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璟站不住,靠在蔣獻懷裡,攀著他的脖子和他親吻。蔣獻托抱起她,讓她兩腿夾在自己腰上,往旁側走了幾步,坐到長木椅上。
親得難舍難分,唇瓣相磨碾壓,蔣獻抱她抱得死緊,讓施璟坐在他腿上,胯骨貼合。嘴唇膠合了似的,熱氣濡濕,耳鬢廝磨,乾枯四年多的旱苗被雨露淋了個透徹,烈火乾柴燒得纏綿。
施璟被他吮得嘴唇發麻,頭偏開,稍稍和他分離,“不親了,嘴麻了。”
蔣獻鳳眼微狹,笑了,一隻手環住她的腰,一隻手輕輕撫拍她的背,“舒服嗎?”
“什麼?”
“我親得你舒服嗎?”蔣獻看她飽潤溫濕的唇,忍不住湊前吮上頭的水光。
“舒服。”施璟也跟著他一起笑,看著蔣獻近在咫尺的俊臉,雙手捧住,笑眼暖熱,“小蔣,你真好看。”
蔣獻握住她的手,濕熱的吻落在她手背上,“之前不是還說我長得像個倭瓜嗎。”
“我亂說的。”
蔣獻細密的吻鋪天蓋地不斷落在她臉上,順著下巴密密麻麻往下啃,施璟的衣領被他扒開,冷風灌入,她打了個寒顫,又很快被蔣獻暖潤的嘴唇添了溫。她抱著蔣獻,隔著厚實的黑色毛呢大衣,都能感受到他蓄勢待發的張力。
“小蔣,我想摸你。”她下巴抵在蔣獻寬闊肩膀,圓潤白皙耳垂被蔣獻不輕不重咬著。
“摸哪裡?”蔣獻含糊問道,氣息撲在她耳畔,又熱又癢。
施璟不回話,蔣獻自己掀開內襯的毛衣下擺,脫下施璟左手的毛絨手套,將她的手塞進衣服裡,用腹部給她捂手。
“我不要用左手摸,要用右手。”她倒是矯情,就會折騰蔣獻,牙齒咬住右手手套,脫下來,抓了一把長椅靠背欄麵的積雪,扯開蔣獻的皮帶,抓著雪的手猝不及防塞進去。
蔣獻被凍得一激靈,嘶了一聲,趕緊拉住她的手,毫無威懾力地指責:“有你這麼玩的嗎,玩壞了怎麼辦。”
施璟黑亮的眼睛眨了眨,笑容狡黠,“你太騷了,給你降降火。”
“這麼冰著可降不了火,”蔣獻把落在褲子上的雪沫都拍落,又抬頭親施璟,咬著她濕漉下唇,黏糊糊道,“寶貝兒,我特彆想,給不給?”
“不給。”施璟摟著他的脖子,頭往後仰,不讓他親。
蔣獻追著她親,“那給你口一次行不行,特彆想咬你。”
“先回家再說。”施璟從他腿上下來。
兩人手牽手來到停車場,進到施璟的卡宴裡,他坐在駕駛位,施璟坐在副駕駛,兩人轉頭一對視,心知肚明,頭湊過來繼續親。蔣獻把座椅放倒,抱她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還回家嗎?”
“等一下。”施璟穿著羽絨服,在口袋裡扒拉一會兒,拿出錢包,打開給蔣獻看,“你看,你說我對你好不好,你買的東西,我一直都留著呢。”
蔣獻低頭一看,是之前他在村裡時給她和賀臨去買的安全套。
指尖一夾,取出一枚咬在齒間,含糊不清說話,“以後不給外人買了,我們自己買的東西自己用。”
外頭寒風呼嘯,車內熱焰濃氳,蜜裡調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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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親熱了一回,就回去了,施璟看他一直興奮難耐,怕他精神不集中,和他調換位置,讓他坐在副駕駛,自己則是坐在駕駛位開車回家。
蔣獻靠在座椅靠背,毛呢大衣被扔到後座,毛衣都還沒穿上,身上隻一件歪斜的黑襯衣。施璟把車開動,瞥了他一眼,“衣服穿上。”
“不穿。”
“騷不騷?”施璟轉動方向盤,慢慢開出停車場。
蔣獻把襯衣領口拉得更大,“不想穿,穿了彆人怎麼知道你把我睡了。”
“愛穿不穿。”施璟不理他。
從廠房回市中心的路上,蔣獻一直盯著她看,唇角勾起的笑容就沒停過。
回到倫南公館,施璟把車停在單元樓外麵的停車位,看到蔣獻還沒穿好衣服。笑了笑,關掉車裡的空調,搶過蔣獻搭在腿上的毛衣,又把被扔在後座的毛呢大衣抱來,抱著衣服疾速下車跑了。
蔣獻都沒反應過來,匆匆扣好襯衣扣子,整理好皮帶,推開車門叫她,“施璟,你乾嘛呢!”
“不是不喜歡穿衣服嗎,好好凍著吧你!”施璟抱著衣服往單元樓裡跑。
寒風侵肌,冷峭寒意隻增不減,小雪還在下,蔣獻冷得頭皮發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抬步去追施璟。又覺得好笑,和施璟在一起真的很快樂,這種幼稚的抓弄人的把戲,都讓人欲罷不能。
賀臨那小子,真是走了大運,施璟玩了他兩年多,是上天對他的眷顧。
蔣獻一直追,施璟早已上了電梯,他等了幾分鐘才坐上下一趟電梯。上到十樓家門口前,施璟把門關了,電子鎖金屬板麵泛著冷光。
他上前敲了敲門,“老婆,開門,外麵好冷的。”
“自己進來!”施璟在裡麵喊道。
“密碼呢?”
施璟:“自己猜。”
蔣獻站在門前,沉吟半晌,輸了施璟的生日,不對;輸自己的生日,更加不對;兩人戀愛的紀念日,也不是。“施璟,我猜不出來,再輸錯,門可就真鎖定了啊。”
“猜,密碼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施璟喜歡玩這種稚氣的遊戲,隔著門板繼續逗蔣獻。
蔣獻想了想,他和施璟在一起這麼多年,到底還是了解她,拿出手機查看“景王廢舊金屬回收有限公司”的資料,找到工商注冊號。在電子鎖鍵盤麵上,輸入工商注冊號後六位。
“滴答”一聲,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