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章(2 / 2)

柳蓮二點了兩下頭,意識到什麼後擰眉,“黑色豆豆眉和棕色長頭發?”

切原赤也眨了眨眼,“就是牧之藤的那兩個人啊。”

“......”柳蓮二:“對待前輩要......”

切原赤也打了個響指,自信開口:“我明白!黑色豆豆眉前輩和棕色長頭發前輩!”

柳蓮二:“......”

高尾荘司和山中英裡逐漸意識到了不對。二人湊在一起簡單商討了幾句,在下一球裡,高尾荘司站在了球場偏左的位置。

這樣的話,如果執意要將網球打向高尾荘司的反手方向,必須得具有極其高超的控球能力才行。

“啪”得一聲,網球穿過山中英裡身側,徑直砸到了邊線的位置。

裁判確認後,判定這球在界內。

丸井文太對著高尾荘司和山中英裡吹了一個綠色的泡泡,比了個“耶”。

“忘記通知你們,我啊,最擅長的就是控球了。”

“立海大附中獲勝,6:4。”裁判一聲敲定了最後的結果。

球場上的四個人,汗水全都濕透了前襟後背,胸口劇烈起伏著,汲取空氣中的氧分子。

“太酷了吧,教科書式的轉敗為勝。”

“王者——立海大!”

在歡呼聲中,象征著“同調”的白色光芒逐漸散去,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雙雙脫力倒在地上。

還維持在歡呼動作上的立海大眾人僵住,紛紛焦急地翻下了欄杆。

“丸井!”

“桑原?!!”

醫療隊快步入場,穿過了立海大隊員們的包圍圈,進到最裡麵,做了簡單的檢查後說道:“沒什麼大事,體力耗儘了而已,補充一些糖分水分,休息一會就好。”

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胳膊搭在隊友們的肩膀上,被攙扶著從球場上下來。

立海大首戰以極具戲劇衝突的方式宣布告捷。

接下來是雙打一的比賽,上場的人是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

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坐在一旁喝葡萄糖的衝劑,紅發少年咬著玻璃瓶子,有氣無力地對著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仁王雅治看了看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又看了看身旁的柳生比呂士,歎了口氣。

柳生比呂士淡淡道:“彆看了,就算再多看上幾眼也不可能直接就開啟‘同調’。”

“想想怎麼了,一切皆有可能。”仁王雅治坦誠道:“我們的可能性總比海鬥和赤也的可能性大吧。”

柳生比呂士沉默了一會,說:“人要向前看。”類比也應該找些優秀的對象。

......至少不應該是一陽海鬥和切原赤也。

牧之藤現役的三年級生共有四位,分彆是部長岩田未智,副部長山中英裡,以及高尾荘司和浜本雪枝。

雙打二中派出了其中的兩位,雙打一出場的兩個選手都是二年級生。也就是說,岩田未智和浜本雪枝都會在單打中出場。

柳蓮二低聲將分析結果說出來。

“按照牧之藤的風格,岩田未智和浜本雪枝有80%的可能性會出現在單打三和單打二上。”

一陽海鬥皺著眉頭將兩個人再三比對,抉擇了許久,最終在內心祈禱自己遇上岩田未智。

——部長的名頭聽起來就要厲害一些,要打當然就要打最厲害!

牧之藤出場雙打一的選手裡,有一位個子很高長相凶惡的二年級生。

仁王雅治看了一會

,“噢”得一聲想起來:“你就是那個在開幕式上很會說話的那個人吧?”

黑山平次郎皺眉:“哈?”

柳生比呂士應和著仁王雅治,慢慢說出他的功績:

“很會說話?你說的是‘毛利前輩是關西的叛徒’這句,還是自稱是前輩要我們跪地求饒那句?”

仁王雅治笑了笑,“是稱讚立海大是全國冠軍那一句。”

柳生比呂士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可惡的家夥們!”黑山平次郎眉頭跳了跳,又跳了跳,終於忍不住舉起拳頭就要過來。

裁判吹著哨子製止他:“你要做什麼?!回去!”

牧之藤的部長岩田未智厲聲道:“黑山!”

黑山平次郎不甘心地放下拳頭,凶神惡煞地比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裁判皺了皺眉頭,最終沒說什麼。

友好的賽前交流結束,仁王雅治與柳生比呂士背過身。

仁王雅治搖搖頭,感歎道:“好脆弱的心理。”

柳生比呂士道:“你還真是惡趣味。”

仁王雅治說:“你不是也配合了嗎?好搭檔,彆太口是心非了。”

比黑山健次郎的心理更加脆弱的是他們的實力。

仁王雅治與柳生比呂士在第一局就全麵接管了比賽的節奏,幾乎沒受什麼阻力,摧枯拉朽一般削了對方一個零蛋。

“立海大附中獲勝,6:0。”裁判宣布。

觀眾席上,渡邊修胳膊自然而然地靠在了白石藏之介的腦袋上,誇讚道:“這場決賽很有觀賞性啊。”

白石藏之介麵不改色地雙手將渡邊修的胳膊拖舉起來,挪到護欄上。

原哲也點了點頭,“一局絕地反擊轉敗為勝,還開啟了同調;一局碾壓到底,展現了不容置否的實力

......接下來單打三,會派誰出場?”原哲也目光放在立海大的隊伍中,會是毛利壽三郎嗎?

單打三比賽開始。

牧之藤的部長如同半決賽一樣,親自坐鎮單打三的位置。

而立海大上場的人是——

少年扛著球拍大張旗鼓地站了起來,焦糖色的卷毛隨著步伐一跳一跳的。看起來相當蓬鬆柔軟。

一陽海鬥球拍舉起來,正對著球場中間牧之藤的部長岩田未智,喊道:“決一死戰吧!”

岩田未智冷靜地看著他,像在看一個隔壁家陌生但調皮的小孩子一樣,半晌,扔下了一句:“幼稚。”

一陽海鬥衝著他露出上下兩排的牙齒,做了個不倫不類的鬼臉:“馬上就讓你看看海鬥大人的實力!”

他扛著球拍就要進球場,路過教練席時,被幸村精市一把拉住胳膊。

一陽海鬥轉身,露出可憐兮兮的小狗表情。

幸村精市拍了拍他的腦袋,順手不著痕跡地揉了揉他的頭發,但聲音冰冷無情,製止道:“不可以哦,海鬥。”

與此同時,廣播中傳來通報。

“代表立海大附中出場的選手是,毛利壽三郎。”

毛利壽三郎伸了個懶腰,走進球場,路過一陽海鬥時還火上澆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陽海鬥心如死灰,整個人都黯淡下來了。他恍惚地看著幸村精市:“那我豈不是沒有出場的機會了?”

幸村精市看向球場的方向,毛利壽三郎和岩田未智友好地進行著“大人”之間的交流。

“你想上場的話......除非毛利前輩輸掉,海鬥,回去好好坐著吧。”

一陽海鬥垂頭喪氣地回去。

切原赤也拉住他,吐槽道:“都說叫前輩你不要去了。”

一陽海鬥小聲反駁:“毛利前輩也是卷發,我也是卷發,我們長度都差不多,顏色也是同一個色係,假冒偽劣一下,萬一能通過呢?”

切原赤也靜靜地看著他,點出了一個問題:“那身高呢,前輩和前輩的身高唔......”

一陽海鬥惱羞成怒地將切原赤也勒進懷裡,捂住他的嘴巴,按住他的腦袋,大聲道:“閉嘴!不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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