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二娘感覺後腦勺劇痛一下,昏了過去。
撞完人的飛餅,再次乖巧回到葉蟬衣手中。
葉蟬衣沒停頓,手指一揮,瞄準嶽老三。
“我就知道你這臭丫頭片子沒安好心!”嶽老三跳腳,想用自己的鱷魚剪攔住飛餅。
飛餅大概也是塊調皮的飛餅,從嶽老三頭頂擦過,沒有碰他,繞到背後回旋了一圈,又回到葉蟬衣手指上逗留了一瞬,再飛出去朝向段延慶。
葉·工具人·蟬衣:“……”
統統的加持商品,真是彆(奇)致(葩)呢。
段延慶臉色一變,以為這是葉蟬衣的計,將鐵杖劃圈借力一敲飛餅,飛餅晃蕩了一瞬,順著鐵杖敲擊的力度,往一邊跌落。
嶽老三跳起來,想要踩住飛餅,飛餅卻低空一旋,撞向嶽老三膝蓋骨。
“啊!”嶽老三吃痛一聲,用鱷魚剪撐著,才沒當場跪下去。
葉蟬衣捏著再次飛回來的飛餅,瞄準段延慶。
段延慶比另外三人難解決,飛餅來來回回飛了三四次以後,已經懶得裝模做樣,完全反常識地一次又一次瞄準段延慶打,包括但不限於各種假動作。
葉蟬衣看著都覺得累得慌,她甚至覺得段延慶有些可憐。
可憐的段延慶,最終還是不敵飛餅,畢竟飛餅鍥而不舍,沒有任何停頓地揍了他近半個時辰。
他已經儘力了。
四大惡人的最後一員,瞪大了眼緩緩倒下,才遺憾閉眼。
飛餅再次乖巧回到葉蟬衣手上。
此時,雲中鶴悠悠轉醒,葉蟬衣緊張丟出飛餅。
當!
飛餅朝著雲中鶴那張臉砸過去。
雲中鶴再次倒下,添了滿臉紅腫。
葉蟬衣終於鬆了一口氣,私問貓貓:“統統,你們到哪了?”
“快了快了。”小貓咪安撫道,“還有兩刻鐘就到了。”
兩刻鐘?那不還有半個小時?!
葉蟬衣麻了。
她懷著半分希望,問花滿樓:“花花有辦法解開繩索嗎?”
溫潤君子遺憾搖頭,但安慰道:“四大惡人皆在此,若是媚娘無恙回到城中,會讓陸兄和楚兄來救我們的。隻是苦了你,還要再受累一陣。”
說到最後一句,花滿樓語氣裡很是愧疚。
他不敢用內力震斷繩索,唯恐傷及身無內息的衣衣。
這該死的溫柔呐,令人心軟如斯。
葉蟬衣趕緊搖頭:“不不不,是我連累了你。”
君子輕笑一聲,胸膛震顫。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都不提了,安心等著他們來吧。”
葉蟬衣點頭,爾後想起了飛餅的事情。
她試探道:“那個……飛餅它……其實……”
唔,她還是不知道怎麼解釋,這係統的存在,很難令這時代世人所理解啊!
“衣衣不用解釋。”花滿樓的聲音溫和輕緩,很令人放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陸小鳳也會有事情不曾告訴我。他亦是我最好最重要的朋友。”
葉蟬衣放心了,但還是有點愧疚:“其實也不是不能說,就是很難解釋清楚。反正……以後你看多了,自然就明白了。”
——這是以後不會在他麵前,有所掩飾的意思。
花滿樓驀地有些欣喜。
又有誰會不為朋友的信賴,而欣然喜之,不可自勝呢?
在這半個時辰裡,葉蟬衣專注丟大餅,將要醒來的四大惡人重新砸暈。
等陸小鳳他們靠近,她才將大餅收起來。
“來了。”兩人同時說道。
花滿樓歡喜低頭,葉蟬衣欣忭抬頭。
二人鼻尖輕碰,唇齒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