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 求您彆生氣(1 / 2)

第二天時候果不其然,雄皇召見了阮秋。

顧芒早有預料,畢竟一個貴族雌蟲遭受突襲不是小事,多少要和雄皇要召見他,給那些大臣意思一下。

“你怎麼來了?”

顧芒眨了眨眼,心裡忖度著原主跟雄皇的相處狀態,笑眯眯道:“這裡是蟲宮,也是我家,雄父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雄皇也笑了,眼裡滿是對自己這膝下唯一一隻雄蟲的寵溺:“彆以為我不知道,最近都傳你和這雌蟲你儂我儂好不暢快,來這是為了什麼我還不知道?”

兩人說著,底下殿堂裡阮秋已經被左右侍衛押送上前。

阮秋嫌惡彆的陌生人碰他,本是心裡滿腹陰雲,驟然聽到皇子殿下和雄皇的對話,不由得一愣。

你儂我儂...

阮秋深深埋下頭,努力擋住自己臉頰上不可抑製爬上來的紅暈。

雄皇思慮片刻,道:“你知道尤瑞的情況如何嗎?”

顧芒點頭:“聽說被嚇地神經失常了,在醫院還沒出來,尤瑞家族那邊現在手忙腳亂...雄父,想必您也沒有不高興吧?”

雄皇看著顧芒的眼神複雜而慰藉:“長大了。”

顧芒謙謙一笑。

雄皇起身道:“雖說昨晚的網絡攝像都損壞了,但他家勢必不會善罷甘休,這樣吧,先把這隻雌蟲送去軍營,刨去嫌疑,等過些時日了再接回來。”

雄皇自認為想了個好辦法,拿著一旁茶幾上的瓷杯輕啜喝了口茶。

這確實大抵是現在最好的處理方法了,一邊靠在柱子上的顧沿心想。

阮秋心中確實一沉。

軍營...他確實很想去軍營,多少年前,他還在軍校的時候最渴望的就是成為一名強大的軍雌,率領著雌蟲上陣殺敵報效國家。

可此時他一想到去了軍營,不知道要和殿下分離多久,心臟就被紮孔似的鑽著疼。

不想,不想去,隻想待在皇子殿下身邊。

然而皇權蓋天,君命難為,這也許是保護殿下脫離乾係的唯一辦法,不能任性。

阮秋怔然過後緩慢地雙膝跪地,艱難深叩額頭:“罪臣領...”

“可以啊,”顧芒轉身坐回座位上,雙腿交疊著伸展身體,一手支著下巴。

他淡淡地開口,卻語出驚四座:“去軍營挺好的,我也一起去。”

阮秋心中大怵,猛地抬起頭。

隻有幾個心腹大臣在的皇宮內頓時一片嘩然。

顧沿也睜大眼睛,手幾乎沒把柱子捏碎,雄皇啜飲的茶水更是一口從嘴裡噴了出來。

“你說什麼?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在說什麼?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

顧芒麵不改色:“我和他一起去軍營。”

“以往曆屆軍營都會派遣皇室雄蟲上前作戰以鼓舞士氣,我知道雄皇您疼我,但這也是我不得不承擔的指責嘛,”

眾大臣滿頭黑線,這回知道是你職責了是吧,以前你哭著鬨著又裝病又裝死的不去軍營的是誰啊?

雄皇自然也不信顧芒有這個覺悟,但顧芒並不在意,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去軍營,手段如何無所謂。

隻有去了軍營,立下軍功,才能名正言順拿回關守蟲晶大門的鑰匙。

雄皇緩緩把茶杯放下,頗為痛心的樣子:“兒啊,你要是喜歡...這種樣子的雌蟲,要多少有多少。”你是蟲族的皇子,沒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呀。

顧芒立刻明白雄皇對自己的誤解,心想撒潑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招手道:“阮秋,過來。”

阮秋還沉浸在皇子殿下要和他一起去軍營的震撼中,愣愣地應了一聲,掙開左右兩個侍衛的束縛,起身乖順地朝顧芒走去。

他輕輕跪在顧芒腳邊,接著揚起纖白的脖頸,任是雙目失明,也執著地用雙眼仰視著顧芒,頭發也蹭著顧芒附上來的手心。

整個動作做下來行雲流水,有如此契合度高的雌蟲,確實不多見。

顧沿黑著臉,心道這雌蟲真是不知羞!在大殿上就開始公然對顧芒示好,簡直心機深重。

“雄父,阮秋是我的貼身雌侍,於兒臣就如於衣服,衣服這種穿著合適的東西,自然是越舊越好,越合身越好...”

顧芒在主世界時候也不妨有很多和阮秋假扮同伴伴侶以迷惑敵人,有次阮秋甚至還為此女裝過,顧芒朝阮秋使了個眼色,手指在阮秋手心畫圈以作暗示。

阮秋麵色通紅的怔然跪著,是完全不明白顧芒的一點意思。

貼身雌侍...衣服合身...?

手心好癢,殿下真是的,怎麼,怎麼偏偏在這種時候...

熱度從心往上燒,竄起一陣陣難言的滾燙情誼,燒的他臉上要冒起熱氣來。

顧芒卻對阮秋此時的表現大為滿意。

好歹一同工作了十幾年呢,默契度就是擺在這,瞧這小臉蛋紅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低頭查看阮秋心跳值的係統:......

雄皇坐在高台上,有點欲言又止,他老了,真的老了,沒想到現在小年輕花樣這麼多。

忽地懷裡一暖,阮秋感受到一個再熟悉再香甜眷戀不過的懷抱把自己攏住,還沒等他舍得呼吸,腰間爬上一層惑人的癢意。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