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就連旁邊站著的秘書處負責人看見這一幕都差點被口水嗆住。
拜金小醜就更彆說了, 氣到原地爆炸,單手提著鐮刀,就要去F市找薄言昭拚命。
“這特麼病秧子是真瘋了吧!去一邊站著彆攔著我, 我今天必須把他腿打折帶回來!”
而時雀體內的《怪談八卦周刊》也自動出現,封麵上的白隼站在時雀肩膀上也氣得罵罵咧咧。雖然聽不懂,但是從眼神來看,也知道含臟話量極高。
整個辦公室裡亂成一團,秘書處負責人頓時不知道自己此刻應該乾些什麼。
偏偏這會趕上基地訓練結束,有不在基地宿舍居住的實習生們兩兩的往外走。一出基地大門, 正看見那個離譜的牌子, 頓時都停住了腳步。
“臥槽!這特麼是不是故意的?”其中一個下意識詢問身邊的同伴。
同伴打量了一會, 索性也壓低了聲音,“會不會就是副所和分所的產業啊!”
“不可能!這個開店的我聽說是南所的人。南所有什麼好東西?”
“可他都開了這半天了, 副所人沒來砸店,說不定是自己人。”
一時間, 不少人站在基地大門口看著對麵的牌子竊竊私語。關鍵他們也沒什麼著急事兒,都想等一會看看拜金小醜和時雀會怎麼處理。
典型的看熱鬨不怕事兒大。
辦公室裡的人,拜金小醜是個馬上就要進階A級的分化者。秘書處負責人也是C級。時雀雖然還是E級, 可扛不住他的精神力等級已經和B級差不多。
所以,不管下麵的討論聲有多小,他們還是都清清楚楚的聽見了。
拜金小醜原本難看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
白隼更是氣得叼住時雀的衣領子就往外拽他, 那意思是叫時雀給他出氣。
就連時雀自己也有點哭笑不得。等注意到那店門口的監控擺放的時候, 就更無語了。
正常來說,一個店門口的攝像頭應該對著大門附近的馬路。可偏偏當家弄得這個白鳥保全公司的攝像頭根本就不監控大門附近的馬路, 反而朝著半空安裝,更像是要看時雀他們所在的這個辦公樓。
說白了,就是為了等著拜金小醜生氣拉開窗戶跳到對麵砸店。
而且時雀都可以肯定薄言昭這會肯定正看著監控呢, 就等著看他和拜金小醜生氣。
所以薄言昭是什麼幼稚鬼?總不能真被拜金小醜說中了,折騰這麼一大圈就為了惡心他倆吧!
眼看著拜金小醜已經控製不住憤怒的情緒,走到窗邊要打開窗戶。時雀趕緊伸手拉住他,“先彆去。”
“為什麼?”拜金小醜不理解。他現在氣得要死,不立刻揍薄言昭一頓,他都不能消停。
時雀把自己剛才的猜測告訴他。
拜金小醜仔細一看,果然看見了攝像頭,頓時更覺得不好了。
“要不直接打死吧!說不定他析出來的詭異遺產還比較值錢。”拜金小醜麵無表情。
“……”時雀本來想安慰拜金小醜兩句,可眼角餘光卻又不經意間落在那個logo上。看著logo左邊的小醜,時雀心裡突然一動。
個球。
的確,一般來說,很多和小醜有關的圖畫上,如果是小醜扔球,大多默認是個球。但這並不是絕對。可薄言昭的這個logo,小醜的形象是有些笨拙的,與其說是大眾慣性概念扔個球,不如說是勉強扔個球。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很值得琢磨了。
拜金小醜注意到時雀的表情,頓時也冷靜了下來,“怎麼了?”
時雀看著拜金小醜:“薄言昭是怎麼知道的?”
拜金小醜也看了一眼logo,頓時明白時雀的意思,也跟著警惕起來,“除了你和神明,我沒在彆人麵前表演過。”
時雀也陷入了沉思,記憶在腦內快速倒轉,時雀子仔仔細細的回憶著和拜金小醜相處的每一個細節。
“和扔球有關的畫麵一共發生過次。最後一次是在逃犯聚集地。”
“周圍沒有彆人。”拜金小醜可以肯定。他和時雀兩人都是精神力異常敏銳的類型。而且他現在即將A級,對方就算是像虞嶠這樣的S級,也不可能在距離那麼近的地方偷聽到他倆的對話而不被他們發現。
時雀繼續往前推,“第二次是去逃犯聚集地前,神明神降的晚上。”
“這個也不可能。”拜金小醜都不用多思考,也否定了。
時雀也同樣這麼認為。神明和他們不一樣,本身特殊的磁場就已經與眾不同。而且神明的磁場是不可窺視的。所以神降那天,不管時雀他們房間裡的聲音多大,在神明自帶的磁場籠罩下,外麵都不可能知道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