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原著if線】
繁忙的東京成田國際機場。
一個黑色中長發的青年在腦後將發尾紮了起來,有些炸的頭發被發繩強行束縛起來,少了幾分外刺的淩厲感,加上身側古風古味的深藍長柄傘,使得本就秀美的臉頰更為柔和。
白色襯衣黑色西裝褲的青年隻是靜靜地背光站在那裡,就自然而然讓窗外的無儘日光淪為了他的陪襯。
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隨意拎著爸爸媽媽做的夜兔一族長傘,伏黑惠聽見了周圍人對他的議論。
從小都是焦點的伏黑惠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隻是靜靜瞥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就在這時,他的耳側聽見了熟悉的跑步聲。
轉過頭,一個穿著運動帽衫的高個粉發青年像是一陣風,歡快地卷了過來。
“抱歉抱歉,我爸開車送我,被堵在了路上。”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熟練地攬住他的脖子,笑得張揚。
“你爺爺身體還好麼?”經過了這麼多年,伏黑惠也逐漸適應了虎杖悠仁的親昵,熟稔地進行著交流。
“多虧了大家,特彆是阿姨公司的醫療援助,這些年我爺爺的身體都挺好的,這次也隻是意外摔了下而已。”虎杖悠仁臉上並沒有太多煩惱,反而撓了撓頭笑道,“我和爸爸去照顧他還被他生龍活虎地用拐杖揍了一頓,爺爺身體硬朗著呢,伏黑你不用擔心!”
“說起來,因為這段時間太忙了,我還沒當麵祝賀你考上東大的動物科學專業呢。”虎杖悠仁一臉豔羨。
“謝謝。”
想到這件事,為此努力了良久的伏黑惠眼角也沾染了些許笑意。
他一開始是想要選擇和媽媽一樣的專業,但是媽媽果斷拒絕了。
媽媽坐在他身邊,一眼就能看穿他想要報考這個專業的真實原因:“就算你想要為家裡幫忙,可以和甚爾一樣再讀個學位,或者我來教你都行。”
“現在是一輩子隻有一次的十八歲,總得做些自己喜歡的事情。”
和以前鼓勵他學習一樣,媽媽溫柔地鼓勵他:“此時此刻,就先享受青春吧!”
伴著虎杖悠仁的“不像我分數差了一些”的聲音,伏黑惠回過神,熟練地薅了薅竹馬的腦袋,拖著他去辦理手續:“你不也考上了寬政大學?以後進入公務員體係當警察或者消防員都很方便。”
已經長成一個大太陽的虎杖悠仁想到自己未來的大學,臉上再度熠熠生輝:“也是!”
其實他高中畢業後就能應聘消防員或者加入夜兔軍團去祓除詛咒,但是和家長老師們商量後,他還是決定努力學習。
他遇到的人、遇到的事情,所有的一切都很好,所以他也想要幫助他人。
憑借他的體能或許能救一些人,但是加上技術知識的話,一定能更好地救更多的人。
更何況,他想要和大家一起!
樂嗬嗬地被伏黑惠拽著往前走,虎杖悠仁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這次是春雨傭兵團的邀請,叔叔阿姨是已經出發了麼?”
沒。”
想到那個最近靠數學幫著媽媽賺了一大筆,然後在確定他考上東大後就徹底拉著他媽媽全世界玩(花錢)的男人,伏黑惠不由擺出了一幅無情的撲克臉。
“那悟大哥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
按照悟大哥的性格,這種快樂的度假絕對少不了他吧?
“你還記得麼?他之前翹課太多,讀研的時候就差點被退學。”伏黑惠對五條悟沒有那麼多敬意,表情變得微妙,“現在讀博,正被導師緊盯著完成項目。”
“記得記得。當時差點被退學甚爾叔叔笑得可大聲了!”虎杖悠仁天然地由衷感慨,“很少見到伏黑叔叔那麼高興呢!”
伏黑惠在心底腹誹:
甚爾他好不容易,拚儘九牛二虎之力把研究生讀完了,當時自然是能站在至高位上洋洋得意地嘲笑。
不過,他萬萬沒想到因為他的嘲諷,反而讓五條悟痛定思痛,在停了幾年學業後,一舉考上了物理係博士,洋洋自得地就差把錄取通知書鑲在身上,差點把甚爾的鼻子氣歪了。
“那夏油哥呢?他難道又被阿姨抓去乾活了?”
“菜菜子這次沒考好,夏油哥和美美子正陪著她。”
“釘崎同學……”虎杖悠仁沒說完,就看到伏黑惠已經將手機聊天界麵懟在他的麵前。
名字為“無事不閒聊”的群中。
“伏黑:航班截圖.jpg”
“伏黑:有誰要一起?”
“釘崎:女生的皮膚可是比黃金更加珍貴!除非太陽永不升起,我絕對不會去非洲的!”
“真希:+1”
“真依:+1”
虎杖悠仁完全不明白女生抗拒的點,很快又變得活力滿滿:“那我們走吧,反正非洲有六支隊的夜兔接我們,肯定超熱鬨!”
伏黑惠臉上也浮現了些許笑意。
他也很期待這次旅行,他對於非洲的動物們還是很有興趣的。
嘈雜的機場背景音中,青年的聲音青春而充滿活力。
“伏黑,走。”
“你怎麼隻有一個雙肩包?”
“到了再買嘛!輕裝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