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死 “嘖...怎麼混成這個樣子了。……(1 / 2)

蟲星最大規模的奴隸市場。

這裡上至武器級彆s級雌蟲,下至任人玩弄羞辱的最低賤的雌奴,所有類型的奴隸應有儘有。

往日這裡臭水溝流淌,左右皆是販子吆喝,這天卻一掃往日肮臟,惡臭滿是汙漬的水泥街道都被擦得鋥亮。

而大街正中心,一個身著貴族服飾,肩挺腰直的漂亮青年正悠閒走著,一旁矮矮地低伏著一眾侍者。

這些侍者無不龐大腰圓高大健壯,並非比這位漂亮青年矮,而是刻意弓腰,以示蟲族裡雌蟲對雄蟲最高的敬愛與臣服。

“宿主,我能感受到小世界裡阮秋的靈魂氣息了,就在前麵,我們趕快過去吧~”

“嘖,知道了。”

顧芒這一路都散步似的,心裡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著係統,腳步卻不見加快,依舊是一副悠然的模樣。

係統急得不行:“宿主,阮秋先生在小世界的情況不容樂觀,還請宿主認真對待任務惹QWQ”

顧芒聞言,無所謂地抬起眼眸,漂亮狹長的丹鳳眼嵌著祖母綠的眼珠,看地一旁的奴隸老板眼睛都發直了,磕磕絆絆道:“皇子大人,前麵就是關押劣等雌奴的地方了,味道可能有些不好聞,您看......”

“——廢話真多,”顧芒擺出原主驕矜自我的做派,一臉厭惡地蹙眉道:

“知道味道不好聞還不趕緊滾去解決,小心我回去告訴父皇讓你們這破爛奴隸基地閉門重修!”

“是!!我現在就去吩咐他們再添些鮮花過來!”奴隸老板連連點頭,低頭哈腰地去緊急招人去了。

“要玫瑰的。”顧芒不無臭屁地囑托道。

奴隸販子抹著汗吆五喝六地又找了些雌蟲來乾活,心裡直歎氣。

早聽過帝國這位大皇子驕縱跋扈的傳聞,性格陰晴多變不說,又有潔癖,卻還是沒想到這麼難伺候!

剛一進奴隸市場大門就嫌棄地麵不乾淨不說,又嫌棄人多擠得慌,還得他們加急把這裡的雄蟲都請走了又空運幾噸鮮花來才讓這位爺展顏。

可任由這位小皇子提出多麼無禮蠻橫的要求,看著那張畫兒似的妖精樣的臉和那矜貴到頭發絲的氣質,任誰也都隻想寵著這位高傲的雄蟲,說不出半個“不”字來。

奴隸老板一邊任勞任怨地吩咐人布置場地,一邊又心裡止不住疑惑,這小皇子一向挑雌奴隻挑最好的,怎麼這次偏偏往這些最低劣的雌奴裡找?

顧芒在主世界就是經常被上司敲打說狂的沒邊,來到這個世界端起這個惡毒驕縱皇子人設簡直可以說是如魚得水,他心底嗤笑係統在危言聳聽,心中對係統說:

“我跟那家夥,都認識多少年了,誰不了解誰啊,”顧芒回憶著不久前,阮秋還一槍爆了任務boss的頭,搶了自己的頭等功不說,還害自己被上司臭罵一頓,偏偏阮秋還無動於衷,那張冷漠的臉想起來就讓他心裡直窩火。

“就他那副絕不吃虧的性子,平時和我一起出任務每次都自己把功勞獨占完,說的話更是能氣死人,來這種低等小世界,不知道夠不夠他施展拳腳的,怕不是能把整個蟲星都炸了。”

他總結道:“要不是這個夢境小世界隻有我能進,我才懶得過來。”

係統小聲bb:“...他最後還真把整個蟲星炸了。”

等到奴隸販子把裡麵的空氣“淨化”完畢,顧芒才紆尊降貴地抬腳踏進去。

這裡顯然比剛才的高等級雌奴區臟了不止一個等級,空氣中夾雜著數噸玫瑰都遮掩不住的臭氣,地麵也不複潔淨,積年累月的臟汙深深嵌進地板裡,一如刻在這些雌奴骨子裡的萎縮與恐懼。

左右兩邊的籠子裡都關押著奴隸市場最低劣的雌奴,他們無一不殘肢斷臂,因為是最下等的貨色,積年累月見不到陽光,皮膚慘白,剛才擺放花朵和清洗的氣息把他們喚醒,s級雄蟲的稀少甜美的氣息又讓他們警覺,因而一眾雌蟲都齊刷刷往顧芒那邊看去。

雄蟲,對於他們足夠陌生的詞彙,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這輩子也見不到一隻雄蟲。

饒是顧芒心智堅定,被這樣多麻木空洞的視線一掃,也止不住頭皮發麻,皺眉對奴隸老板問:“這些就是全部了?”

“是的,顧芒皇子,”奴隸老板不明白這位帝國最尊貴的爺為什麼要來挑最低劣的雌奴,但也不敢說出疑惑,兢兢業業地介紹:“這裡羅列著基因最低劣的雌奴,都是周轉好幾手的,精神力差到幾乎沒有,也一般都有殘疾。”

顧芒心裡陡然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他想起記憶裡那個讓人討厭的家夥,麵色永遠涼冰冰的,不管體能還是精神力都是天賦異稟的頂級,眼底的傲氣和自己相比也是不遑多讓,如果那個家夥變得基因低劣,殘疾......

顧芒甩掉腦海裡的念頭,抬起腳下鋥亮的羊皮靴往裡走,左右兩邊的奴隸販子都吆喝起來,希望得到顧芒的青睞。

顧芒的性情多變為全帝國熟知,這次又不知道哪根腦筋搭錯了,竟然專門來找低等雌奴的樂子,趁著這個時候撈一筆,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這些奴隸的低劣程度也有著先後順序,距離門口最近的最外麵的那波是肢體完整且可以稱得上健康的,往後走就開始斷臂短肢,走到中間,已經沒有看上去稱得上完整的雌奴了。

顧芒的眉毛已經深深蹙在一起,心裡對係統道:“是不是走過了?”

係統:“沒有,他在最裡麵。”

顧芒頓了一下,向前繼續走著,不知走了多久,他被一聲尖銳的吆喝聲驚醒。

“我皇子大人,來看呀,”奴隸販子堆著討好的笑,大膽展示著自己的商品,一副很自信的模樣,“看他,漂亮吧?跟剛從水裡洗過似的!”

顧芒止住腳步,垂眸看去。

奴隸販子見顧芒停下腳步,心裡激動,把這個看上去並不大的雌奴從籠子裡拖出來,抓著扔到帶血的台子上,雌奴手腳軟的像麵條,從始至終沒發出一聲反抗或者□□。

顧芒瞳孔微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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