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快給他看看。”劉姐連聲幫蔣鵬程答下來。
蔣鵬程麵如菜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東西?”
劉姐:“你說我在說什麼東西!你們大家都在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蔣鵬程的臉都綠的,不斷的在給劉姐使眼色,希望她不要鬨起來。
讓其他無關緊要的人看笑話就不說了,唐慶還在旁邊看著,這讓唐慶以後怎麼看他,他在中醫圈子裡還抬得起頭來嗎。
蔣鵬程:“真相如何咱們先暫且不說,你看看這裡有多少人,你不是在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嗎,有什麼事咱們回家再說行不行?”
他一心想把事情糊弄過去,大事化小,起碼不要給外人看笑話的機會。
劉姐半句話都聽不進去,她隻知道自己今天必須把還自己一個清白,否則她身上的嫌疑就洗脫不清了。
“我劉玉真是要臉要皮的人,本本分分的活了五十多年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今天我一定要跟你掰扯清楚,看看究竟是誰在外麵把臟病帶回來的,我沒乾過的事,誰都彆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劉姐氣得喘起了粗氣,掃了一眼那幾個落井下石的老姐妹。
老姐妹們訕訕的解釋。
“我們大家就是隨口說句閒話嘛,劉姐你怎麼還往心裡去了。”
“咱們說話都沒有其他的惡意,你千萬彆多想了。”
敷衍的回應,表明她們其實還是認為愛出去玩的劉姐更有機會染上臟病。
劉姐萬事爭先,好歹也是街道裡的一枝花,哪裡受得了這種冤屈。
“彆多想?你們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嘴皮子一張,就說我跟人勾搭上了,我看你們才像是出去勾搭男人的,我們家鵬程的病沒準就是你們誰傳染上的。”
劉姐氣急了口不擇言,老姐們當下就怒了,七嘴八舌的討伐劉姐。
“晴天白日的,你怎麼張口就敗壞我們的名聲?”
“劉姐我是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平時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有什麼好事都想著你,結果你居然說這種話。”
“天殺的劉玉真,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往我們身上潑臟水,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劉姐一點不急,冷笑著說:“你們也知道被人潑臟水的滋味不好受了?剛剛嘰嘰呱呱說的不是挺熱鬨嗎?”
卷發大媽翻了個白眼:“我們說了你什麼了,你一開口就說我們跟蔣哥關係不正常,這樣以後我們誰還敢上蔣哥的診所看病啊?”
劉姐斜著眼睛看她:“說我愛打扮,我看你才是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們家鵬程那兒,就屬你跑的最勤快了,一天天的不是這裡痛就是那裡不舒服,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多的病,我看你的嫌疑最大,說不定就是你傳染給他的。”
卷發大媽呸了一口:“劉玉真你屬狗的啊,見人就咬。”
蔣鵬程:“劉玉真你說夠了沒有,你
連你的姐妹們都攻擊,以後咱們家還做不做生意了,誰還會上我們家的診所?()”
老姐妹們連忙附和點頭:就是,以後誰敢去啊。?[(()”
劉姐反問說:“你染了這臟病,以後誰還敢找你看病?”
蔣鵬程:“你傳染給我的,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爸傳下來的診所,要關就是關在你手上,怨不得其他人,是你給你爸蒙了羞。”
劉姐氣得頭暈目眩,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
想當初蔣鵬程不過是一個進城討生活的窮小子,家裡窮的揭不開鍋,長到十幾歲連口大白米飯都沒吃過,劉父好心收留了他,讓他在家裡的中醫診所打雜,給了他吃白米飯的機會。
蔣鵬程見劉父就劉玉真這一個獨生女,挖空了心思討取她的歡心。
劉姐當時年紀不大,沒多久就尋死覓活的非要跟蔣鵬程在一起,還求著劉父把中醫的本事教給蔣鵬程。
原本劉父一心想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傳給自己的女兒,奈何女兒認為中醫老土過時,沒有西醫有用,始終都不願意學。
劉父再不同意,也架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勉強收了蔣鵬程這個徒弟。
蔣鵬程的資質一般,沒學到劉父一成的本事,劉父彌留之際還在擔心家裡的中醫診所會敗在蔣鵬程手上。
劉姐忤逆了劉父一輩子,覺得劉父的中醫診所老土又過時,但最大的心願依舊是希望劉父傳下來的中醫診所能傳承下去。
蔣鵬程明知道她最在意什麼,卻故意這樣說。
劉姐:“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找了你這個沒擔當的男人,出去找了騷狐狸精不敢承認,把屎盆子往女人頭上扣,我告訴你,今天的事必須有個結果,不管你願不願意,這病都必須得看!”
蔣鵬程:“既然你不稀罕自己的臉麵,我也懶得為你維護了,我醜話說在前頭,看完之後咱們就離婚,我也不管你在外麵找了幾個野男人,反正這日子我沒法過下去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要是這話擱在往常,劉姐肯定不會同意,馬上該想辦法挽回這段婚姻了,就算劉姐在外再強勢,畢竟她跟蔣鵬程有多年的感情在,又是她吵著要嫁的,傳統的觀念也她不允許自己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