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p:我妻明石拍攝10 1D100=65 失敗]
[柳生潤一郎:???]
[墨菲:你不是說把照相技術點到80了嗎?]
[我妻明石:咳咳, 那什麼,點完妙手跟鎖匠後發現點數不太夠了,所以就……]
[柳生潤一郎:所以你為什麼對妙手跟鎖匠那麼執著?已經不是小偷了啊!]
[墨菲:這就是刻入DNA的本能吧。]
[源非緣:總覺得並不意外呢。]
[早乙女正義:你車卡的時候真的是一句實話都沒有。]
[我妻明石:咳, 沒關係!反正這是膠卷時代,拍殘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大不了多拍幾張就好啦!]
[kp:我應該有告訴過你們,骰子是有冷卻期的, 一直失敗時間也會流逝, 所以——嗯, 祝你好運。]
[我妻明石:……]
[kp:我妻明石拍攝10 1D100=82 失敗]
[kp:我妻明石拍攝10 1D100=5 困難成功]
趕在太陽下山前,我妻明石總算是拍出了幾張手感不錯的照片。
“這就是相片嗎?黑黑的, 什麼都看不到。”灶門們圍著我妻明石坐成一圈, 看他取出裡麵的膠卷, 眼睛一動不動。
“這個叫‘膠卷’,想要成為‘相片’還差一個顯影步驟,”我妻明石從自己包裡拿出顯影液跟其他洗照片的小道具,隨意擺在桌麵上, “不過材料有限, 我隻能洗出膠片大小的迷你尺寸照片,放大機我沒帶上……”
[kp:我妻明石妙手90 1D100=54 成功]
談話間,我妻明石手指靈活地將膠片浸入各種液體之內, 因為隻需要衝洗膠卷, 用一個不透光的袋子就能完成, 剩下的全看自己手感,而我妻明石正好擅長於此。
小巧的膠卷寬度約莫一隻指節的長度,大小感人,但畫麵卻格外清晰——灶門一家七口整整齊齊地坐在畫麵中央, 坐姿端莊且親密,隱隱相似的眉眼一看就是一家人。
“好厲害,真的太厲害了!”
“這麼小的盒子真的能把人的臉都放進去!”
“好漂亮啊,連眼睛都能看得很清楚……”
灶門們驚喜地大呼小叫,眼中閃爍著溢於言表的喜悅之情。
[kp:打卡任務完成。]
[kp:灶門一家對你的印象改變了。]
我妻明石愉快地吹了個口哨:“機會難得,我這裡還有一張備份,等我去找個有放大器的照相館將照片放大了再給你們寄過來。”
“真的!太感謝啦!”
“哪裡哪裡。”
我妻明石享受了一番被人真心吹捧的大保健,飄飄然被其他調查員扯回了地上。
“我記得這些膠卷是要先將相機寄回照片公司,然後交給他們洗完照片再將新膠卷跟照相機寄回來,”紅發醫生意味深長地看著我妻明石,“你是從哪裡搞到這些‘小道具’的?”
我妻明石言簡意賅:“Emmm,這是商業機密。”
“那個就放一邊,”早乙女正義表情微妙,手上拿著我妻明石嶄新的照相機,“你不是說自己身無分文嗎,這台照相機為什麼看起來跟你說的不太一樣?”
我妻明石心虛道:“這……吃飯的家夥,當然不能賣啦!”
“說起來,我妻你拍照的水平不怎麼,為什麼還要當記者?”源非緣接著問。
我妻明石絞儘腦汁:“記者是由十分之一的照片跟十分之九的文筆組成,拍照水平不能代表一個人的記者水平……”
“嗬,汝掙紮的姿態過於醜陋了,我妻。”柳生潤一郎冷笑。
[kp:我妻明石幸運90 1D100=94 失敗]
[kp:早乙女正義偵察55 1D100=32 成功]
[我妻明石:我TM!你TM!這幸運是假的吧!90啊!90啊!不是80、70!是90啊!最大值都能給我來這一套的嗎?!骰子女神我TM(嗶——)!]
在我妻明石慘遭消音時,前巡警感覺手上的相機有些不對勁,他眉頭一挑,從相機地步發現了沒有撕掉的價格貼條——“25.00$”。
早乙女正義做了個簡單的換算——現在美元兌日元彙率為1:2,25美元可以換50日元,他還當巡警時一天的夥食費是10錢,100錢等於1日元,也就是說——這台相機等於一個巡警一年半的夥食費之和。
“你哪來的錢買這個?”曾經月薪8日元的前巡警真心不解,“你不是父母早就不在,被親戚踢來踢去,還花錢上了大學嗎?就算你天天打工交學費也不可能有錢讓你在畢業工作後不到一年後買一台的吧?”
[我妻明石:kp,差不多該告訴我們下一項打卡地點了。]
[早乙女正義:我的路燈已經忍不住想要掛人了!]
[墨菲:要麼路燈,要麼手銬……嘶,感覺後者更帶感呢。]
[柳生潤一郎:你90的妙手難道就是這麼來的嗎?]
[源非緣:哇,靠一雙手掙錢有種白手起家的熱血感!]
[墨菲:我覺得血不是這麼熱的。]
[kp:我可以保證這錢不適合我妻明石靠偷的,來路嘛,也確實不太乾淨。]
眼看自己被其他調查員包圍,可以救命的灶門們還在跟那沒有一個手掌大的相片大眼瞪小眼,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的求救信號,我妻明石逐漸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