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耳光。(2 / 2)

“我就是看你發.騷陪你玩玩兒,其實你這種賤貨,倒貼我都看不上。”

許多女性被性/羞辱或者造黃謠之後常常因為陷入自證陷阱而無力反駁,最後被孫濤這類的惡臭男羞辱落入下風甚至貼上蕩.婦標簽。

其實這種時候,沒必要自證自己不是,因為隻要開始自證,惡臭男有千百種方式繼續羞辱。

周清清把手裡的酒杯放下,迎著眾人的目光坦然說,“你是沒照過鏡子嗎?長得癩.□□一樣的醜貨。”

“挽尊的話說得這麼熟練,沒少被女人拒絕吧?也是,你長這麼醜來酒吧,不就是因為沒人要,裝什麼呢?”周清清從上到下瞟了一眼,真誠地說,“真不是我說你,你這種貨色,誰會要?”

圍觀的客人頓時發出一陣陣笑聲。

孫濤被周清清一番話懟得丟儘了臉,看看圍觀的觀眾,又看看周清清,惱羞成怒到連脖子都漲得青筋爆起。

這時候從裡麵包廂裡出來一個人,看裝扮是酒吧經理。

孫濤忽然對著那個男人招了招手,經理劉成連忙跑了過來,躬身問,“孫先生,您有什麼吩咐麼?”

這位可是老板的朋友,他得好好招待著。

孫濤指著周清清說,“我說你這個經理怎麼當的,這個女人無緣無故羞辱我,在你們酒吧鬨事你也不管?”

經理看看周清清又看看孫濤,暗暗分析了下眼下的情況。

他在酒吧乾了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來絕對不是這個女人鬨的事。但這個女人穿著上班族的套裝,一看就不是那種有錢人。

孫濤不耐煩地催促,“我的要求也不高,讓她當眾給我道歉就行!”

遲疑了一會兒,抬頭見周清清隻點了一杯便宜的酒,劉成心裡有了計較。走過去看著周清清,語氣明顯不太客氣,“這位女士,我們酒吧絕對不允許鬨事,來了就好好玩,彆鬨事,這點規矩也不懂嗎?”

周清清氣笑了,“我鬨事?明明是那個男的騷擾我,酒吧好多人都看見了。”

底下有人附和,紛紛讚同周清清的說法。

劉成卻像沒聽見一樣。

“恕我直言,孫先生是我們老板的貴賓,人家的身份怎麼可能騷擾你。難道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孫先生好心好意不和你計較,就道個歉而已,”劉成看向吧台周清清點的酒,輕蔑之意流露得十分明顯,“這位女士,我們這裡是高檔酒吧,您要是消費不起,我建議您可以換到其他檔次低一點的酒吧。”

這就是隱晦地要趕周清清走的意思了。

孫濤立馬道,“對,這個女人就是過來釣凱子的,笑死,還想讓我給她付酒錢。”

轉頭大聲對圍觀的眾人說,“這女的就是個撈女,來酒吧就是想釣凱子,不成就開始汙蔑我。”

劉成看著周清清已經不快了,催促,“女士,請你為你對孫先生的不當言行道歉。”

“否則,我就隻好讓保安請你出去了。”

周清清握緊了拳頭,這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要不是她現在……

孫濤得意洋洋地看著周清清,“臭女人,敢羞辱我?告訴你,你這種賤.貨送上門我都不要。”

“我說你下賤,你就是下賤,知道嗎?”

“喲,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還挺厲害的嗎?”孫濤剛繼續想說什麼,就聽到有人從不遠處說了一句,“虞公子來了。”

孫濤立馬看過去,又轉頭惡狠狠地對周清清說了句,“臭.婊.子,算你好運,我現在沒工夫搭理你。”

說完就往那個虞公子過來的方向跑去。經理也再無暇顧及周清清,趕緊跑過去迎接。

周圍有人小聲說,“這虞公子是誰啊?這麼大陣仗?”

“虞小公子虞鬆鬆你都不知道?那可是虞氏集團的小少爺,深城一等一有權有勢的人物,金貴著呢。連這裡的老板都要奉承著。”

“你沒看那個男的和經理立馬就湊過去拍馬屁去了。”

有服務生過來遞給周清清一杯溫水,擔憂地問,“小姐,您還好吧。”

沒想到周清清卻忽然笑了起來,“放心,我很好。”

沒有接那杯水,而是直接往那位虞公子進來的方向走去。

服務生想提醒她那些不是她可以擅自得罪的人物,還是不要過去招惹得好,可惜周清清早就離開。

……

虞鬆鬆一進來,被眾人簇擁著,還沒走進包廂,酒吧經理劉成就連忙跑了上來,“虞公子,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您今兒個怎麼有空來,我剛剛已經聯係老板了,他讓我先好好招待您,他待會兒就過來。”

“您看還是原來的包廂怎麼樣,一直給您留著呢。”這劉成能當上經理,溜須拍馬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青,奉承著眼前尊貴的人物。

眼角都快笑出了花。

酒吧裡的員工誰都知道這位虞公子來頭大,還是老板的朋友。最關鍵的是出手大方,哄得他開心了小費不知道多少,抵得上幾個月的工資。

但是虞鬆鬆今天心情看上去不太爽快,“去把我珍藏的酒拿出來。”

孫濤見狀立馬接著拍馬屁,“鬆鬆今天不高興啊,是哪個沒長眼的敢惹我們虞公子?我找人去幫你出出氣。放心,今天你喝多少我都陪著,咱們不醉不歸。”

他家裡有點小錢,和這家酒吧老板是朋友,都想靠著虞鬆鬆從虞氏撈點好處做點生意。所以一直討好著。

虞鬆鬆剛想說好,一道清亮的女聲忽然插了進來,“等等。”

劉成他們頓時回過頭,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周清清時,臉都拉了下來,以為這個自尊心高的女人不服氣還要過來胡攪蠻纏,立即沉下臉不耐煩地說,“我說這位女士,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不要驚擾我們的貴客好嗎?”

孫濤也立即接話,“就是,你還想乾嘛?”

身旁的虞鬆鬆沒說話,好像不安緊張地動了動。

這時周清清幾步走了過來,誰也沒看,直直地望向虞鬆鬆。

孫濤轉頭對著虞鬆鬆不屑地笑,“鬆鬆,我跟你說,這個女人就是一個——”話沒說完,隻見被眾星捧月,意氣風發站在中間的虞家小公子突然動作十分熟練地蹲下.身抱頭,“彆打臉!”

沒用,周清清已經一個大大大逼鬥扇了上去。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實在慌亂,誰也沒想到這忽然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女人,竟然就敢光明正大地給虞氏集團的小公子腦袋上一個暴栗。

眾人足足懵逼了兩秒,還是劉成最先反應過來,高聲叫,“你敢打人?你知不知道這人是誰?他可是虞氏集團的小公子!”說著一個箭步衝上去就要抓住周清清,結果都還沒碰到她的衣服,就聽到剛才腦瓜上挨了一下的虞鬆鬆突然快速站起來,聲調嚴肅,“住手,彆動她。”

“你們誰敢動她一根汗毛試試,小爺我饒不了你們。”

這句話一出,在場眾人再次懵逼了一秒。

有那種會腦補的早就在心裡猜測:這個二世祖虞小公子,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女人打了一下,不僅不生氣還不許彆人動她。

這很難不讓人想象他們的愛恨糾葛關係。

不止一個人這麼想,在場的大多數人都以為周清清是虞鬆鬆的女友或者前女友了。

而虞鬆鬆,看著麵前麵無表情的周清清,現在就是一個兩股戰戰。

瘋狂回想著自己最近沒作什麼死吧?

好在他現在有點理智,腦子也還算清醒,清了清嗓子,“那什麼……你有什麼事,我們去包廂裡說吧?”

周清清一動不動。

虞鬆鬆都快嚇尿了,故作冷靜轉頭對眾人說,“這位美女……是我重要的朋友,你們都得好好招待著,知道嗎?”

劉成哪裡想到周清清會有這樣的來頭,想到自己之前對她的態度,暗自叫苦不迭。

很快變換了一種口氣,恭敬地對周清清說,“女士真是抱歉,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有任何吩咐都請告訴我,我一定給您辦到最好。”

而孫濤此時更不敢說話,一臉菜色。

虞鬆鬆不知道他們之前發生了什麼,轉頭看向周清清,露出一個狗腿的甜甜笑容,“那現在我們……”

“去包廂說。”周清清簡單明了。

虞鬆鬆頓時鬆了一口氣,“好,我們現在就去。”說著就要去拉她的手。

剛走一步,周清清忽然停下來,“等下。”

接著轉過身,反手一個利落響亮的耳光扇在孫濤臉上,唇角挑了挑,慢悠悠地說,“你剛剛說,誰下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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