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蝕 舔的他頭發都濕漉漉的(2 / 2)

平常人第一眼看到阮秋是不會太關注他的樣貌的,他的身世,殘疾,出身等等任何什麼都比之更引人討論。

隻有顧芒能看清那張漂亮精致到簡直讓人羞於直視的臉。

顧芒失神地想,還好自己長的也不賴,不然連看都不敢看,這可怎麼整。

阮秋不知哪來的膽子,膝窩抵在床麵上,顧芒又沒有防備,就這樣被他帶著仰麵躺在床上。

阮秋第一次這樣居高臨下地跨坐在他腰上,兩腿微微收緊。

等,等一下...不太對勁吧?

顧芒腦子有點懵,這是個什麼姿勢??發錢要這麼發?

阮秋的胳膊撐在顧芒胸前,垂下頭,幾縷過長的發絲落在顧芒臉上。

擱在平時,他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有這樣大的膽子的,可能因為離得太近,攝取顧芒的信息素味道太濃,顧芒沒有撒謊,算算日子,記得自己是在秋天出生的,臨近他的第一次潮熱了,發情期快來了。

夜色也太濃,他有些情不自禁了。

濃度過載的信息素把他的大腦都變成心形的形狀,瞳孔渙散,整個人快化掉,猩紅的舌尖舔著唇角,一副即將進食的模樣,純情中帶著不自覺的誘人,看地顧芒心裡陣陣地亂跳。

顧芒不明白,主世界明明比這更近的距離都有過,就算迫於boss密室任務被迫和阮秋睡一張床了也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

噗通,噗通。

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或許是這個夢境世界的阮秋太漂亮了,小小的,還嫩生生的,性格也跟主世界不太一樣,討喜多了,還這樣好看,女孩兒似的樣子,又貼的緊,讓自己就...產生對女生的那種想法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可不行!

阮秋弓著腰,喉嚨繃緊,剛想進一步的時候,營寨外傳來陣敲鐘打鼓聲。

宵禁到,要熄燈了。

非常有組織有紀律性的顧芒“啪嗒一聲”關掉燈,握著阮秋的腰把人放下了,擱下倆字“睡覺”,就閉眼了。

阮秋被這通變化搞得錯不及防,委屈直咬唇。

等了好半晌,輕聲道:“殿下?”

回應他的是有節奏的呼吸聲。

怎麼真睡著了...

阮秋委屈地咬了咬手指,翻身輕輕覆上去。

他沒告訴顧芒,他很記仇的,他還記得顧芒說可以給所有軍雌做撫慰指導,記得剛才顧芒一閉眼就撂下他不管。

阮秋一手捧著顧芒的臉,本是雙目失明,卻準確無誤地找到顧芒的下唇,懲罰似的咬上去,磨出一個小小的牙印。

在無儘的數不清的夜裡,他太熟練這樣做了。

他是個壞孩子,殿下知道了會怪自己嗎?

“雄主...”他歎息般地輕歎出聲,舔舐著顧芒線條分明的下巴,舔舐過顧芒的闔著的眼皮,舔舐在顧芒金色的發尾。

他舔地那樣專注,像夜間覓食的小獸,把所有的地方都舔成濕黏黏的。

末了癡癡地躺在顧芒對麵,徒勞地睜著眼睛,對著那一片虛無的黑,輕輕地:“雄主。”

是隻敢深夜無人才敢悄悄說出的妄想。

尾音呢喃在深不見底的夜色中,連帶著失焦的眼裡清晰的欲念。

-

第二天顧芒起床時已經沒看到阮秋了,軍營裡軍雌訓練時間很早。

起床時感覺頭發有點怪怪的,顧芒去衝了個澡,也沒有細想,隻當昨晚太熱了睡覺出汗了。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按照原劇情,明天就是荒星第一次獸潮出現的時間了。

“什麼?你明天要跟隨戰場??!”

顧芒吊兒郎當地窩在軟沙發裡,漫不經心地點頭。

副將彌爾扯開嘴角笑了笑:“皇子殿下,恕我直言,你未免太把戰場當兒戲了吧,您要是出了稍微點閃失,我們幾個領頭將還有命回皇宮嗎?”

顧芒耍起無賴來,嗤笑道:“要是不讓我上,你信不信現在你就沒命回你的營寨?”

彌爾臉色很不好看,卻又沒有辦法,下午如期舉行鱗選儀式。

所謂鱗選儀式,即要選出保護雄蟲左右的軍雌,整個軍營的軍雌都可以參加,為了選出能夠保護雄蟲的最強者。

顧芒覺得這個根本沒必要選,畢竟自己的小奶貓就是最強的,不過是軍營儀式,到底也要激發士氣,就沒有反對。

“轟隆隆——”擂台打鼓聲音敲響,眾雌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幾番車輪血戰後,最強壯的幾個軍雌的搶占了最高的名次,其中以那隻名為塔修斯的黑皮軍雌為首。

沒有懸念了,塔修斯的重拳又被譽為營寨保護神,沒有人能對抗的了塔修斯的拳頭。

“誰還敢來!!啊?”塔修斯的拳頭“哐哐”往胸口砸,看地底下一眾離得稍近的軍雌連連後退,生怕自己被波及。

顧芒坐在高台上,悄悄打了個哈欠。

就在此時,一個黑色頭發的陌生身影從擂台走來。

他很瘦,不高,不知道比塔修斯體型小了多少圈,皮膚奶白的,瘦韌的肩脊卻挺地筆直,一雙眼睛被紗布纏著,尖俏的下巴看著格外惹人憐。

重點是,他看起來不堪一擊,而且很脆弱。

台下有軍雌笑出了聲。

顧芒抿唇,心裡有無奈,更多的是預料之中。

“嗬,我敬愛的皇子殿下,您的雌奴真是‘強壯’極了,我相信他一定能贏下這場比賽。”彌爾譏笑道。

塔修斯認出這是那隻綠茶蟲,沒等裁判說比賽開始,“嘩啦”一聲把手頭的鐵鏈拋過去,那鐵鏈角度極為刁鑽,阮秋微微側身閃躲,卻還是被鏈子末尾的尖刺劃傷了手臂。

台下一陣鄙視的“噓”聲,角鬥場不能帶尖銳的東西,不能為了爭搶雄蟲導致內亂,還沒開始就甩武器,都能按照私鬥處理了,塔修斯這招太下作。

眾人目光回到那個黑發的少年身上,真可憐,這還是開胃小菜,這個人會被塔修斯擠成肉餅的。

可眾人恍然發現,那個雌蟲不知何時,氣勢變了個徹底。

猩紅的舌尖舔舐過手臂的傷,聲音輕地帶著暗色的刃。

“我不能受傷的...”

他的神明,不喜歡看他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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