兔提議:“要不給團長送錢?團長不是最喜歡錢了。”

乍一聽很有道理,但是這個建議很快因為六支隊裡根本沒人有儲蓄習慣,所以根本湊不出巨款的貧窮現狀被扼殺。

又有夜兔提議:“那要不再給團長找個漂亮男人,團長一高興就把我們放了。”

乍一聽也很有道理,但是六支隊隻會打仗,根本沒人認識長得還可以的男人的渠道,被迫放棄。

不過,熬鷹一樣熬了十個小時後,六支隊內部還是誕生了一個靠譜的建議:“去賄賂一下團長的男人和他兒子,從而達到吹枕頭風的效果。”

“給團長男人送錢和給團長送錢不一樣,錢少一點應該問題不大,我們去借個錢應該能湊出來!”

“正好新年,送禮也正是名正言順!”

頂著黑眼圈的六支隊隊長大悅:“好,就這麼定了!”

不知道六支隊在準備折騰什麼幺蛾子,開完會的神祈回家美滋滋睡了一個覺後,就撞上了伏黑甚爾。

打了個哈欠,神祈衝著伏黑甚爾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聽伏黑甚爾詢問道:“你昨天問我有沒有客人上門,我也想起來一件事,你管理這麼大的公司,應該也有同學、老師、朋友之類的要上門吧?有沒有時間定下來?我也做下準備。”

瞬間,突然被回旋鏢戳中的神祈的睡意一下子被嚇飛了。

作為普通人,她好像確實應該有?

她的同學?她確實有去上學,但是她可不會和普通人一樣老老實實天天上課,隻是撿一下自己喜歡的去聽,剩下的就是讓人幫忙簽到,然後去考一個試。

當時她忙著把草台班子一樣的夜兔安保公司推上正軌,也沒空和那些普通人中的高材生結交,和那些同學根本不認識,更彆提是熟悉了。

至於老師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她在伏黑甚爾的人設可是乖巧認真的精英人士,而她在認識的幾個教授那裡的人設可不是這樣的,見麵了完全是分分鐘穿幫的程度。

剩下的朋友概念倒是好像更加寬泛一點,可是生活就是由戰場和錢構成的她哪裡來的朋友?她也不

願意把伏黑甚爾這樣的老實人介紹給那些生意場上的牛鬼蛇神。

短短數秒內,神祈把自己認識的人完全篩選了一遍,也沒篩選出合適的人選。

要不威脅下那幾個教授?

神祈很快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這些他們年紀大了,萬一有個好歹就麻煩了。

神祈糾結了一下,最終敲定主意:讓老爺子雇幾個人來冒充一下,到時候集中培訓一下,混過去應該也不難?

正當神祈打算就這樣糊弄過去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神蠡老管家。

“甚爾,你稍等下。”走到書房,神祈接通了通話,“怎麼,出什麼事情了?”

難道是那些不安分的夜兔又在莊園鬨出了什麼大事?

神蠡瞅了眼一邊努力擠眼淚的六支隊隊長,最終修飾了下六支隊的大白話,無奈地轉告道:“六支隊說想要來拜訪您、甚爾先生以及惠少爺,為之前初次見麵引發的誤會道歉。”

“六支隊?”神祈記起來了,畢竟那一天六支隊可是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正想一口拒絕。按照傭兵團內部的考核,他們要想換去彆的地方,前提是給她拿出足夠的業績。

但是,想起什麼,神祈改變了主意:“六支隊在你身邊吧,讓他們接。”

不出乎她意料的,六支隊隊長果然就在神蠡身邊,對方的猛男哭泣聲很快傳了過來:“團長!!!”

“我們的關係應該還不錯?”神祈開口,語氣滿是出人意料的柔和。

六支隊隊長的腦袋邊冒出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完全不清楚團長為什麼那麼和顏悅色,但是在神蠡的眼神教導下,他僅有那麼一點點的情商終於發揮了作用,趕緊擲地有聲地宣誓:“那必須的,我們六支隊都願意為了團長赴湯蹈火、上刀山、下火海……”

“停停停。”神祈想聽的並不是這些千篇一律的大話,“這周日,你上門來拜訪,記住我隻是夜兔安保公司的大小姐,不是什麼傭兵團的團長。嗯,到時候讓神蠡培訓你們一下。”

“如果乾得好,這兩個月業績在前百分之五十,我就同意把六支隊調離,如果被甚爾和惠醬發現不對勁,明年過年你也彆回來了。”

聽到團長願意開一個口子,六支隊隊長哭得更加大聲了,就差拿著他的祖宗十八代發誓完成任務了。

確定下來後,神祈鬆了一口氣。

雖然六支隊一點也不靠譜,不過她手下的夜兔,本來就沒幾個靠譜的。

更何況,與其是讓陌生人重新培訓裝熟人,還不如讓這幾個本就和她熟悉的夜兔出場,至少對她的基本信息足夠了解,不太容易穿幫。

神祈認真衡量:加上有胡蘿卜吊在前麵,六支隊應該不會有什麼差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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