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行呢?這得趁熱打鐵呀!這是做了就能賺一大筆的買賣。辛蒙就急忙道:“金工,價錢好商量。或者是有什麼條件……”
萬事都得講究個適可而止!桐桐發表原主的東西,為的是原主。現在她不賣,為的還是原主。
原主是個什麼樣的孩子呢?那是個心軟純善的孩子。
那就不必要了!賺多少錢都不乾。
“辛總,我給你個最終答複。這一部分版權,不賣。桐桐很忙,凡是打電話給她的,八|九成都是等著救命的。辛總是明白人,該懂的吧。”
辛蒙:“…………”意思是不談了,沒事彆糾纏?
這話說的可當真是有些不客氣。
她尷尬的笑了笑,“……不早了,金工早些休息吧。”
四爺將對方的電話拉黑,這才端了杯子進去了。
進去的時候桐桐果然閉著眼睛伸著手在床上摸呢,找他在哪呢。
他伸手過去抓了她的手塞了一杯水,桐桐閉著眼咕咚咕咚灌了半杯,他將杯子接走,她果然扭個身又繼續去睡了。
不用問都知道,其實重新去學病毒這一門學科,也挺累的。
誰不累呀?現在做企業多累的。
辛蒙將手機撇在沙發上,又給自己衝了咖啡,端著咖啡在電腦跟前思量了再三,她起身又拿了手機,給高媛打過去。
高媛朝手機掃了一眼,將手機倒扣下去,繼續忙她的去了。
半個小時候之後,忙完了,文檔保存好,關機。再去看手機,手機還在一閃一閃的。
她皺眉,這才給接起來,“這麼晚了,還不睡?”
辛蒙就笑:“乾嘛?洗澡去了?”
“沒有。”高媛沒找借口,隻說了這兩個字之後,就沉默了。
辛蒙就笑,“又心情不好?要不我開車去接你,咱們出去擼串,順便喝幾杯?”
“困了,想睡。”高媛把自己扔在床上,就說,“找我喝酒就算了,你約彆人吧!今晚真不想動。”
“噯……真不是約你喝酒的。”辛蒙趕緊道,“是跟林大夫的版權的事。”
高媛的眼睛一下子就給睜開了,她的嘴唇抿的緊緊的,爆粗口的話就在舌頭下麵,愣是給強壓住了。她隻道:“要版權,做開發,那是你的主業。可她是大夫,她還在讀研……她的主業是治病救人。對你來說特彆重要的事,對她來說,並不是,對吧?你老這麼糾纏她,她沒時間應付,耽擱了她的正事,她就越發不想跟你合作。”
況且,人家一定有人家的考量。做生意嘛,是雙方的。她不樂意,你找我乾什麼?
辛蒙在那邊還兀自問說:“那你的意思是緩一緩。”
你的生意,問我的意思做什麼呢?
高媛打了個哈欠,嘴裡的話好似都含混起來了,“大姐,我困了,先叫我睡一覺吧。”
行!回頭說。
然後第二天,高媛就把手機號碼給換了。
給親朋好友打電話說了換號碼的事,最後在‘林疏寒’的名字上猶豫了再三,想撥號打過去告知一聲,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又編輯短信,編輯好了又刪了:算了!沒有必要了。
然後辛蒙再打電話就無法接通。開車去高媛的住處,才發現門上都落灰了,她不在這邊住很久了。
很突然的,這就失去聯係了。
很好的朋友,說聯係不上就聯係不上了。她肯定先是擔心的!怕不是把手機丟了吧!那就再等等,等等看,等她買了手機換了號碼總會給自己打過來的。
結果一等二等三等,始終都等不到。
真就是差不多月餘,都沒有高媛的消息。
辛蒙皺眉,跟以前的老同事聯係,之前她也曾在體製內搞翻譯,結果同事也不知道,除非去問領導。她還真就回去問了,結果領導並沒有見到,聯絡員是一問三不知。
她就覺得突然不對味了!高媛是故意疏遠自己的吧。
可是為什麼呢?哪裡得罪她了?
她直接開車,將車停在城西街道辦。然後下車,進了裡麵就說要找林疏寒林主任。
林疏寒很詫異:“辛蒙?”
辛蒙靠在門邊笑:“喲!還認我這老同學呢。”
“嗐!”林疏寒起身,指了指沙發,又轉身倒了茶遞過去,“說吧!我這是怎麼得罪咱們辛總了,勞您這麼興師動眾的,親自來問罪來了。”
辛蒙白眼一翻:“高媛不理我了!我要是不上門給你還有林大夫道歉,她不得一輩子不理我呀!”說著,就嗔道:“你說,咱們這麼多年的同學……她怎麼還這麼一副大小姐脾氣!”
林疏寒坐過去,臉上的笑就收了:“第一,我和林大夫跟你並無不愉快,何來道歉?第二……”他看著辛蒙,沉聲道:“有大小姐脾氣的是你,不是她!”
辛蒙愣了一下,林疏寒將茶杯端起來,笑了一聲:“咱們都這麼多年的同學了,不會開不起玩笑吧?”
辛蒙:“……”這是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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