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走了過去,握住周清清的手把她拉起來,“好了。”
虞鬆鬆感激涕零,感覺姐夫還是明事理的。
下一秒就看見溫司屹揉了揉他姐姐的手指,“手會痛。”
虞鬆鬆大怒:“我脖子都被她掐紅了!!!你竟然隻關注她手會痛?”
護短太過了吧?
他錯了,他怎麼會覺得姐夫是明事理的人?
昏君,簡直就是昏君!
周清清樂不可支,“該。”
“你就是欠收拾。”
溫司屹把手中的水杯喂到她嘴邊,“渴不渴?”
周清清點了點頭,打弟弟確實是個體力活,就著他的手喝了小半杯水,舒服了。
虞鬆鬆簡直沒眼看,轉過臉趴在沙發上徹底像是一條死鹹魚。他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不是,他為什麼要來這裡找虐啊。
過了好一會兒虞鬆鬆有氣無力地說,“姐夫,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妻不教,夫之過。”
溫司屹把水杯放在茶幾上,聲音還是很淡,“你姐姐沒什麼要教的。”
“……”
行吧。
虞鬆鬆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得嘞,我去客房睡了。”
雙手插兜,又是一副‘酷guy’的樣子,吊兒郎當瀟灑不羈地直直從周清清身前走過。
周清清實在看不慣,趁著他走過去,偷偷伸了一jio。
虞鬆鬆被絆了一下,雙手立馬掏出來像是劃龍舟一樣麵目扭曲慌不擇路地在空中劃了一套拳法。
周清清雙手抱胸:“最討厭裝逼的人。”
虞鬆鬆:“……”
周清清結婚了以後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
從小爸媽就慣著,現在好了,結婚以後老公慣得更厲害!
——
晚上睡覺時周清清趴在大紅色的喜被上,拿著手機挑去渡蜜月要穿的衣服,細白的小腿在身後悠閒地晃著。
他們結婚沒多久,房間裡到處都是大紅色,連床單被子都是。
大紅色極襯膚色,映襯著她雪白的皮膚,對比之下有著強烈的視覺衝擊。
溫司屹從浴室裡出來,身上換了一套深藍色的絲質睡衣,和周清清身上的睡裙是配套的情侶款。
他身上帶著微微水氣,隻扣到第二顆扣子的衣領下,露出輪廓分明的喉結,沿著下顎流下的水珠順著喉結,鎖骨,最終曖昧地淹沒在衣領之下。
雙腿筆直修長,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她是見過衣服之下那壁壘分明整齊的腹肌的。
周清清看了一眼,薄弱的意誌力在悄然崩塌。
然後趕緊偏過了頭。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這麼‘耽於享樂’下去了。
克製,隱忍,不要每次都被他引誘。
就不用每天晚上都熬夜了。
旁邊的床鋪微微下陷,周清清突然從床上爬起來,小臉嚴肅,一臉正色,“太過分了,虞鬆鬆怎麼能這樣,不行,我還是要去教訓他幾句。”
說完就準備下床。
剛起身,腰上貼過來一隻強有力的手臂,下一秒周清清就被溫司屹無情地‘拖’了回去,整個人滾進了他懷裡。
“他的事你讓他自己解決就好,自己不開竅,彆人說再多都無用。”
周清清抬頭看他,“咦,你好像很有經驗哦?”
溫司屹沒否認,“你應該提醒他的是,他姐姐和姐夫新婚,他最好不要經常過來打擾。”
周清清臉紅了紅。
真是,這種話怎麼好說的。
這個時候門外好像有動靜,周清清眼睛一亮,連忙掙開他的手,爬起來下床八卦地去偷聽。
溫司屹:“……”
偷偷打開門縫一角,她看到虞鬆鬆穿好了衣服一邊打哈欠一邊打電話,“她在哪裡?酒吧?你照看好她,我現在就過來。”
說完便走了出去。
關門的聲音傳來,周清清也心滿意足地把房門關上。
聽他的話好像是去接那個女孩子了。
還算沒有木頭到底。
周清清轉過身,看見溫司屹正在翻看一份雜誌,走過去跟他分享這個好消息。
溫司屹頭也沒抬,淡淡嗯了聲,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
“隻有一個嗯是什麼意思嘛,你好冷漠!”周清清指責他。
溫司屹:“嗯的意思是,我建議你最好把注意力放在你老公身上。”
“哦。”
周清清很有反骨哦了聲,掀開被子安然躺下,“可是我不接受你的建議。”
溫司屹側過臉看她,緩聲問:“真的不接受?”
周清清機警地沒有回答。
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反正她最近‘運動’完以後都是幾秒就睡著了。
臥室裡變得很安靜。
過了一會兒。
閉上眼睛的周清清聽感變得尤其靈敏。
靈敏到她能聽到他慢條斯理把那本雜誌放在床頭櫃上的聲音,也聽到了好像是衣服扣子解開,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
下一秒,臥室明亮的大燈關上,可隨即,他又開了一盞橘黃色的小燈。
被子被掀開,然後周清清便被他有力的手臂撈進了懷裡。
背後傳來他胸膛滾燙的溫度。
周清清憋著氣,還‘堅強’地假裝睡著了。
隻是……完全沒用。
肩帶被拉下。
嗚嗚又親她的脖子。
在他的薄唇火熱地覆上她的嘴巴上之時,周清清一條白細的手臂鑽出被窩,終於‘醒’了。
溫司屹親了親她白軟的手臂,眉骨微挑,“醒了?”
“嗯嗯。”周清清覺得有點癢想躲,想說什麼,可是溫司屹親吻動作不停,
“剛好,我們來討論下你怎麼才會接受我的建議。”
討論了好久好久。
久到周清清躺著累到不想動彈。
溫司屹重新把她抱進懷裡,嗓音極其溫柔,“現在接受了麼?”
周清清連連乖巧點頭:“接受了。”
溫司屹現在心情不錯,反倒是很好說話,“你可以不接受。”
周清清:“……”
!!!
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