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璟站在玄關處笑,懷裡還抱著他的衣服,“這麼簡單,你之前還一直不知道。”
“你有告訴過賀臨嗎?”蔣獻換了鞋。
“沒有,現在門鎖密碼隻有你和我知道。”施璟把衣服塞給他。
蔣獻接過衣服,一把扔到遠處的沙發,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裡走,“那以後是不是隻和我在一
起?”
“看你表現。”施璟主動吻他。
又雲雨了一回,施璟躺在床上,半睡不睡,蔣獻起來收拾東西,打開衣櫃看裡麵的東西。突然眼眶乾澀想落淚,櫃子裡的衣物整整齊齊。
以前施璟是不會收拾東西的,衣物隨便扔,用過的東西也不放回原位,全都等他回來收拾。如今她不僅自己學會賺錢養活自己,還學會做家務照顧自己。
蔣獻心疼得要落淚,他對施璟的疼愛從骨紮根。
施璟獨立了,他隻覺得施璟受苦了,受委屈了,心疼得要命。就憑施璟離開他後受的這些苦,她談幾個男朋友都無所謂。他有種扭曲的愧疚,恨不得施璟離開他的這些年,多找幾個顧家的男朋友多多照料她的起居。
施璟抱著被子,露出半邊雪白肩頭,“蔣獻,你在看什麼?”
“給你找衣服穿呢。”蔣獻拿了一套睡衣,坐到床邊要幫她穿,“沒時間做飯了,我點了外賣,應該快到了,來,穿衣服。”
施璟推開被子坐起,一根手指好奇地在蔣獻臉上描繪,“小蔣,你是不是爽哭了?”
蔣獻的鬱結登時消散,破愁為笑,“是啊,爽哭了,謝謝老婆讓我這麼爽。”
施璟抬手,穿好睡衣。
蔣獻突然把她緊緊抱在懷裡,哭腔若有若無,比起方才的熱烈,現下溫情盈溢,“寶寶,對不起,這些年讓你受苦了,真的對不起。”
“但是我很快樂。”
蔣獻親她潮紅的臉,“我出國之前,給你留了一張銀行卡,讓賀臨交給你。裡麵有一些錢,你知道嗎?”
“知道,我去查餘額了。”賀臨把卡給她後,她就忍不住去查了,蔣獻給她留了一個億。
“那些錢都是你的,你想留著也好,拿去花也好,都是你的錢。”
“我沒花,一分都沒花。”施璟低聲道,那張銀行卡她一直鎖在櫃子裡,從沒動過。
蔣獻心疼更甚,施璟受的一點點苦頭,在他這裡都習慣性放大。就憑施璟這四年獨立以來吃的苦,他覺得以後不管施璟犯什麼錯,哪怕她出軌,哪怕她傷得他體無完膚,他都能繼續溺愛。
“施璟,我愛你,真的很愛。”他親在施璟額間。
施璟抬手捏他的嘴,“天天說,我都聽膩了。”
“就是愛你,從小到大都愛,以後一輩子也都愛。”他含住她的指尖咬,“那你愛我嗎?”
“我最愛我自己。”她靠在蔣獻胸口,“我就是很喜歡我自己,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做什麼開心我就做什麼。我覺得和你在一起開心,我就和你在一起,覺得和彆人在一起開心就和彆人在一起。你不許管我,知道沒?”
“知道,你做什麼我都支持。”
這幾天雪下得大,施璟沒辦法去收車,廠房裡也隻能靠暖風機取暖,機器冰冷,拆解工乾活也不利索了。
元旦過後,施璟繼續給員工帶薪休假,說等雪停了再開工。
她和蔣獻整天在屋裡“談戀愛”,什麼話都聊,光著身子躺在被子裡說話,又親又抱。
第三天,蔣獻接到蔣延的電話,蔣延直接問:“你在哪裡?”
蔣獻:“在我老婆這兒。”
蔣延蹙眉:“你老婆?”
蔣獻坦坦蕩蕩:“施璟這兒,我和她複合了。”
蔣延:“你現在是不管公司的事情了嗎。要是真選擇和她收廢品的話,就把股權轉給我吧,反正你也不管。”
蔣獻:“我哪裡不管,該做的事情我一件沒落。”
蔣延在那頭揉揉太陽穴,“你和施璟是怎麼複合的?”
蔣獻低頭親還靠在自己懷裡睡覺的施璟,“我們就沒分開過。”
蔣延:“你確定你不是當小三破壞彆人的感情嗎?”
蔣獻:“你到底什麼意思?”
蔣延輕聲歎氣:“你是不是得罪賀臨了?本來你公司負責的幾個影視後期項目已經招商了,賀家珠寶是劇方主要的廣告商。現在賀家全部撤廣,說隻要有劇方找我們做後期,他們就不和劇組合作投廣了。”
“多大點事,我沒當小三,是他和施璟分手了,我倆才複合的。”蔣獻聲音小了些,不敢吵醒施璟,“這事兒你彆管,我自己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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