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數學、崇尚科學的東大高
材生甚爾不可能和以術式為尊的禪院家有關係。
她認識的那麼溫柔又善良的甚爾不可能和那不說人話的禪院家有關係。
隻是惠醬的咒術師血脈、那個並不常見的“禪院”姓氏還是紮入了神祈的腦海,怎麼晃也無法忘卻。
神祈猶豫了下??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還是撥通了五條悟的號碼:“今天的戲看夠了的話,就回答我一件事。”
“好哦。”另一邊的人答應得飛快。
神祈想了想,詢問道:“北海道有禪院家的分家麼?”
這件事,作為禪院家死對頭,五條家的代行,五條悟還是清楚的:“禪院家的本家和分家都沒有在北海道的啦!”
“北海道那邊的咒術界更加封閉,好像也沒聽說禪院家的人和那邊聯姻。”
記得伏黑甚爾是出身北海道的神祈眼中的笑意都帶上了幾l分真實。
不是他,肯定不是他。
為了以防萬一,她又問了第二個問題:“你們咒術界有人考上東大了麼?”
考上東大的應該是鳳毛麟角,如果有人考上的話,應該會在咒術界有消息傳出?
“啊????東大????”五條悟仿佛被戳到了笑點,神祈甚至聽到了他使勁捶桌子的聲音。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驚天笑話,怎麼可能有咒術師去考東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這個笑話我得去分享給傑!傑!你快開門!!”
不想繼續參與小鬼們的幼稚友誼,神祈掛斷了通話。
再次注視著車窗外的陽光,神祈隻覺得自己有些起伏的心境再度平和了起來。
就是嘛,甚爾隻是個努力向上的老實普通人,怎麼可能和咒術界有關係。
她果然是當了太久傭兵,患上了疑心疑鬼的職業病。
回到家後,伏黑惠去上幼兒園了,寬敞的家中格外空空蕩蕩。
甚爾呢?出去買菜了?
神祈注意到了一扇虛掩的房門,輕輕扣了兩下後,她推開了門。
朝陽的書房被拉開了窗簾,明亮璀璨的陽光照亮了大半個書房。
穿著白色單衣的伏黑甚爾正坐在窗邊,任由陽光鐫刻著他俊秀的臉頰。
碧綠的眼睛也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翩翩起舞的金色飛羽。
他一手拿著筆,一手拿著一本書,在認真地在草稿紙上飛速寫著什麼,似乎都沒有察覺到她的到來。
他手中的書已經被翻出了褶皺,上麵寫滿了各類劃線、畫圈等筆記,雖然淩亂,字跡也依舊醜陋,讓神祈完全無從辨認,但是這不妨礙神祈察覺到了他對待數學和研究生考試的認真。
直到神祈走近了,伏黑甚爾這才猛地停下筆,扭過頭看向她。
旋即,他眉頭一皺,飛速站起身。
在神祈的驚訝目光中,他“唰”得一聲拉上窗簾。
阻隔掉她不喜歡的陽光後,男人這才卸掉了麵上的緊繃,像是張開的蚌,無意識
露出了自己的柔軟。
他帶著幾l分疑惑,熟稔地關心:“大小姐,今天工作不忙麼?”
“今天不忙。”
神祈忍不住露出笑,在伏黑甚爾有些驚訝的目光中抱住了對方。
無須更多試探。
這是她的甚爾,普普通通的,但是她喜歡的甚爾。
是咒術界那些垃圾玩意根本不配沾邊的最好的甚爾。
另一邊。
一個女人坐在小公園的長椅上,拆開了從便利店中買的一小盒巧克力。
“天元、星漿體、六眼,在漫長的歲月中,都因為因果關係而緊緊關聯在一起。”
她一邊自言自語,一邊一點點將包裝中有些錯位的三枚巧克力規規矩矩地按照一條直線排好。
“礙眼,礙眼至極。”她有些咬牙切齒。
她曾經嘗試了那麼多次,全部被命運的力量擊敗。
很快,她眉眼的戾氣瞬間消散:“不過,這一次不一樣了。”
毫無咒力的人的出現,讓這循環的命運出現了能被擊潰的脆弱一角。
隻是最近,這位毫無咒力的人似乎因為生活富足,基本上不接單了。
那就沒辦法了。
一點點將巧克力嚼碎,吞入腹中,女人仰起脖子,看向了麵前位於東京黃金地段的高級公寓。
“不過幸運還是站在了我這邊。讓我正好撞上了伏黑一家。”她將耳邊的發絲撥到耳後,她輕輕合上雙掌,露出了溫和的笑容:“雖然很抱歉,但是既然時間到了,伏黑甚爾你也該像辛德瑞拉一樣,脫下水晶鞋回到禪院甚爾的位置上去了。”
第二天的傍晚,正當神祈坐著老管家的車,在公寓樓門口下車後,就被一個女人攔下了。
神祈打量著眼前留著劉海的女人,覺得有些眼熟。
女人也察覺到了神祈對自己留有印象,也便自我介紹道:“伏黑小姐,我也是伊甸幼兒園的家長。”
“雖然我因為各種原因和孩子父親分開了,但還是思念著我的孩子,所以會經常背著孩子父親,去偷偷看一眼。”
“伏黑小姐,我們曾經見過的,在親子運動會的觀賽席上。”
女人笑得端莊優雅,夕陽沒落的光在刹那照亮了被晚風吹起的額頭,卻最終沒有觸及陰影中那一縷黑色的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