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如今的劉姐不同以往,蔣鵬程千不該萬不該往她身上甩開鍋,這下徹底的把她給惹怒了。
“不用拿離婚來嚇唬我,就算離婚也要把事情掰扯清楚。”
劉姐把蔣鵬程往白芥穗麵前一按。
“小姑娘你快給他看。”
蔣鵬程眼神陰惻惻的瞪著她,不過倒是沒有掙紮反抗。
坦白講他沒有那麼怕讓白芥穗號脈,主要是覺得這件事丟臉,劉姐把他給傳染,那也是給他戴了綠帽子,傳出去了要被人笑話。
再有就是在他看來,劉姐可一點都不清白,就像劉姐的幾個老姐妹們所言,她愛出去玩,結交的老頭也多,要說一個都沒勾搭上,打死他都不信。
不過蔣鵬程倒是從來
() 沒有懷疑過自己,他自己學醫的,他自負的相信,有病的女人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睛,隻是由於劉姐是他老婆,他才疏忽大意了。
劉姐密切的關注著白芥穗的一舉一動,隔一會兒就要問一句怎麼樣了。
“是不是她傳染給我的?”蔣鵬程同樣焦急著結果,劉姐問一句,他就跟著問一句。
老姐妹們剛跟劉姐吵了架,這回槍口一致對向了劉姐,同樣在問是不是劉姐傳染出來的。
白芥穗抬眸冷眼看著蔣鵬程,搖搖頭。
“你身上的梅毒是在一個月之前感染上的,目前同樣處在潛伏期。”
蔣鵬程立馬否定:“怎麼可能,我哪裡會感染的那麼早。你為什麼幫她說話,她根本不值得你為她掩護,她可不安好心,今天就是故意來你醫館裡找茬的。”
他始終不相信自己一個月之前就感染了,他更懷疑白芥穗是在維護同為女性的劉姐,而劉姐這個人,完全不值得幫她說話。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劉姐當下就著急了,急忙揮著手跟白芥穗解釋,但她的司馬昭之心無需解釋,大家都看得出來,劉姐百口莫辯了。
白芥穗並不關心劉姐是什麼想法,她說:“我不管她想來乾什麼,安的是什麼心,我的職業底線不允許我對患者說謊話,你身上的梅毒的確就是在一個月之前感染的。”
蔣鵬程:“你彆要張嘴亂說,我已經這把歲數了,哪還有什麼心思過夫妻生活,上次要不是劉玉真纏著我,不給就不讓睡,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感染到。”
現場這麼多人,他大咧咧的就把家裡的這些話說出來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劉姐氣憤的臉都紅了。
蔣鵬程:“你也知道丟臉了?到底是誰要在外麵鬨的?”
白芥穗:“蔣醫生您謙虛了,您的生活可比劉姐精彩紛呈多了,劉姐近一個月以來,有且僅有一次,時間跟您對得上,但是您就不止一次了,你近一個月至少有十次,您還利用自己的職業便利,為自己調配了不少壯陽的藥物。”
蔣鵬程本來還有幾分得意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尷尬難堪了。
“十次?你還真是不要臉!”想到他對待自己時的敷衍,劉姐真想啐一口濃痰到他臉上。
蔣鵬程張嘴正準備為自己辯解。
白芥穗:“蔣醫生先彆急著否認,我還有點重要的情況跟你說。”
蔣鵬程大手一揮,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我沒有做過的事,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認。”
白芥穗:“蔣醫生我勸你還是要儘早的正視自己的問題,你身上可不止有梅毒,還有hpv,都處在潛伏期,症狀暫時不明顯。梅毒是在一個月以前,而hpv則是在這周感染上的,最多不超過七天,目前是最佳的治療時間,等病情發展了就麻煩了,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另外我發現你還被陰虱感染了,應該是前兩天你們去的地方環境衛生堪憂,被陰虱寄生了,也要儘快清除。”
她的話音落許久,周圍仍舊是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都被蔣鵬程感染的病毒種類震驚到了,就連唐慶也沒料到,人模人樣的蔣鵬程私生活竟然如此臟亂。
【臟死了臟死了,這是什麼行走的臟東西】
【救命啊!三年前我媽還帶我去找他抓過重要,就是這個蔣鵬程,我感覺我都跟著臟了[大哭]】
【好家夥,能在一個月之內連續感染這麼多病毒,大叔這個月到底是玩兒有多花】
【自己出去亂搞還能倒打一耙,大叔得病不冤枉,這是他的福報】
聽完白芥穗的話,蔣鵬程頭沒來由的皮發麻。
但當著眾人的麵,他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他剛想要出聲反駁,卻意外的發現了一絲異樣。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白芥穗的影響,還是真的感染上了陰虱,蔣鵬程漸漸地感覺到了隱私部位有一陣難耐的瘙癢。
他很想要忽略,可越是想要忽略越是沒辦法忽略,想要抓撓的想法愈加強烈,給他腦門上急出了一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