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 他空洞無物的雙眼像點亮了一盞幽……(1 / 2)

【這素在做什麼?】

【等一下,這是我這種普通會員可以看地東西嗎??是不是要升級一個超級會員!】

【這隻雌蟲好可惡,這招是不是在以退為進勾引我素未謀麵的雄主惹QAQ嚶嚶嚶學到了】

【學廢了,我的雄主怎麼不是這樣的...】

【斯哈斯哈,這是什麼直播play,今天可以進展到脫衣嗎?】

【剛才主啵甩刀刃那麼厲害,脫了會不會有腹肌?】

【脫衣?!天啊,本蟲想都不敢想】

【我就敢想!主啵快脫,我要被主啵橄欖】

【脫衣脫衣!主啵手指都那麼漂亮,要是脫衣本蟲的牛牛能一口氣耕十裡地】

還沒等彈幕發完癲,光腦似乎被阮秋的顫抖的蟲翼碰了一下,直接關了。

雌蟲網民們在直播間哭嚎了一會兒後也就自然散去了,但極度狂熱且無聊的他們開始搜羅直播主播的信息......

雌蟲的情動期一般來說很穩定,每隔兩三個星期左右就會來一次,根據雌蟲的精神力等級和身體素質等等會各有不同。

這時候的雌蟲處在最虛弱的狀態,需要雄蟲的精神安撫或者標記才能平息。

而阮秋因為蟲晶被取走,情動期就變得極不穩定,且稍微受一點刺激就會很容易情動,這也是他他之前在奴隸所被那麼多人欺辱過的原因。

畢竟一隻一逗弄就會軟著身子喵喵叫的小貓,對他產生淩|虐心理簡直再自然不過。

顧芒僵硬地抱著阮秋,一動不敢動:“收,收不回去了,是什麼意思?”

蟲翼展開是雌蟲初步進入情動期的標誌,是隻蟲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而當一隻雄蟲這樣懂裝不懂的時候,和拒絕沒區彆。

阮秋迷熱的大腦被這句話敲醒,他壓下喉嚨裡幾乎要破口而出的百種祈求憐愛的話語,下唇咬地發白。

好半天,他才勉強脫離顧芒的懷抱,軟軟地滑到地上,匍匐身體。

蟲翼還在不由自主地不知羞恥地貼著顧芒小腿。

阮秋極力克製著自己,用幾乎哭出來的聲音低喃:“抱歉...皇子殿下,我會努力把它收回去...”

他這樣說著,也這樣做著,他很熟練這樣虐|待自己的身體強|硬地抓住自己的右半邊蟲翼,力度大地連指節都泛著白,似乎想要用力往下摁住,右半邊的蟲翼從黑亮變得慢慢黯淡,逐漸縮小收回。

之後再是左半邊,左半邊截斷而畸形的蟲翼格外倔強,饒是阮秋再用力,那節斷掉的翅膀隻會輕顫著發出爭鳴,變本加厲地往顧芒腿上貼,被逼急了,還會自發從蟲翼根|部產生一陣熱流,激地阮秋戰栗不已,幾次三番,阮秋的臉越發紅潤。

“對不起...皇子大人...我......”

阮秋像個迷路的孩子,不知所措地道歉,可眼前隻是一片漆黑,看不到人,聽不到聲音。

他硬下心,抓住截斷的蟲翼,準備把這支該死的沒用的蟲翼直接扯下來,還沒來得及發力,手腕被顧芒捉住了。

“我隻是讓你把這個收起來,又沒讓你傷害自己...”顧芒有些無奈。

他實在看不慣阮秋每次朝自己跪下的樣子,又把他扶起來,拍了拍阮秋身上的灰。

阮秋愣愣地站著。

顧芒給阮秋拍完了灰,發現那截截斷的蟲翼已經不受控製地幾乎裹住他半個身子了,有些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上麵的蟲紋:“這個...”

“抱歉,皇子殿下!”阮秋紅著臉渾身一哆嗦,連忙想把蟲翼往回收一點。

想不到蟲翼這次是徹底不受控製了,蟲翼尖部還繞上了顧芒的指尖。

顧芒笑道:“沒事,它還蠻有意思的嘛。”

“我身上又沒長過這種東西,哪裡知道怎麼收回去。”

阮秋心裡一怔。

難道皇子大人剛才並非在拒絕他,而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撫他的?

他像即將破土的嫩芽,輕聲道:“有,有兩種方法,一種可以雌蟲自行控製收回,可我太沒用了...對不——”

顧芒打斷道:“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阮秋愣愣道:“第二種,雄蟲暫時標記,安撫精神體...”

他神遊地說了一會兒,臉霎時全紅了。

他在說什麼啊,皇子大人怎麼可能給一個卑賤如他的雌奴標記,怎麼可能...

“怎麼標記?”

顧芒走近一些,和阮秋拉近距離,興致勃勃問:“怎麼標記?”

主世界沒有這些知識,顧芒像個小學生似的追問,滿眼躍躍欲試。

係統:...

阮秋的臉一直紅到耳朵根,聲音細若蚊蠅:“咬,咬一口就可以了,在蟲腺那裡。”

顧芒低頭一看阮秋的後頸,那裡有一小塊似乎比阮秋瓷白的膚色更偏粉一些,像是花苞白裡透紅的羞赧。

顧芒沒想到這麼簡單:“就這?”

這也太簡單了吧,怎麼這家夥說地這麼羞嗒嗒的,還以為要怎麼他了似的。

顧芒用自己的虎口固定住阮秋下巴,埋頭到阮秋的後脖子,阮秋被他的身體籠罩,木棍似的僵硬不能動。

顧芒頭次和宿敵挨這麼近,渾身不適應,也沒想太多,上顎尖尖的虎牙輕輕往上麵磨了磨,吃餃子似的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