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 顧芒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的小臂……(2 / 2)

阮秋的身體覆著一層薄薄的肌肉,被汗水浸地滑溜溜的,更像隻撲騰的魚,顧芒感覺手感不錯,微微用力,一手托住阮秋膝窩,一手攬住阮秋的腰,把人抱了起來。

那雙死氣沉沉的丹鳳眼登時凝固住,瞪得很大,這使其反而帶上了半絲生氣,半邊臉頰跟著靠在顧芒胸膛外絲綢般的貴族服裝上,好聞的玫瑰味道傳來,於是這條魚瞬間僵硬住,變成了一隻風乾的小魚乾。

顧芒不耐煩道:“快走啊。”

幾個石化了的侍衛才忙跟上去。

等到顧芒抱著阮秋快走到奴隸基地門口了,一個身著黑色軍裝的雄蟲從車上下來,他也被同樣的前呼後擁,隻是派頭和氣場都不如顧芒。

以撒站在車前,含笑招手道:“喲,大皇子,好久不見,這次也來撿雌奴玩嗎?”

顧芒知道這個人,以撒是夢境小世界的一個反派,在原劇情中,這次前往奴隸市場會遇到阮秋,然後羞辱了阮秋,顧芒有些不爽,上下掃視了以撒幾眼,看地以撒心裡發毛。

顧芒確實不爽,畢竟在主世界自己都打不過阮秋,在夢境小世界,就憑眼前這隻看起來就孬裡孬氣的細狗雄蟲,也配羞辱阮秋?

顧芒懶得理他,懷裡的人似乎有些高燒,他徑直往前走著準備登上星艦。

以撒頓時表情有些難看,在看到顧芒那艘明顯比他大了三四倍的軍艦時更是一肚子說不出的悶火,擋住顧芒去路道:“大皇子真是雅興,平日裡你挑雌奴不是都在清苑挑嗎?怎麼?這次難道在奴隸市場撿到寶了?”

以撒這才低下他高貴的雄蟲腦袋低頭看去,他本以為顧芒挑了個低端的垃圾貨色,正想挖苦一番,錯不及防注意到雌奴脊背上那隻黑色的,斷裂的蟲翅。

他眼裡迸射興奮的光:“這隻雌奴,”以撒想要湊近又被顧芒躲開,他叫道,“感謝蟲神,真是隻漂亮的雌奴,我從來不知道斷裂的蟲翅可以這樣美!”

顧芒估摸著這個以撒多少有些心理變態的,麵無表情道:“噢,所以你應該感謝本皇子能讓你看到它,你可以讓開了,我要回家了。”

以撒麵色微變,他這幾日正無聊,被這隻雌奴搔到癢處,道:“大皇子,據我所知你應該有很多的雌奴了,聽說連皇城地下室都險些放不下,這隻對你來說不過也就大海裡的一滴水,不如讓給我......”

帝國人都知道顧芒這位皇子和財閥以撒家的小兒子不對頭,也均知道蟲皇想緩和這兩位關係已久,不過是個雌奴,若能喚回一點關係,簡直太值了。

對啊,不過是個雌奴罷了,就算斷翅,又有什麼特彆的。

阮秋沒了視覺,聽力更加敏銳,他清晰地把這番對話一字不落地聽在耳裡,包括他耳側透過胸膛聽到的,顧芒平靜的心跳。

這樣的平靜,就算自己死在這位尊貴的皇子麵前,他應該也不會有多麼觸動吧。

“你說的沒錯,對我來說確實是海裡的一滴水,但對於你,就算是糞坑裡的一滴,我也不會給,”

以撒的臉色很難看。

“想都彆想,”顧芒開口了,

“再說最後一遍,滾開。”

阮秋灰暗的瞳孔微微一縮。

以撒臉色徹底黑了:“大皇子沒必要這樣咄咄逼人吧。”

顧芒道:“你再重複一下你這句話的前三個字。”

以撒懵了,遲疑道:“大...皇子......?”

“對咯,”顧芒抬起一隻手擦了擦胸前象征著皇室的綠寶石,模樣是氣死人的驕矜貴氣。

他對視上以撒的眼睛,後者已經被氣得眼冒金星,顧芒疑惑道:“所以這位賤民,你怎麼還不滾?”

以撒手裡的銀環差點被捏個粉碎,他恨恨地咬牙,心想回家就砍掉那群蠢貨雌奴的翅膀,轉身離開了。

顧芒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直觀的階級碾壓,爽地不行,感覺抱著阮秋的胳膊都更有勁了呢。

顧芒心道:這個身份挑地不錯。

係統:......

他緊了緊手臂,這次卻感受到一種不一樣的觸感,顧芒低頭看去,才發現自己的小臂被阮秋握住了。

這力度不是很大,帶著小心翼翼,像輕輕捏住一根草。

似乎感受到顧芒的注視,阮秋一驚,又被燙到似的,連忙把手放了下去。

顧芒看著阮秋這幅小心翼翼的樣子就來氣。

不該是這樣的,阮秋怎麼能是這樣的呢?

那阮秋又該是什麼樣?

不知道,反正不能這樣可憐巴巴的,也不能這樣怯生生的,應該帶的是那種討厭的拽樣,雖然顧芒不喜歡,但那個樣子才配得上阮秋。

顧芒想了半天,故意沉下聲音,硬巴巴地道:“你,把手放回去。”

阮秋反應了半天才明白了顧芒的意思,他茫然地抬起手腕,然後輕輕撫上了顧芒的手臂,因為視力受阻,放錯了位置,不甚握住了顧芒的手腕。

他一顫,剛想收回去,反手被顧芒握住了。

手心溫暖,綿軟,滑的像綢緞。

他就這樣握住了他臟汙不堪的手。

“做什麼就敢作敢當,不許畏縮縮的。”顧芒拿著要求阮秋的標準,理所當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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