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裡爾跟宋亞隻當他是小孩子心性,不過這通試探,也讓他們看出來宋征玉對柯恩斯沒有彆的想法。既然如此,他們也不急著答應什麼。
至於西裡爾要給宋征玉挑的雌奴,並不需要像雌君那樣鄭重,不用特彆提起來。
宋征玉跟雌父、雄父說完話,就坐在那邊專心享受起了溫克給他剝的水果。
宋晉看看溫克殷勤的模樣,有些不順眼,隨便找了個借口將對方打發走了。他本來想自己跟哥哥說會兒話,結果沒多久宋征玉就嫌他太煩了,把溫克又叫了回來。
雌蟲很會把握時機,一邊喂著水果,一邊跟宋征玉交談了幾句話,頻次很低,不至於讓對方覺得厭煩。
而後,不著痕跡地嗅出雄蟲身上多餘的雌蟲味道。一隻發情期的雌蟲,釋放出來用以求偶的信息素——準確來說,應該是勾引雄蟲,讓他們為自己解除發情痛苦的味道。
今天那隻拉著宋征玉聞了聞的雌蟲,實際上是要蹭他的脖子。
但沒有雄蟲的命令,他不敢那麼做,萬迪又來得很及時,才不至於讓對方得手。
溫克眼瞳是深褐色的,他有一個隱性特征,就藏在瞳孔上。
每當意識到危險的時候,他的瞳孔表麵就會被一層冰裂紋的痕跡覆蓋。在聞出宋征玉身上味道的時候,冰裂痕就在他的眼瞳上一閃而逝。
雄蟲會有很多追求者,溫克一點也不意外,畢竟他本身就是值得被雌蟲喜歡追捧的。
不過,那些覬覦還是會讓他產生扭曲而陰暗的戾意。真想要讓麵前的雄蟲,隻屬於他一個。
所以,他要趕快地變強起來。
隻有強者才有資格實現夢想。
晚飯過後,溫科給宋征玉洗了個澡。他讓雄蟲在最短的時間內,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
趴在那裡被按摩的時候,宋征玉舒服得都快睡著了。
按完以後,路也不想走,直接就指揮溫克道:“抱我回去。”
“我的榮幸。”
溫克俯身,將雄蟲抱了起來。
他身上的胸鏈還沒有摘下來,隻不過領口的扣子有意又解開了兩顆。早晨宋征玉沒有看仔細,這會兒瞧見了記了起來,伸手勾了勾鏈子。
鏈子上麵還鑲了水鑽,宋征玉在撥弄了兩三下後,問他:“你哪裡來的錢?”
他記得,雌蟲被買下來的時候,身無分文。
這東西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看起來就不便宜。
已經走到宋征玉的房間門口了,比起以往,裡頭的燈似乎要更暗一點。
宋征玉早就把腦袋的重量都放在雌蟲的肩膀上了,沒轉頭,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這點。
房門被推開,宋征玉才後知後覺。
“怎麼不開燈……”
抬頭之後,發現入目點的皆是蠟燭,旁邊還有一個五六層的架子,上麵放滿了各種特殊用品。
都是可以用來施加在雌蟲身上的。
溫克將宋征玉放在了比往日更柔軟的床上,方才回答了雄蟲剛才的問題。
“是用您之前給我的蟲幣買的。”
宋征玉讓他用來打點收拾自己的蟲幣,被溫克買了即將付諸在勾引雄蟲的東西上麵。
至於他回來時穿的那身衣服,用的是以前沒被賣掉的時候藏的零碎錢。很少,但將自己收拾乾淨還是可以的。
說完,溫克又問:“這是我今天特意給您準備的羽絨被子,睡起來會比一般的被子更舒服,您還喜歡嗎?”
宋征玉聞言,將手在被子上按了按,是很舒服。
他的枕頭邊上還被準備了一排可愛的動物抱枕,他一眼就很喜歡其中的一隻小兔子。
正要告訴溫克,自己很喜歡這些,回過頭來的時候,就見對方已經脫得差不多了。
燭光將他身上的佩戴物也映照得更加清楚,光澤璀璨。
昨天也不是沒有看過溫克這樣,可那時候對方身上還沒有這些細鏈。
宋征玉的耳朵突然有些燒,更不知道雌蟲要做什麼。
“您回來之前我就已經沐浴乾淨了,所以,您可以儘情地享用我。”
雌蟲溫順地跪在宋征玉的腿邊,伏在了地下。
他手把手地教著雄蟲,要如何將架子上的東西施加到他身上來。與此同時,溫克又在有意逐步地發生蟲化。
蟲翅還沒有長出來,太難看了,溫克的蟲化隻進行了一部分。
他將足夠好看的地方展現了出來,讓宋征玉加以欣賞。
這就是溫克昨晚答應會給宋征玉準備好的一切,他讓宋征玉拿著的那根鞭子,都是自己一點一點纏好的。
上麵浸了專門的藥,鞭打到身上以後,可以形成更明顯的傷痕。
啪——
跟在學校裡教訓雌蟲不同,在溫克的教導下,宋征玉抖出來的鞭子仿佛喪失了力氣。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手軟,眼下溫克已經躺在了地毯上,鞭子正抽在他的上半身。
鞭痕跟鏈條交錯,
像是在身上打了紅繩結。
溫克有準備紅繩,
在宋征玉不喜歡這樣打他的時候,雌蟲就又當著他的麵,將那套細鏈解了下來,而後給自己換上了繩縛。
“可以請您最後幫我打一個結嗎?”
自己來的話,有些不太方便。
昨天連剪蟲翅都沒有讓宋征玉幫忙,今天隻是一個結,溫克就喊了對方。
它們的本質不同。
後者本來就是雄蟲對他的絕對掌控與擺布。
宋征玉按照溫克的話,將他的手綁好了。
明明有從前的記憶,對此應該不算陌生,可在雌蟲的引導下,宋征玉也還是做得磕磕絆絆。
“您可以將它們滴在我的身上。”溫克看了看在燃燒的蠟燭。
“可是它很燙的。”
“沒關係。”
對於雌蟲來說,那種程度的傷害,完全算不上什麼。
溫克鼓勵的眼神最終還是讓宋征玉拿起了離手邊最近的一根蠟燭,按照對方的指示,將蠟油逐滴傾落。
跟瞬時的熾熱同時出現的,還有那繁複美麗的蟲紋。溫克在用這種方式,繼續蟲化給宋征玉看。
潛意識裡明知道,他跟溫克這樣的行為不對,可被好看的蟲紋蠱惑著,宋征玉還是又繼續了起來。天真的殘忍在這一刻,幾乎表現得淋漓儘致。
而雌蟲大腦中對應的精神區域,也隨著宋征玉的每一個動作,始終保持著過度活躍的狀態。表現在身上更是如此。
宋征玉正在觀察他的蟲紋,好好地又看到了跟昨晚一模一樣的場景。
而且,還要更加誇張。
他連想都沒有想,就帶著懲罰意味地將蠟燭滴在了上麵。
這次造成的後果前所未有的厲害,本來就已經不甚筆直的雌蟲更是如同半月一樣,整個兒地勾了起來,臉上似痛苦,又似愉悅。他的嘴先前就因為發出的聲音讓宋征玉不適應,被堵住了,用的是他自己衣服,眼下也隻傳出了意味不明的哼聲。
宋征玉還以為自己傷到了他,沒想到被滴了的地方不僅沒能下去,反而更厲害起來。
“你不準再這樣了。”
宋征玉帶著說不清的著急命令道,但徒勞無功。
氣極當中,也沒有多想,就抬腳踩了上去。本意是想將他踩痛,誰知道痛是痛了,他的腳也臟了。
滑|膩感傳來的時候,宋征玉有些呆呆地看了一眼。
霎時間,紅霞像是從雌蟲的臉上傳到了他的臉上。
“我不要玩了。”
委屈地扔了手中的蠟燭,也沒注意,直接就丟擲在了雌蟲的胳膊上,尚未熄滅的火焰將他灼得不輕,而後才滅掉。
溫克仿佛是從水裡被撈出來的一樣,就連躺著的那塊地毯上,依稀都像是留下了他的身形。
比起胳膊上的傷,他更在意雄蟲此刻的心情。
溫克沒有站起來,而是用這樣的狀態貼近到了宋征玉身邊,吐掉嘴裡的衣物,慢慢親吻著他的腳背。
觸感令宋征玉一退再退,最終砰的一聲,坐回到了床上。
被雌蟲過度討好的姿態所惱,宋征玉在腳被他親得不自覺抬起來,想要替他卷走上麵的殘留物時,直接就給溫克的臉上蹬了一下。
“跪到原來的地方去,不準過來!”
雄蟲的氣勢被發揮了出來,腳底邊緣原本就屬於溫克的東西也沾到了他的臉上。
雌蟲聽從吩咐,眼睛直勾勾看著宋征玉的同時,膝蓋一步步地往後挪。
直到重新回去剛才躺著的地方。
“也不準看我。”
雄蟲又在發號施令,溫克低了頭。
隻是他越是聽話,就越是讓宋征玉心中不痛快似的,在那裡很快就氣衝衝地站了起來。但他看著擺了好幾排的東西,根本就不知道該拿什麼。
“我為您準備了相機,如果您喜歡的話,可以將我蟲化的模樣拍攝下來。”
“這樣,您就可以隨時看到我了。”
溫克的提議簡直正中宋征玉的心思,他白天就有好幾次想看到對方蟲化的模樣。
不過,他不會用相機。
“很簡單的,我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