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p:我妻明石攝影10 1D100=51 失敗]
我妻明石在京都城樓上對著下方亂拍一氣,除了造成膠片浪費沒有創造任何有價值的產出。
我妻明石:……
[我妻明石:破相機,也不給個數值補正。]
[kp:醒醒,1920s的相機你想怎樣。]
我妻明石乾脆放棄了對畫麵構圖的追求,拿相機對準京都禦所中心一片狼藉的模樣按下快門。
[kp:你不是說你安排了自動拍攝嗎,現在怎麼是手動的?]
[我妻明石:我說的話你也信?]
[kp:……]
[我妻明石:我確實拿早乙女的錢買了一些相機安排了定時拍攝,但不是在禦所。]
[kp:那在哪?]
[我妻明石:你猜。]
kp:……像這種給kp猜謎的調查員就該撕卡。
拍好照片,我妻明石放下相機,開始拿望遠鏡看熱鬨。
“其他人都在浴血奮戰,你卻優哉遊哉,”四下無人,克洛克不知打哪兒飄了出來,“作為同伴,這麼做是不是有失妥當。”
我妻明石晴轉多雲:“……唯獨不想被你這麼批評,再說了,一切正在按照我的計劃進行,多一個拖後腿的加入,反而不美。”
“說實話,你的計劃容錯率很低,”克洛克直白地對我妻明石的計劃給予了不看好的評價,“就我了解,你並不會預言,也不會讀心術,你無法確保鬼王每一步都會按照你的計劃走,而一旦它沒有在正確的時間走出那一步,結局都會偏向你不願意見到的那邊。”
我妻明石挑眉:“比如?”
“鬼王有千年積累,身體機能站在鬼的巔峰,日輪刀也難以對它造成傷害,幾乎是不死之身,人類劍士是有極限的,體力消耗,精神壓力,身體衰竭,”克洛克用第三者的視角看待這場決戰,“此消彼長,在迎來日出之前,鬼王就會把他們殺個乾淨。”
像是為了印證克洛克的理性判斷,我妻明石看到鬼舞辻無慘雙手也變作長鞭,無法看清的攻勢下,幾乎是瞬間就撕破了柱竭力營造的夾擊場麵。
無法反應過來的柱被直接抽飛,勉強用武器抵擋衝擊的柱也被不講理的蠻力甩進被戰鬥破壞得看不出形狀的建築殘骸中,生死不明,隻有富岡義勇靠著肌肉反應,下意識躲開了那一擊。
“越看你越覺得奇怪,”鬼舞辻無慘慢斯條理地收起身後的骨鞭,跟九個柱對戰也沒見他有多吃力,他看著富岡義勇的表情既不解又不快,“其他柱的攻擊都沒什麼效果,為什麼偏偏你能對我的身體造成傷害,其他柱沒法避開的攻擊,也是你能避開,是你比他們強嗎……不對,根本不是實力的問題……”
鬼舞辻無慘發現了,每次富岡義勇砍的位置都是他還未愈合的舊傷位置,那些地方除了早就死掉的那個人以外絕不可能有人知道。
至於躲避他的攻擊……
是在哪裡見過他的攻擊嗎?但這說不通,近百年來他都沒有用過幾次鞭子,不可能有人能熟練對待……
突然想到妓夫太郎曾經給他彙報過——“奇怪的劍士,像是跟他過招了上百次一樣熟悉他的招數”。
[kp:暗投 ??]
(kp:……沒救了沒救了,骰子女神是真不待見你。)
鬼舞辻無慘想了想,沒想出個所以然。
(kp:五個大腦都仿佛是個擺設!)
*
我妻明石專注地用望遠鏡窺視戰場。
在看到鬼王轉向富岡義勇時,我妻明石在看著,鬼王幾次攻擊都被富岡義勇避開時,我妻明石在看著,直到富岡義勇被鬼王一鞭子抽斷了刀跟身前兩三根肋骨,他才開口。
“給他點提示,克洛克。”
*
[kp:暗投 ??]
散發著青幽冷光的彼岸花獨自在庭院中搖曳身姿。
一隻蒼白的手將其折斷,收入掌中。
“終於……”
鬼舞辻無慘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寶物,又狠挫了鬼殺隊的銳氣,心情昂揚得不可思議,他掃過那些被他擊飛又掙紮著想要重新站起來的柱們,飽含惡意地開口:“真是可悲的家夥,今夜,我將成為最完美的生命,你們卻要永遠地死在這裡,這就是你們被產屋敷用‘複仇’‘正義’這種冠冕堂皇的話哄騙,以卵擊石應得的下場。”
“但在生命的最後,我也不會吝嗇讓你們這些井底之蛙開開眼界。”
一想到這些憎恨他的劍士眼睜睜看著他舍棄最後的弱點,成為不分晝夜永恒存在的天災,想到他們絕望與淒慘的表情,再也沒法拿不起刀說什麼斬殺他這種不可能的話……鬼舞辻無慘就喜不自禁。
好好看看吧,產屋敷,你們糾纏不休了千年究竟得到了什麼結果。
青色的花瓣被咀嚼咽下,汁液與植物瞬間被鬼王機體吸收。
*
“容錯率很低,但計劃不會出錯就沒問題了,”我妻明石收起望遠鏡,重新拿出相機擺好,“我實在是喜歡鬼王這樣好懂的個性,聽富岡說他有五個大腦,我還緊張了一下,但他的大腦沒有分給智商,我就安心啦。”
[kp:我妻明石攝影10 1D100=2 大成功]
“哢嚓。”
跟使用者稀爛的拍攝技術無關,相機靠自己的努力抓拍成功。
鏡頭中,蒲公英狀向外蔓延的青色植株、身體被暴增的青色植株從內到外漲破的鬼王、鬼王震驚恐慌又破碎的麵孔……在沒有像素限製時代,這些都清晰地印在膠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