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社死患者071 前夫進局子了,她工作……(2 / 2)

卓琦感覺自己最近遇到的事情實在太多了,總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現在她媽媽最好的資源也沒有了,她不免為自己的未來感到擔憂。

“媽媽我們以後怎麼辦啊?”

華欣的人脈是趕不上嚴昱山和陶子,不過也不是一點人脈沒有,不至於完全無路可走,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她手上的資金緊張。

上次給白芥穗拿的五千多萬,是她能挪動的全部的身家,是她辛辛苦苦多年的累積,一時半會兒沒那麼容易賺回來。

華欣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趕緊把錢要回來。

白芥穗要是能主動把錢還回來拿最好不過了,要不然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把她害得這麼慘,前夫進局子了,她工作沒了,女兒在全網丟人,還想獨吞她的錢,沒那麼便宜的事。

華欣給白芥穗打電話倒是很輕鬆,一打就通了。

隻是她不知道,在電話那邊,最先看到她來電的人是嚴昱山。

在嚴昱山態度堅硬的要求下,譚導被逼無奈加快行程。

這一周的時間裡,他們幾乎天天都在吵架,白天吵晚上吵,吵得譚導滿嘴的燎泡。

最後竟然真的將嚴昱山的戲份在一周之內趕完了,成功了迎來了他個人的殺青,連譚導自己都不可思議。

而且即便是他再吹毛求疵,麵對成片也找不出任何一出不滿意的戲。

“你突然這麼著急,到底是因為什麼事?”譚導問道。

戲雖然是拍完了,這個問題卻困擾了譚導一周。

有些演員為了多拍幾部戲,經常無縫對接,有的甚至還會軋戲,在行業裡屢見不鮮。

但是這種情況從來沒發生在嚴昱山身上,他拍戲重質不重量,選本子也很慎重,一旦進組了那絕對是全身心的投入拍攝,即使拍個一年半載,隻要能呈現出最完美的效果,他就不會有任何異議。

正因如此譚導才會覺得匪夷所思,不光是他一個人想不明白,全劇組的人都好奇著。

之前譚導問過沒問出來,他以為嚴昱山臨走前能跟他說實話。

結果他一個轉頭的工夫,嚴昱山已經開著劇組的車回酒店了,留給了劇組一車屁股的滾滾揚塵。

工作人員手中的殺青捧花和紅包都還沒送出去。

“嚴老師連花跟紅包都不要了嗎?”

“他連助理都不要了。”小楚欲哭無淚,他剛要拉開車門準備上車,他老板直接一腳油門把車開走了,一路風馳電掣,壓根就沒想到他的助理還沒上車。

等小楚緊趕慢趕的趕回酒店,嚴昱山人早已經走了,大件的行李他沒收拾,隻帶了重要證件和隨身物品。

小楚忍不住再一次感歎,他老板回家心的心情是當真急切啊。

不過他也能理解,換成是他的話,他也沒有心情在這裡多待一天,恨不得能長翅膀飛回去。

嚴昱山訂了最近的機票,還轉了一次機才回到家,萬幸的是他一路都很低調謹慎,沒有被任何人發現。

雖然他可以像之前一樣,趕到白芥穗錄節目的地方去找她,第一時間去見她。

可是這次他沒有,因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自己調查清楚,他不能自己什麼事都不知道,全部去問白芥穗,況且白芥穗也不會跟他說實話。

他在老兩口驚訝的目光中回了家,老兩口不敢相信一個月之內他回來了兩次,一度懷疑他們兒子是不是鬼上身了。

嚴昱山在家裡動用自己的人脈幫忙調查,短短的一天就收集了不少資料。

調查出來的內容讓他久久無法平靜。

資料上對於白芥穗童年的記載很模糊,斷斷續續的記錄著她跟周大夫去了什麼地方。

因為他的失職,白芥穗從小就沒有一個安穩的家,也沒有富足的生活,一直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

他對不起不隻是白霜,更對不起他們的孩子。

小白不告訴他白霜的墓地是正確的,他根本沒臉去祭拜白霜。

即使他現在已經拿到了白霜的墓地地址,但是他卻沒有勇氣去,隻是不斷的在手機上輸入墓地的地址,將這個地方做了一個標記。

除此之外他還拿到了一份通話記錄,是已故的周大夫撥出的,呼叫的電話號碼是他的手機號。

運營商打出來的通話單明明確確有這通呼入記錄,但這條通話記錄卻在他的手機上憑空消失了,很顯然是被人故意刪除了。

全靠嚴昱山的記性好,根據通話記錄顯示的時間,他清楚的回憶起了當天發生的事。

當天有個員工無意中摔了他的手機,儘管外表看上去沒什麼問題,不過那個員工還是誠惶誠恐的說要拿去幫他擦乾淨,檢查一下有沒有摔壞。

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嚴昱山就沒有說什麼,告訴他壞了也沒關係。

後來他忙著忙著就忘了手機的事,最後手機是華欣給他拿回來的。

現在想來,華欣把手機給他拿回來的時候,就是那麼巧接到了周大夫的電話。

出於她的私心,華欣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而是打算瞞著他,頂用他女朋友的身份去和白芥穗交涉。

交涉內容他不清楚,不過他能想象華欣當時說的話有多難聽,難聽到白芥穗第一次見他就表現出了滿滿的排斥,她肯定是把自己和華欣當成一丘之貉了。

嚴昱山沒有當麵去質問華欣,都不需要質問,他清楚的知道華欣的動機是什麼,問她也不過是聽她狡辯。

在背後做惡心他的事,企圖插手他的私事,他是一刻都忍不了華欣了。

所以嚴昱山第一件事就是給陶子打電話,讓她去處理好華欣。

陶子正在給孩子衝奶粉,接到了嚴昱山的電話。

“怎麼好端端的又提起要開了她?”她把奶瓶給了月嫂,專心的跟嚴昱山打電話。

“她是你的人,要不你開了她,我們可以繼續合作,要不你留下她,讓她跟著你乾,我跟你解除合約。”

嚴昱山平時挺好溝通的,隻有在觸及到原則問題時,他才會說這麼嚴重的話。

陶子心下一驚:“她怎麼得罪你了?”

按理說陶子是嚴昱山的經紀人,嚴昱山應該沒什麼事需要瞞著陶子。

但是陶子以前就一直很關照華欣,都是她一次又一次的幫華欣說好話,很難說這次她會不會也護著華欣。

如果以後要分道揚鑣,嚴昱山自然不會什麼都跟陶子說。

“我以前就說過很多次,要把她開了,是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留著她,以前我給你麵子,沒有計較,但這回你的麵子也不行,今天之內必須要跟她解約,讓她離開我的工作室。”

他不是在跟陶子商量,是讓陶子做出選擇。

陶子又不是傻子,不至於為了一個華欣跟嚴昱山鬨掰。

放下電話她就去書房整理解約協議了。

華欣的問題目前隻是第一步,後麵還得慢慢來。

他又拿起了搜集來的資料,打算再仔細的看幾遍。

隻是可惜資料都是文字版的,沒有一張照片,他連白芥穗小時候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不過儘管隻有文字,他照樣看的津津有味。

嚴昱山看得入迷,忘記了時間,直到隱約的聽到樓下他家老太太在叫“小白”。

等嚴昱山往樓下看去,隻看到了一個進屋的人影。

嚴昱山二話沒說,轉身往樓下走去。

嚴奶奶看到他下來,連忙招呼。

“來的正好,來幫我剝大閘蟹,晚上吃蟹黃包,今天這日子好啊,小白也回來了,晚上吃飯就熱鬨了。”

嚴奶奶說的正起勁,眼見她兒子充耳不聞的往外走去。

“回來一天又要走了?這到底是旅館還是那你的家?”

她以為嚴昱山要趕著回去工作,剛訓了兩句,結果看到嚴昱山徑直走向了隔壁。

“你兒子不是要走?”

“就是去隔壁一趟,看你緊張的。”

“不過他去隔壁乾什麼?”

“你不天天也去隔壁,來剝大閘蟹,要不然趕不上晚飯了。”

嚴昱山一口氣來到白芥穗家,可惜沒有看到白芥穗,客廳裡隻有那個小丫頭。

這回雪寶再見到嚴昱山和上次就不同了,她已經知道了嚴昱山的真實身份。

“你!”雪寶驚訝的捂住了嘴,小腦袋瓜裡想出了好多種他來的目的,但隻有一個可能性最大,這讓她激動的不行,她也最喜歡看戲了。

嚴昱山沒注意雪寶的表情,緊張的在門口張望。

“小白回來了嗎?”

“去洗漱了,叔叔你坐在這裡等,我去幫你叫她。”

雪寶說完,一溜煙的跑不見了。

嚴昱山是坐不住,便站著等。

人還沒等到,先看到了白芥穗隨手放門口鞋櫃上的手機亮了。

如果是彆人的電話,他不會隨便接,但是他認識這串來電號碼。

前腳剛把華欣開了,華欣的電話馬上就打到了白芥穗手機上,絕對來者不善。

嚴昱山倒想聽聽華欣會說什麼話,他想也沒想的按下的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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