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璟聽到他的說話聲,眼睛睜了條縫,兩隻手往他身上黏,“你在和誰打電話?”
“就公司裡一點兒小事。”
施璟光著身子往他懷裡鑽,熱乎乎貼著,“你天天和我去收廢品也不是個事兒,還是回公司去吧。”
蔣獻抱著她,在她裸白的肩頭咬了一口,“我們不能分開,得每天都在一起。”
“小蔣,這樣抱著好舒服。”施璟摟住他的脖子,沒有阻礙地貼著,肌膚相貼,原始的溫暖和觸感。蔣獻也擁著她,肌膚麵積儘可能地接觸,連續五日,他和施璟幾乎都在床上度過,回味多年前的甜蜜。
蔣獻握住她的手,抬起來,一根指尖一根指尖咬著玩。
他喜歡和施璟親密無間,繼續和她不著邊際閒聊,“寶貝兒,你和賀臨一起的時候,都乾些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啊?”
“我跟你乾什麼,就和他乾什麼。”施璟抽出手指,拿紙巾擦掉口水。
蔣獻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指尖卷起她的發梢把玩,不屑道:“那窩囊廢不太行吧,咱倆一複合,你就跟幾年沒見男人一樣,天天纏著我。”
“那我不玩了,我要起床。”施璟推開他要起來。
蔣獻按住她,繼續抱在懷裡,親在額角,“跟我說說唄,和他在一起到底怎麼樣。”
“和他在一起膩了才來找你的。”施璟沒心沒肺,和蔣獻說話完全沒邊界,口無遮攔。
蔣獻笑了聲:“所以我才是你的歸宿是吧?”
施璟在他胸口撓了下,酥酥麻麻,頑皮地挑逗,“等我再膩了你,你就去給我彆的帥哥,比你還帥的。”
“那還挺難找,娛樂圈都沒幾個比我還帥的,上哪裡給你找去?”他被施璟掐得疼,喉結滾動,不自覺悶哼一聲。
施璟用力掐他,“說了多少次,不準發出這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喜歡你,情不自禁。”蔣獻抱住她翻了個身,讓她壓在自己身上,“媳婦兒,我們兩個是不是天下第一好?”
施璟被這幼稚的問題逗笑,“誰跟你天下第一好,我才不跟你好,丟臉死了。”
蔣獻在她兩側臉頰各自用力親了一下,“我們倆就是最好的朋友,小時候當同桌手牽手,長大了當夫妻嘴對嘴。”
施璟彆開臉,躲開他的吻,“彆親了,這幾天我都虛了。”
“有多虛,我看看。”
她摸著蔣獻的頭發,望向天花板,不否認蔣獻的話,從心底裡也覺得蔣獻是她最好的朋友,可以完全信任的朋友,陪在她身邊的,再也沒有比蔣獻更久的人。
蔣獻對她來說,不像是男朋友,更像是一個無可挑剔的玩具,可以用來談戀愛,可以用來使喚,可以用來當提款機。
“蔣獻,我喜歡你。”施璟喃喃說道。
蔣獻猛地從被子裡鑽出來,“喜歡我?”
施璟捧住他的臉親,“就是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蔣獻忽然就笑了,將她的長發攏到耳後,露出白白淨淨的臉,盯視她清澈的眼睛,“嘴怎麼這麼甜,讓老公嘗嘗,裡頭藏了多少蜜糖啊。”
施璟又和他抱在一起,這張床已經成為兩人尋歡作樂的暖巢,數次淩亂,數次翻騰。
下午,蔣獻還是不得不回一趟公司,施璟說她也要去,蔣獻心裡像揣了炭盆,熱得發燙,“這麼喜歡粘著我呢,離不開我了是不是?”
“那我不去了。”施璟把找出來的衣服扔床上,“我隻是在屋裡悶了,想出去透透氣而已。”
“是我離不開你,求求你,陪老公一起去。”蔣獻找出內衣幫她穿。
兩人一起來到公司,施璟以前的習慣還是沒改掉,到了公共場所,下意識覺得蔣獻丟臉,快步往前走,遠遠把他甩在身後,拉出一點兒距離,叫人看不出他們的關係。
蔣獻當然明白她的意思,闊步趕上,大大方方拉住她的手,十指緊扣,“還想丟下我?”
施璟用力甩,沒甩開,悄聲在他耳旁道:“丟臉死了,讓人看到,罵我們是狗男女呢。”
“有什麼丟臉的?”蔣獻不太明白她羞恥的點,以前施璟說他丟人,是因為他進娛樂圈,她覺得他拋頭露臉,讓她失了顏麵。他都退圈了,還有哪裡丟人的。
施璟還是用力抽回手,不讓他牽,“你放開,公眾場合呢,彆這麼沒素質,小心我今晚不親你了。”
“你這是什麼理由,我們不是都和好了嗎?”
施璟雙手抱臂,手掌藏在胳膊底下,走路時腰間的一大串鑰匙碰撞作響,“丟人死了,不許牽我。”她有種奇怪的想法,和蔣獻的關係更像是親人,可以在背地裡亂搞,但上不了台麵,彆扭得很。
跑進電梯,蔣獻緊隨其後,兩人拉拉扯扯來到十八樓的辦公室。
施璟又把手揣進袖子裡,不讓他牽。蔣獻強行把她摟在懷裡,推開辦公室的門,兩人推搡著進去,“有什麼丟臉了,轉過來親一下。”
四周沒人了,施璟放下戒備,抬起臉,“碰一下就行,不許咬我,嘴巴都給你咬爛了。”
蔣獻擁著她不放手,低頭對著她的唇親了一口,“明明是你把我的嘴咬爛了,你就愛咬人,我身上好幾個牙印都沒消。”
“咬一下也不行,那我以後不咬了。”
蔣獻忙道:“彆啊,就喜歡你咬我,越疼我越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