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親了抱了還拿捏不了對方的情況。但池牧之承認,他越來越享受了。
他喝了點酒,打車回去的。
路上他決定了——就今晚。
莊嫻書心態不錯,還給他發來新年快樂和年夜飯照片。他沒有嘲諷她,回她:新年快樂。
她死沒良心,他以德報怨。
當年,他和於芝之分開的消息傳到她耳朵,她發來一串哈哈哈哈和表情包,完全不顧彆人消沉。
這麼多年,程寧遠越來越把她當回事,一直沒有機會真的報複她,眼下程寧遠要結婚,本來是最好的時機,但池牧之承認,頭像確實是個好東西,他沒法對著莊嫻書那個“貓貓頭流淚”的新頭像發出嘲諷。
就像他也沒法跟那朵“荷花”調情。
他上次問過李銘心,為什麼要用這個頭像?
不會是真的不懂這頭像意味什麼吧。
小姑娘笑得諱莫如深,昂起頭說,是的,我就是喜歡荷花,清淨。
她閃爍的眼神告訴他,不是的,她知道荷花是中老年人專屬頭像,她故意的。
捕捉到俏皮,池牧之真想親她。他需要一個名目,一個隨時親她的名目。
電梯上行,推門,拐進走廊,她恭候已久般出現。
眼神對視上,他們立刻將彼此生吞活剝。她沒有問租房的事,也沒有問這幾天他在哪裡,她對他一點都不好奇,她就是想做。
欲女。這個詞浮上腦海。
她不老實的手扒上身體,池牧之規矩的天平再次擺蕩。他按住她的手,貼上左胸,一字一頓認真道:“李銘心,我是個有點老派的人。”
他下一句要說的是,我需要確定我們是交往。
她下一句是:“沒事,我很隨便的。”
第一次見麵,她、莊嫻書和他有過一次奇怪的對話,她和他都選“算了”。這一刻,池牧之心裡也晃過了這句:算了。
你能拿一個隨便的小姑娘乾嘛,做個男人,乾她。下一步,再說。
初見她就知道不是善類,怎麼還老把她往好姑娘方向幻想。了解自己也該知道,他對好女人不敏感,隻對壞女人過敏。現在他過敏嚴重,被刺激得高度腫脹。
池牧之一手控製住她,一手扯扣子,每一顆剝落的都是他心裡的武裝。偏頭鎖住她柔軟的s尖,他力度輕微地咬了下,意猶未儘離開:“李銘心......”
感受到即將要開始的事,她格外主動,理所應當像做了幾百次一樣。
池牧之真的沒想過,會遇到這種女的。
她配合呼吸,發出自以為是的勾引cut。十萬之後,說了句惡心,接下來她每一步動作都像是故意惡心他的。
他把交往的誠意表達得再明顯不過,她每回都不屑一顧地踐踏,非把自己當ji。要不是氣他,他不信有人天生這麼賤。
池牧之將她......“一定要這麼賤?”
這一刻,他想的隻是墮落。
她的反應不斷突破他的底線。
他受夠克製底線,她真的欠......
衣服是人的防線,也是他的防線。
他們還不配赤衤果相見。
欲望燒掉他的理智,剝掉她的偽裝。1。
池牧之.....就一念頭:這女的真的腦子有病。他卑劣地想,很好,有過這一次,以後就容易了。原來他不排斥和沒有感情的人做這件事。軟綿綿的女孩子,是俗男精神休憩的港灣。
隨...完畢,心慢慢軟化,捧起她汗濕的臉龐,又歎了口氣,算了,跟個小姑娘計較什麼。
.....cut.....
她自以為是,還拿白日腔調,附和得極有天賦。
呼吸流淌於耳畔,賤得像身經百戰。
換t式時,他為她緩勁兒,放棄欺負她。
李銘心已然控製不了呼吸,喘得眉心緊擰:“池牧之。”
他輕輕啄w:“嗯?”
“我想看你sj。好不好?”她雙眼裝著片好奇的銀河。
“你看過彆人的嗎?”他沉下眼眸。
李銘心被撞暈乎,回答慢下半拍:“看過。”
謊話精!2。
李銘心失去平衡,很快吃不消。
cut........
她平日防備周全,這事上居然可以做到毫無保留完全接納,這也算天賦。
回房,池牧之挺久沒睡著的。他以為自己會思考這件事,實際每一方寸仍沉浸在不死不休地放縱裡。
她斷斷續續虛弱的聲音循環入夢。這趟,夢裡剪影有了具體的一張臉。倔強漂亮,風情萬種。
他違背生理地晨b了。若不是身上有指甲抓過的鱗狀傷口,他以為整晚都是夢。
清晨看到她,人還半醒。
她發絲挽起,戴上和昨晚截然相反的麵具,溫順有禮地給他送手機。
池牧之接過昨天落在枕邊的手機,情人般耳語:“有不舒服嗎?”
她後退一步:“沒有。”
他等她控訴,然後道歉。李銘心一副該她受著的樣子,沒有一絲抱怨。
池牧之放棄揣測。腦子有病,隨她。
池牧之給了她一張副卡,讓金助理通知她,去買條裙子。卡的密碼是他在北京轉過的三個科的病床號。
她對他一點好奇都沒。不發問,不主動,不聯係。如果不是還要掙錢工作,池牧之懷疑她睡完會跑。
不便乾涉她的工作,他隻能替她利用時間,讓她24小時在家待命。錢沒有開得很高,防止她富了就跑。
他相信,李銘心乾得出這種事。
年初四,他們第二次。
她熟悉技術,舉一反三
會琢磨,像個好奇的寶寶。
[To審核,真的沒什麼了,您再仔細看看]
池牧之猜測,她也許看過,但沒有這麼仔細看過,所以才會在他打電話的時候,盯著那裡出神發呆。
目光灼熱天真,像第一次見世麵。
他真的很想敲她額頭,問她到底在想什麼?下一秒,她低頭裹上,他又算了。
操。
他真的不懂她。也不想懂她。寵物狗不懂流浪狗。他們不是一個品種,但不妨礙J配。
他凝視她的身體,如同翻閱日記一樣.
欲望越嶺,縱馬狂奔,馳騁江河。
結束一切,她抱著他說:“財神爺,新年快樂。”
他沉吟:“我是財神爺?”
她低下頭:“你是我的財神爺。”
他將她慢慢收攏的手搭至腰間,笑著說:“那行,抱緊我。”
他和李銘心最舒服的一刻就是這會兒。她與他發X完動物的欲望,回到人類的時刻,靜靜擁抱。
當她說出“可是我們心裡都不在笑”時,池牧之承認,他被俘獲了。
李銘心不是不懂他,她也看穿了他。
她看到了他心裡那隻流浪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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