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我。”顧芒附在阮秋耳邊,聲音細若蚊蠅道。
阮秋的耳朵險些被這聲極致性感的低音燙掉了,他哽咽出一聲貓兒似的輕哼,埋頭緊緊抱住顧芒的脖子。
“況且,我這雌蟲也陪我陪習慣了,夜夜笙歌,雄父舍得看我們分離嗎?”
顧芒把阮秋抱在懷裡,蔥白修長的指尖先是點在阮秋微凹的腰際,少年人的纖細青澀被那隻狹徂地手肆意把玩,順著肌理描繪出誘|人曲線,最後點在後腰的腰窩處,輕輕一摁。
“唔...”阮秋無法抑製地輕哼出聲。
他像團化在顧芒懷裡的清水,隻等被肆意臟汙,染上不屬於自己的顏色。
如此這般,就這樣被高貴的皇子展示展品一般,在位高權重莊重森嚴的皇宮裡肆意把玩。
阮秋覺得自己瘋了,他非但不覺得被羞辱,反而渾身上下連頭發絲都舒爽到近乎戰栗的程度。
自己是殿下的人,所有人都看到了,都看到了。
自己是殿下的。
蟲神,如果可以的話,請讓皇子殿下把手伸進去,我的一切都為他敞開...
“行了!”雄皇渾厚的聲音傳來。
“本皇依你就是了,在軍營想回來就回來,彆哭著回來就是了,散庭!”
等到這些雌蟲都走了,顧芒才鬆了口氣。
他擔憂自己剛才太過火了,拍了拍懷裡人瑟縮著的右肩,低聲:“阮秋?”
阮秋渾身一顫,才發覺自己心裡在想些什麼大逆不道的東西,腳後跟帶著小腿匆忙後退,脫離出顧芒的懷抱,從剛才肉貼肉的狀態恢複到正常距離,生怕離得太近自己心聲也被殿下看到。
顧芒心裡一沉,以為阮秋是在怪自己。
畢竟這個世界阮秋遭遇了太多的惡意,信任一個人本就不已,自己剛才又那樣做......
他不希望阮秋對自己重新戒備,執著地想要重新抓住阮秋的手。
“阮秋,你聽我說,剛才...”剛才並非我本意。
阮秋卻正在驚魂未定中,更是怕皇子殿下會察覺到自己的齷齪情誼,反射性向後一退。
顧芒的手抓了個空,抬起的手臂僵硬在半空,顯得孤零零的。
兩人都愣住了。
顧芒嘴唇動了一下,低聲說:“剛才,對不起。”
阮秋這才兀地反應過來,一陣心慌感傳來,全身血液跟著逆流。
他聽到顧芒起身,緊接著是和他反方向的越來越遠的腳步聲,臉上的血色霎時褪了個乾淨。
皇子殿下...走了?
殿下是生他氣了嗎?
不...
“殿下...”
阮秋臉色煞白地叫道,聲音從聲帶裡嘶啞地擠出來,在極度驚恐下又細又小,顧芒自然是沒聽見的。
腳步聲還在走遠,似乎怎麼阻止也停不下來。
阮秋渾身發抖,想爬起來竟然都在極度驚慌下又摔倒,他強行命令著聽不懂命令的四肢極不協調地動著,組裝著再次爬起來,帶著哭腔地喊著:“殿下——”
顧芒一愣,轉過來身的空兒,隻見視野裡一個黑影撲過來,隨即腰部被八爪魚纏住般緊緊抱住。
“殿下,殿下,我錯了...”懷裡的人嚇壞了,磕磕巴巴帶著哭腔哽咽的不住道歉,“我剛才不是,沒有拒絕殿下,不是...對不起,皇子殿下...”
“對不起,對不起,殿下不要走...”
顧芒低頭看著這樣的阮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最後隻能把人摟在懷裡,安撫地揉了揉阮秋的後腦勺:“瞎想什麼呢。”
他剛才又不是要離開,他有那麼小心眼嗎,他...他隻是想去旁邊拿點皇室的糖,給阮秋吃,逗逗他再道個歉。
當然,顧大皇子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竟然有企圖拿糖哄人這個想法的。
而且明明剛才應該自己朝阮秋道歉才對吧,怎麼又反過來了。
“殿下...殿下不生氣了嗎?”
顧芒嘴角帶笑:“我本來也沒生氣呀。”該生氣的是阮秋才對嘛。
這樣的怯生生又漂亮的阮秋讓任何人都無法不心生憐愛,顧芒也就放任阮秋牽著自己的手。
然後...手從剛才熟悉過的腰線摩挲過,放在一個圓圓的飽滿的小丘上。
顧芒:?
他不可思議地低頭看去,阮秋剛好輕輕舔舐過唇瓣,剛才被嚇得蒼白的臉蛋上浮現突兀的紅暈。
“殿下...”
他聲音夾雜著極度的羞怯和隱約的企盼。
“您現在摸哪裡,我都不會再躲了...”
“求您彆生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