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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火通明的和室中, 臉色慘白的和尚呼吸微弱,但傷口經過專業人士的處理,總算沒有繼續出血。
“這是個好現象, ”給淨業和尚做急救的紅發醫生挽起袖子, 打開剛才一直放在身邊的急救箱,安慰旁邊的住持跟淨女和尚, “能夠止住血, 就代表他還有繼續治療的必要, 可以提前恭喜他撿回一條命了。”
住持跟淨女:雖然但是, 這話聽著不大對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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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菲沒有辜負他“希波克拉底”的姓氏, 對病人被咬去一大塊肉的位置進行清創消毒, 有些邊緣位置沾上了一些發黑的古怪液體,也被墨菲順手切除掉了。
淨業和尚全程沒打麻醉, 腦瓜子都疼得木木的,墨菲給他綁上繃帶叮囑他注意休息時,他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簡單保住和尚的命, 墨菲撕掉手上的橡膠手套, 給自己換了一雙新的, 扭頭問住持:“他們人呢?”
“……其他施主在院子裡, ”住持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還有一隻非人惡鬼也在院子裡, 施主小心。”
墨菲清點好自己的手術套裝, 給自己戴好護目鏡和口罩出去。
晚上的紫外線對他的傷害不怎麼大,這些主要是為了防止解剖一些古怪生物時有飛沫濺入眼睛或者被吸入身體。
今夜月亮光線充足,清爽的月光揮灑,將院子照得清清楚楚。
包括被切成六份一時難以看出全貌的不明物——
“喲, 墨菲,你來了啊,”我妻明石腳下踩著一條左腿,提著一把還在往下滴血的長劍,朝他打招呼,順便解釋了一下,“可不是我惡趣味把他四分五裂的哦,你是沒看見,這家夥腦袋跟身體分開還能繼續活動,可嚇人了~”
墨菲不信:“你是會這種程度的東西嚇到的人?”
我妻明石屈起食指跟拇指:“一點點,我稍微好奇了下這玩意被切成幾塊才能安分下來。”
墨菲:……
[kp:見到四分五裂還能動的身體過一個san check。]
[墨菲:我拒絕,被人踩在腳下的肉塊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可怕的點。]
[kp:有道理……那,折中一下,看到自己同伴表現出與平常不同的扭曲的一麵,稍微san check一下。]
[墨菲:那可以。]
[我妻明石:誒多,我想你們應該知道這個距離我聽得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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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發醫生腳步頓了頓,滿心無語地接受了自己同伴的另一麵,不如說早在得知這家夥能穿越南歐戰線跑回國就猜到我妻明石不會是什麼正常人,經過戰火洗練還能若無其事的人,不是瘋子就是狂者。
[墨菲:啊,我基本上是和平主義者,覺得戰爭很壞很罪惡,但這一刻我還是想說,這個鍋戰爭不背。]
[kp:誰能想到他在車卡時就找好背鍋人了,可惡,論卑鄙還是他更勝一籌。]
[我妻明石:這叫先見之明!]
“哦,心臟還在動!”一直觀察著怪物胸口部位肉塊的源非緣震驚道,“生命力好強啊!”
早乙女正義踢球一樣把腦袋踢到其他人麵前:“我妻,你確定這家夥會說話?”
與人類相近的麵部構造,沒有頭發,表麵皮膚呈現陰暗的灰色,眼白偏向動物的橙黃,嘴巴的不斷往下滴著涎水,死死盯著我妻明石。
[墨菲:好嘛,看情況是所有人都平安過了sc。]
[kp:大家都是沒有血沒有淚的調查員。]
我妻明石蹲下來,拿“火之愉悅”戳了戳腦袋牙齒外露的嘴唇:“會的吧,之前對我大放厥詞的就是這張嘴,難不成柳生剛才不小心把他的聲帶切壞了?”
“彆誣賴在下,”柳生潤一郎皺眉,“在下瞄準的是那東西脊椎偏上半公分的位置,不可能對那東西的聲帶造成損害。”
“好嘛好嘛,”我妻明石敷衍地應了聲,把腦袋踢到墨菲麵前,“我保證這家夥確實會說話,而且還是吃人的家夥,對人類食物反感,有自己的思維跟捕食能力,進一步的調查就交給你啦,希波克拉底大醫生~”
“好哇。”墨菲蹲在地上,將頭顱固定字院子裡的樹乾上。
粗長的釘子刺破怪異生物的皮膚,混合著難以言喻的腥臭味插入樹乾。
“嗚哇啊啊啊——!”
頭顱猛地張開嘴,舌頭跟刺耳慘叫同時吐出,差點弄臟墨菲的護目鏡。
“哇哦,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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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醫生擁有豐富的對付不聽話患者的經驗,墨菲眼疾手快將那條“耀武揚威”的舌頭抓住,順手用釘子刺穿固定在樹乾上。
“唔啊啊啊啊!”
“哦,又發出慘叫了,”源非緣放下怪物的軀乾,好奇地湊過來,詢問專業人士,“這種東西也有痛覺神經的嗎?腦組織跟人類相似嗎?”
“不知道呢,解剖了大概能清楚。”墨菲聳了聳肩,從自己隨身攜帶的醫療箱裡摸出更多的釘子。
“剛才我就想問了,”早乙女正義看著墨菲滿滿一袋子的長釘,表情微妙,“為什麼你帶了這麼多的釘子?而且都是土木工程的長釘子,一般做標本用的是圖釘吧?”
“看就知道了吧,當然是為一些手腳不乾淨的家夥準備的,呐。”墨菲看向我妻明石。
我妻明石:……
有話好好說,為什麼要恐嚇我?
“話歸正題,先把這家夥的牙齒敲掉,順便切掉舌頭吧,”麵對其他人震驚的眼神,墨菲念念有詞,“我可不是故意虐待它,自然界用舌頭作為武器的生物可不少見,尤其是它這種一看就變態發育的異常種類,不確保它沒有任何攻擊性我就沒法安心解剖。”
哇,抖S說自己沒有故意虐待……這比我妻明石改邪歸正說自己再也不偷東西的可信度都低。
“嗚、嗚嗚!”看見自己即將麵對的刀鋒,異常生物瞪大了橙黃色的眼珠,口中嗚咽不清,“啊嗚啊嗚……”
想要說話,卻沒有舌頭配合,一時半會怪物自己都沒法拚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哦,沒想到這家夥還挺頑固,這都不開口,很有勇氣嘛。”儘管立場不同,早乙女正義還是不由得高看了這個怪物一眼。
“嗚嗚嗚嗚!”
我要說話啊!快放開我的舌頭!我什麼話都會說的!
“那麼,我就開動了,”紅發的醫生語氣溫和,手上拿著鋒利的銳器接近那條瑟瑟發抖的舌頭,“放輕鬆,你一直發抖我的刀子會不穩的,乖、乖……”
墨菲的話柔和得如同在與親密的情人低語,但下手毫不留情。
“嗚呲呲呲——!”
怪異的悲鳴中,它發紫的深色舌頭被一刀斷開,從橫截麵中流出了惹人生厭的難聞液體,不像正常人的血液。
“哇,好惡心啊,我都不敢看了……”如同人菜癮大的恐怖片愛好者,我妻明石捂著眼睛後退。
柳生潤一郎冷漠地戳破了他:“說這種話的時候,如果你的手能不要張開那麼大的縫隙就能有可信度了。”
“不過,舌頭這麼小的部件都跟身體分開了,還有這麼強的活力,真稀奇啊,”墨菲興致勃勃地將釘在樹乾上的舌頭切成八等份,每一塊依然在不停蠕動,“哇哦,壁虎跟片蛭都要自愧不如了。”
我妻明石摸著自己下巴,建議道:“要不打開他的腦殼看看裡麵?”
“讚成。”柳生潤一郎邊說邊將其他身體部件穿成串,以防背刺。
被釘在樹乾的頭顱冷汗直流:“啊……住、住手……”
“說話了!”源非緣驚訝地掏出筆記,在上麵唰唰記下幾行字。
“哢嚓。”
我妻明石拿著相機隨手拍了幾張,不在乎構圖跟美感的話,隻求清晰度按個按鈕是誰都做得到的事。
“能夠說話,就代表是有智力的家夥,”墨菲中斷了自己的解剖行為,跟同伴交換位置,“交涉方麵就交給你了,我妻。”
“OK。”
我妻明石接過墨菲遞過來的小刀,直接將銀白色的刀具插入其中一隻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