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學院的校花 隨便你(1 / 2)

“嗯,去嗎?”

“……你好慷慨啊。”

岐玉低頭瞥著他的手。

男人手背上,還留著那天晚上被煙頭燙燒的洞。

他摸了那處傷口。

“你是不是挺疼的?因為我。”

細嫩的手指,輕輕撫過灼燙的傷口。

十分關切的語氣。

岐玉眼中卻是有些模糊惡劣的笑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再燙他一個洞。

柏之清靜靜看著他。

岐家那位王廷副手,到底怎麼養出來這樣的弟弟呢。

他道:“還好。”

岐玉有點失望,他都這麼恐嚇柏之清了,這人怎麼滴水不漏的?

他冷聲問:“你在想怎麼報複我了?”

“我怎麼會報複你?都邀請你一起回家了。”

你都手握秘密了,還裝?

岐玉心想。

……柏之清究竟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太子?

岐玉說了句“下次再去,我要回學校”。

柏之清莞爾:“那我送你吧。”

他開了車,將岐玉送到了宿舍樓,自己往學生會總部那邊去。

此時早晨七點,學校一片靜謐。

岐玉遠遠瞥見了樓下有一個人影。隻看背影,就知道是邊紹元。

“你……沒事就好。”一見到他出現,邊紹元的眉心方才舒展開來,捏了捏指關節說,“我還以為你怎麼消失了,你也不回我信息。”

“早上太困了懶得回你。”

岐玉打了個哈欠。

“你昨晚在哪兒過夜?”

“酒店啊。”

“一個人?”

岐玉莫名:“為什麼問這個?”

“你一個人在外麵還是不安全,應該叫我一起的。”邊紹元皺了眉,心想,難道你是和柏之清過了夜?

下次吧。

岐玉心想,大概也不會有下次……除非係統又整出新任務。

他確定這個係統不會善罷甘休,沉默了一晚上肯定是在搗鼓彆的主意。

早上又有向導課程,不久後,所有新向導都將開始嘗試對哨兵做精神疏導。

“學院內部的匹配度還未出來,另外,也可能與‘塔’那邊的哨兵合作。”

老師這樣說。

因前期戰爭,“塔”的向導流失率非常可怖,很多哨兵已經分配不到向導了。

戰爭是王國與另一個星球的戰役,打得難解難分,一年半載了也未有停戰的消息,岐玉大概記得原著也沒有提過戰爭停止,直到新王登基之後還在打。

身旁的同學與他開玩笑:“說不定,我們班明年見麵就是在集體追悼會上了。”

也不是不可能。

老師又說:“現在的匹配度,主要是參考精神力等級。學院的高等級向導,分配去疏導同等級的哨兵……岐玉,你到時候的工作大概是接觸S級彆的哨兵。”

有人問:“我們學院有這個級彆的哨兵嗎?”

“有的,三年級的學生會會長不就是其中一個?我以為你們都知道。”老師笑道,“你們同級的也有,新生裡也有一個。”

岐玉好奇:“是誰?”

“邊紹元,我聽說他是平民?新生是一個叫薄飛星的,我沒有見過他。”

下課的時候哨兵們還沒離開,岐玉給邊紹元發了信息,自己往學生會總部樓去了。

路上,他偶遇了一頭金發的混血主角,被攔了下來。

“你去哪?”

薄飛星搭著他的胳膊,大有開玩笑不讓他走的意思。

也許是剛打完球,頭發濕淋淋剛洗過澡,身上有些沐浴露的氣味。

岐玉甩了他的手。

“很不喜歡我嗎?”

薄飛星笑笑。

“是非常討厭你。”

薄飛星像是沒料到他會這麼說,挑了眉問:“為什麼?”

因為你是主角。

當然,這種話他不會和任何人說。

學生會總部樓下熙熙攘攘。雖然下午有例行會議,但理論上到這邊的車輛應該不至於這樣多。

樓下,此時快被安保、無人機和黑色轎車淹沒。

“是太子吧,這陣仗……”

“怎麼他到學生會總部來了?”

“估計是有什麼學院安排吧……”

是嗎?

岐玉想不到什麼安排能把鄺泉請過來,他可不是熱愛克雷斯事務的性格。

到了樓上,電梯門叮地打開。

迎麵而來的,是兩位太子的副手。

岐玉被請到了另一個房間。

類似大會議室,冷氣陣陣,一進門就見到兩個男人坐在桌子的兩端。

係統的反應十分激烈:【他們終於有劇情了!說不定已經看對眼了!】

岐玉還沒來得及看另一個是誰,被它這麼一說就知道是柏之清了。

真的看對眼了?

他好奇地看向了左邊的男人。

柏之清衣冠楚楚,手邊攤了一份文件,正拿杯子和誰,見他進來,有些訝然地抬頭,朝他打了招呼。

這兩人是在開會還是調情?

不知為何,感覺氣氛很古怪。

岐玉還未說話,就被捏著下頜轉過臉,對上了另一個男人的麵色。

高大,蒼白的年輕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身邊,垂下眼看他,鬆了手說:“坐吧,等我一下。”

岐玉也好奇,坐下來聽了半晌,發現隻是些學院相關的事——關於入“塔”與哨兵向導分配的事。岐玉想到了自己,大概也在名單裡。

沒有交談多久,鄺泉就領著他起身離開了。

走廊上已經沒有人,空蕩蕩的。

在門外,鄺泉忽地問:“昨晚和柏之清去喝酒?”

“是啊。”

“你們在酒店過夜?”

“他喝醉了,我在附近開了房,我也沒回去。不然呢。”

岐玉大概猜到他想問什麼。

說不定剛才還問過柏之清了?

說著,岐玉轉了身,麵對著鄺泉,眨了眼直視他:“殿下不會以為我和他有什麼吧?”

他有一雙柔白的雙臂,像是一對白蛇,慢慢纏上了脖頸。

“鄺泉,是彆人和你說了什麼嗎?”

岐玉說話時,一對翡綠的眼瞳微微睜大了些,像是十分驚訝無辜。

“我和他什麼也沒有……隻是同學關係,怎麼,你不相信我嗎?”

他貼近了些,在耳畔說著,語氣也漸漸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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