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翼 好像收不回去了(1 / 2)

顧芒沒有扭頭,還沉浸在自己的精神力來到小世界也沒有下降自己真牛逼,這個喜訊裡,拿著軟刃在手裡蹁躚。

他一下又一下把軟刃甩到牆上光腦印下的投影上,玩的是不亦樂乎。

“來了?來的正好,”顧芒頭也不回,指了指身邊給阮秋留下的一堆軟刃。

“喏,你用這些。”

阮秋從前被當做兵器操練,精神力被鍛煉到一個可以稱為可怕的敏銳值上,對各種各樣武器也想當熟識。

他順著顧芒的聲音感受過去,一瞬間就知道了顧芒旁邊的是什麼東西。

是軟刃。

軟刃是蟲族一種很常見的刑具,畢竟雌蟲也不是鐵做的,受不了雄蟲過於強烈的鞭笞和刺入,軟刃的刀刃偏軟偏鈍,來做一些不大不小的懲戒再合適不過。

他渾身繃緊,眼睛卻空洞地迷茫。

這是什麼意思?

顧芒說:“快來啊,愣著乾什麼。”

阮秋深呼一口氣,在頃刻間做下自己的決定。

如果隻有這種方式才能留在顧芒身邊,隻有這種方式才能換來那樣的懷抱和溫暖的手,他願意的。

他真的願意嗎?他也不知道。

可他冷太久了。

阮秋一點點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從脖頸到小腹一點點都被解開,露出瘦韌白皙的上半身,傷痕如刻花般在上麵點綴,繃緊時一層薄薄的肌肉會像水一樣流淌。

他微微跪下,不發出一點聲音。

在雄主命令之外保持絕對的安靜也是雌蟲要遵守的最基本禮儀。

“皇子大人,”阮秋乾澀的嗓音,“除此之外...還要什麼嗎?”

他現在沒有資格叫顧芒雄主,他連一隻顧芒認領的雌奴也算不上,還沒有名分。

顧芒專注地甩著刃,半心半意道:“你可以去那邊牆上看看,挑一些自己用著順手的。”然後和我來比試比試。

阮秋微垂下頭,精神力探測到那麵牆,上麵刑具讓他覺得刺骨的冷。

良久,他抬起膝蓋,跪著膝行來到那麵牆前,隨便伸手抓了一些。

一副鐐銬,一根細繩,一把鞭子,和一個中型號的棍子。

阮秋熟練地給自己捆上繩子,再把雙腳戴上鐐銬,最後有些艱難地納入最後的東西。

這些東西以前都是彆人強迫他,放在以前他想也不敢想,自己竟然會有一天主動給自己戴上這些刑具。

阮秋喘了口氣,努力把身體放鬆,試圖讓身體習慣那個感覺,他有些羞恥地垂眸,閉上自己本來就看不見的眼睛,把那個地方變得軟一些,這樣可以稍微減輕一些之後的痛楚。

這次總算準備完畢,他有些心慌地想著,顧芒讓他自己挑著用順手的,拿來這些顧芒會滿意嗎?

應該剛才問一下的......

阮秋自覺失策,深深地垂下頭,膝行到顧芒背後。

他微微彎下腰,高高舉起手臂,捧著那根鞭子,輕聲道:“皇子大人,請享用。”

此時網上彈幕已經開始爆炸了。

本來剛剛看顧芒那樣利落地把軟刃刺到牆體內,所有蟲都百分百認為直播者是一隻雌蟲了,畢竟隻有常年在軍校操練過的雌蟲才有這樣的爆發力和準確度。

【額啊啊可惜了,我還以為是我的有一個未曾見麵的雄蟲愛人】

【嗬嗬,這雌蟲以為自己很牛嗎?不過把幾個破刀甩上去了,有什麼好嘚瑟的,還專門開個直播】

【就是啊,我褲子都脫了給我看這個?】

也就在這時候,阮秋進入到屏幕裡。

因為視線過於昏暗,光腦聲音也調的不大,眾蟲也同樣看不清阮秋的臉,隻見到他跪到顧芒身後,又窸窸窣窣做了剛才那一套。

????

這說明什麼,這隻雌蟲在向人表示臣服啊,而能讓雌蟲表示臣服的...

【所以這真的是隻雄蟲!!!】

【我沒看錯吧???所以剛才那樣的力道和準確度,真的是雄蟲也能做到的嗎?】

【來晚了,還有手指嗎?讓我坐坐】

【我要看正臉我要看正臉我要看正臉】

【隻有我在好奇這是在玩什麼羞恥play嗎?這位主啵不要見外,把亮度和聲音調高些好不好捏~】

顧芒“嗖”地一聲又把一柄軟刃打入牆內,額頭上滲出一些薄汗。

他莫名其妙聽到阮秋這句話,一臉懵逼。

什麼享用?享用啥?這小子下個樓還給他帶吃的來了?嗯,正好累了,有點餓。

顧芒順著後背的聲音扭過頭去,先是呆滯了一下。

一秒,兩秒,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