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懲罰任務一(扮演琴酒的狗腿愛慕者)成功完成,懲罰任務無獎勵。】
杏妹愣住了。
任務,竟然完成了嗎?
那她現在,自由了嗎?
【是的,你自由了。】
.
而懸崖上,看著墜落的杏妹,安室透的眼前正一陣陣發黑,連呼吸都急促,就在這時——
奇跡!發生了!!!
隻見原本下落的杏妹忽然淩空彈起——她!飛起來了!
隻見她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動作優雅又不失可愛,雙手指尖朝下呈阿童木飛翔動作,直直地就這麼彈了上來。
在空中甚至還調皮地翻了幾個跟頭,然後以一個完美的體操落地姿勢——
雙腿微微劈叉,然後穩穩著陸。
她掉下去了!
誒嘿!她又跳上來了!!!
安室透:???
琴酒眉頭皺起,眼中神色不明。
安室透怔怔地看著杏妹,久久回不過神來。
直到杏妹一頭紮進他懷裡,嗚嚶一聲撒起嬌來:“嗚嗚嗚好嚇人,好可怕啊!”
安室透:……
安室透隻覺得額頭的青筋狠狠地跳了跳,語氣裡透出了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藤穀杏!你最好能解釋……”
杏妹從他懷裡探出頭,眨了眨眼,然後猛地指向後方,正隨著眾警員一起往這邊走的江戶川柯南,說道:
“就是我掉下去之後,忽然感覺到一陣妖風刮來,我就被吹了上來……就和天才寶貝能用足球踢爆直升飛機一樣,都很科學呀!”
剛過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江戶川柯南:???
安室透:……
杏妹就死咬著說她是被風吹上來的,靈異事件就靈異事件吧,反正也隻有安室透和琴酒看到。
見眾警員已經過來,並且一擁而上地將琴酒捉住,安室透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給了杏妹一個眼神,隱隱透露著類似回家再找她算賬的意思。
嚶。QAQ
琴酒竟也沒有再反抗,眸色深沉地看了杏妹一眼,就被押上了警車。
其實這個就是她在烏丸蓮耶任務中獲得的道具,可以將地麵變成神奇蹦床。
彈性更好,彈得更高更遠!彈彈彈,彈走魚尾紋!
這道具可真刺激,超好玩呀!可惜用一次就沒了。
啊不,應該說連係統也跟著消失了。
她!自由辣!
杏妹高興地在安室透懷裡蹭來蹭去,像一隻興奮的小兔子。
安室透歎了口氣,今天這一天的驚嚇可真夠多的。
他彎下腰抱緊了小兔子,差一點他就又要失去她了。
勒著她的力氣有些大,杏妹抬起頭輕哼了一聲:“好疼啊……”
緊接著她又撒起嬌來:“嗚……我還發著燒呢,頭好疼啊安室透嗚嗚……”
安室透眉頭皺起,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燙得嚇人。
這燒得也太厲害了,彆真的燒成隻傻兔子。
他心疼地親了親她的眼角,將人一把橫抱了起來:“去醫院。”
剛好給她把身上其他的傷也看看。
從兩人抱在一起開始,就明裡暗裡偷偷往這邊瞟的眾人,見降穀警官大庭廣眾之下就敢親人,人群中瞬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咳嗽聲。
赤井秀一遠遠地看著膩歪的兩個人,點了支煙,敲了敲關押著琴酒的車頂:“進去了好好反省。”
琴酒從遠處相擁的兩人身上收回視線,冷淡地瞥了一眼赤井秀一,沒說話。
……
剩下的事,有其他警員,也有赤井秀一在,安室透,啊,以後就可以恢複身份,叫降穀零啦~
降穀零帶著杏妹去醫院打了吊針,兩人都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身上的傷口,就回家了。
路上杏妹說了這一天發生的事,包括自己身份暴露,警官證被打的事。
琴酒竟然沒有殺了小杏,心底隱隱冒出的想法讓他直皺眉,不可能吧……
臨到家時,降穀零忽然收到了警察廳的聯絡,掛了電話的他臉色有些不好。
杏妹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安室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告訴她:
“運送琴酒回去的那輛車在途中出了事故,發生了爆炸,據說琴酒和負責押送的警員都屍骨無存。”
杏妹:!!!
“這也太慘了吧……”杏妹睜大了眼睛,有點被嚇到了。
安室透抿了抿唇,沒有多說。
當年赤井秀一玩這招,還知道留具屍體,屍骨無存怎麼看都太假了吧。
最好不要讓他抓到!
現在,組織的boss被抓,琴酒生死不明。雖然還有朗姆、貝爾摩德等乾部在,但是據點已經被公安端掉了一大半,後續的爛攤子收拾起來也不會太麻煩。
對了,根據杏妹提供的信息,伏特加也被成功逮捕了。
至於杏妹怎麼知道他在哪裡——
還記得當時在港口,伏特加說的那句話嗎?
「好的,大哥……我在這裡等你們回來。」
警方趕過去的時候,他竟然真的還在等……
杏妹感覺非常對不起阿伏,他對她真心挺好的,但是對不起,牢也是得坐的。
她會去看他噠!
……
到家洗完澡的小兔子,乖乖地坐在床上,讓降穀零量體溫。
37.8度,還是有點燒,降穀零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快點睡吧,還難受嗎?”
杏妹抱住了他的腰,眨著眼睛看他:“還有一點……想要親親~”
降穀零:……
他有些無奈地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你還發著燒呀……”
就他們這個剛開葷的狀態,是親一兩口就能打住的嗎?光聽她這麼說,他都覺得身體不太對勁了。
“親親嘛……”杏妹黏黏糊糊地撲上去要抱他的脖子。
降穀零喉結滾動了一下。
唉,就說他忍不住的嘛……
……
怕自己控製不住,不敢在床上親她。
降穀零將她抱到了床頭的櫃子上,讓她摟著他的脖子,然後低頭慢慢地吻她。
輕輕舔咬著,勾纏著吸吮她的舌尖,氣息淩亂地交纏在一起,耳邊都是唇齒間羞人的黏膩水聲。
“安室透……”小兔子被抱住,親吻間帶來酥酥麻麻的癢,讓杏妹軟軟地叫了一聲。
安室透輕喘了一下,離開她的唇,又吻到了她白皙的腮邊:“叫錯了……總是連名帶姓地叫我,叫聲名字試試?”
像是懲罰她叫錯了似的,手上的力道變大,杏妹輕輕地叫出幾聲氣音,在他懷裡一顫一顫:“零……唔”
又被吻住,一上來就是略帶著凶意地舔咬,降穀零咬得太凶,杏妹被逼得不斷仰頭,連聲音都要發不出。
逐漸沉重的喘息和微弱的嗚咽在房間裡悠悠地回響,杏妹幾乎要抱不住他的脖子。
“小杏……”降穀零帶著發狠地力度揉搓懷裡的這一團奶油糖霜,直弄到她軟軟地貼在他胸前抽抽噎噎。
要不是看她發燒了,非得做幾次甜杏巧克力不可。
……
理所當然的,等她病好了之後,就被狠狠地壓著做了幾回甜品。
尤其是降穀零他太壞啦!
竟然用巧克力威脅她,質問那天在懸崖的事,她不說,就給她塞巧克力。
弄得她暈暈乎乎,哭得亂七八糟的,最後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
這天,約好了等下出去吃飯,杏妹正在家裡等降穀零。
忽然,她發現客廳的桌子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長得奇奇怪怪的存錢罐,她走過去,好奇地拿了起來。
誰知道,她剛碰到存錢罐,一個熟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可惡!說好的讓我退休,領著退休金快樂生活呢?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你是……係統?!”杏妹驚了,差點沒把存錢罐給砸地上。
“啊啊你小心點,砸到我會疼的。”係統繼續生氣地說道:
“明明說我有獎勵的,怎麼沒有變成人!這樣給我退休金有什麼用?!”
也就是說,那個坑爹係統變成了她手上的存錢罐,並且打它,它還會疼?
杏妹的眼神犀利了起來。
她看了看存錢罐裡的錢,問道:“所以這裡麵的錢,是你的退休金?”
“是啊,但是我這個樣子也沒用……喂喂!你乾什麼!”
係統氣急敗壞地喊了起來,結果被杏妹一巴掌就拍在了頭上,發出一聲慘叫。
杏妹笑得那叫一個燦爛:“怎麼沒用?以後豈不是每個月這裡麵都會自己冒出錢來?”
係統的退休金,她負責每個月領。
美滋滋。
“小杏,走啦。”門外傳來降穀零的叫聲。
“來啦~”杏妹抓起一把錢就高高興興地朝降穀零撲了過去。
“你這錢是怎麼回事?難道我還用你花錢嗎?”
“沒事~白給的,不花白不花!”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