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小醜看向時雀：“怎麼會突然多了隻兔子？”
時雀搖搖頭。繼續看下一頁。
【節製】的櫃子裡裝著一隻藍色皮膚長者長尾巴的人形生物。似乎感受到了時雀的存在，那個人形生物主動轉頭看向時雀，友善的衝他招了招手，非常享受的在節製的透明櫃子裡漂浮了一圈。
這下，就連時雀也露出些驚訝來，“這個怪談好像是國外的。”
拜金小醜：“看看【力量】那頁就清楚了。”
時雀直接翻過去，果然，【力量】頁麵裡，幾個沒去自習室學習的少年正趴在草地上寫作業。而作為【力量】核心的那個男孩，正試圖把什麼藏在角落裡，感受到時雀在看他，他索性也不藏了。大大方方的那倆小孩拽出來。
竟然是兩個穿著R國初中製服的少年。
很好，時雀和拜金小醜對視了一眼，同時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顯然是【戀人】和【力量】合夥乾的。
時雀的話給了【戀人】啟發，雖然沒能從其他兄弟那裡找到自己喜歡的使徒，但是ta可以和【力量】聯手，把其他人的使徒偷回來送給彆的怪談。
被偷家的痛不能隻有ta一個人承受。
於是，在【力量】的不懈努力下，很快，其他【戀人】殘片的使徒也成為了薅羊毛的素材庫。
時雀那會身上一直傳來特殊波動，就是因為其他殘片的暴怒。可沒有用。畢竟山高水遠，ta們氣到暴走，也打不到時雀。
所以說，為什麼距離這麼遠，ta們還能被偷家呢？
可關於這個細節，彆說這些【戀人】殘片不懂，其實就連時雀自己也說不清楚。
可拜金小醜卻難得嚴肅的詢問時雀，“我能探查一下你的精神力嗎？”
時雀沒來得及回答。
拜金小醜卻又補了一句，“你不設一點防備的那種探查。六億三千萬，我有點擔心。你的分化能力有些不對勁兒。”
“的確是年齡越小覺醒的分化者潛力越大，你一出生就覺醒，精神力上限很高是正常的。可你的分化能力是不是有些太詭異了？”
“真的沒有問題嗎？”拜金小醜很直白。其實從很早開始，他就發現時雀身上的不對勁了。但是直到現在，他才有些覺得可怕起來。
時雀的精神力深得可怕。並且隨著他收容的怪談越來越多，時雀的精神力增長得也越來越快。但時雀的分化等級卻一直沒有變化。
時雀這種情況，其實最好還是使用儀器做一次全麵且精細的檢查。可所有的儀器都是人為製造出來的。一旦有人刻意在儀器上做手腳，不管他們怎麼防備，時雀的檢測數值都會被流傳出去。
這也是為什麼虞嶠一直壓著沒有給時雀做過任何儀器檢查的緣故。
所以，拜金小醜十分擔心，他很怕時雀的分化能級不長，可精神力卻太過龐大，導致精神力紊亂，會損傷靈魂本源的。
可這種探知就等於是毫不隱瞞的將自己的底牌完全交給探查者。
對於時雀本人來說，卻是極為危險的事兒。
拜金小醜說得時候口無遮攔，說完了卻覺得自己的要求不太合理。剛想改口，卻被時雀抓住了手腕。
拜金小醜看著時雀將他的手覆蓋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拜金小醜下意識後退：“我……”
時雀卻很坦然，“拜拜，我不會隱瞞你。”
拜金小醜愣了一下。
時雀微微笑了：“不記得了嗎？北所關於分化小隊係統教學裡寫過的。對於破解位來說，主攻手永遠是最後一張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