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到阮秋猛地在自己懷裡顫了一下,胳膊也緊緊環住顧芒的脖子,不像剛才那樣僵硬了。
他一臉懵逼,又覺得有點好玩。
“是這樣嗎?”
沒有回應。
那處蟲腺很快由微粉變得粉紅再變成血一樣的鮮紅,小小的,圓圓的,像顆紅色的痣。
顧芒拿牙尖磨著,好奇地在他後脖子又舔了舔。
阮秋渾身抖得像篩子,脫力而艱難地捂住自己的唇,連悶哼都發不出來。
“皇子...殿下...”他閉了閉眼睛,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角滾落。
“可能需要...再重些...”
顧芒聞言,一口重重咬在那個發紅的小紅痣上,他咬的太重了,印出一個血痕來,血珠沁出。
顧芒慌了,他把阮秋放在台上:“那個出血了,我去拿些紙來。”
阮秋癱軟在台麵上,手背蓋著眼睛。
良久,他用手指點了點後脖頸的血珠,含進嘴裡。
喜歡。
他空洞無物的雙眼像點亮了一盞幽幽火焰。
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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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芒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咬了半天,不僅沒把阮秋安撫好,還把人弄得站都站不起來了。
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顧芒同學非常有責任心地把阮秋抱在懷裡抱到了樓上。
幾個亞雌聽聞說顧芒從□□室出來了,紛紛喜笑顏開地下樓去找顧芒。
在他們的印象裡,每次大皇子從□□室虐完一隻雌蟲後往往是他心情最好的時候,隻要這時候獲得顧芒的寵愛,金山銀山都是一開口的事兒。
可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是,顧芒竟然把那隻低賤的雌奴抱了出來!!
要知道,以往從來沒有任何一隻雌蟲可以活著離開那所□□室,沒有人知道大皇子是何等殘暴,在□□室做了什麼。
而這隻比螻蟻還低賤的雌奴,不僅活著出來了,還是被抱了出來!
幾個亞雌目眥欲裂,再定睛看去,那雌奴渾身薄紅,滿臉都是遮都遮不住的春色,渾身上下都由內而外散發著大皇子的氣息!
大皇子不是潔癖嗎?怎麼,怎麼會碰雌蟲,還是碰一隻這麼低賤的雌奴?
其中一隻亞雌連表情管理都做不到了,他努力扯起一個“溫柔小意”的小,擠眉弄眼地跑到顧芒身邊掐著嗓子問:“雄主,人家等你好久了,晚上想吃什麼?”
這一句話拐了得有七八個彎兒,顧芒差點以為是蟲族的方言。
同時,顧芒懷裡的阮秋也顫了顫睫毛,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
可眼前睜眼與不睜眼,均是漆黑一片,又閉上眼睛,往顧芒懷裡蹭了蹭。
後頸還帶著滾燙的餘溫,身體懶洋洋地像跑了個熱水澡,讓人一點也不想動。
他默默地聽著。
顧芒皺起眉,麵色冷淡地對那隻亞雌說:“你是南方人?”
這話壓根聽不懂一點。
亞雌:?
亞雌麵色皸裂,撐著笑,說:“雄主,我是西朱家的人,是西方人,而且...人家是您的人呀~~”
顧芒:yue
顧芒雖然對精神力那些設定頗為感興趣,但也深深明白一點,自己這是進入的阮秋的夢境小世界,目標是喚醒阮秋。因此,這裡的一切,可以說除了阮秋以外,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除了阮秋,除非彆的什麼人或者蟲在大街上拉屎,否則他都懶得多看彆的玩意兒一眼。
“什麼雄主?誰是你們雄主?”
亞雌愣了:“您,您是我的雄主啊...”
顧芒知道這個世界裡的“雄主”意思跟原來主世界的“老公”沒區彆,皺眉不耐煩道:“以後彆叫這個,難聽死了。”
顧芒又看向身後那一幫人:“還有你們,以後也不許叫了。”
原主也真是不怕腎虛,找了這麼一大幫子亞雌,他不管,他可受不了一天這麼多人叫他老公。
怪惡心的。
那亞雌霎時眼睛就濕了,楚楚可憐地望著顧芒遠去的背影,又默默跟上去。
“還跟著乾什麼?”
“雄...皇,皇子殿下,我們的房間和您一樣在三樓啊...”
顧芒抱著懷裡的阮秋,一邊往樓上走一邊道:“噢,那你們以後就住一樓吧,噢,住外麵也可以,反正,沒事兒彆來煩我。”
眾亞雌:......
阮秋隱去唇角的笑意,毛茸茸的腦袋往顧芒懷裡拱了拱。
真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