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實在太撩,趙萇河被撩急了。
如果思思不親自出手,單靠這奇特的春藥效果,趙萇河還是可以依靠唐家的心法來應對的,可一旦思思親自挨過來媚語呢喃,那就真是唐僧再世都扛不住了。
都不需要接觸,單是聞到香味就能讓人心猿意馬,女人的香水味從來都是男人的催情劑,何況思思這種純天然的體香,似是混雜了花與毒揉在起,散發著罌粟般的致命誘惑。
何況說話用詞還那麼讓人不寒而栗,再配上藥物效果,誰能頂?
唯一聊以安慰的是,思思下的這藥並不是那種你不解毒就會焚身而亡的,也不是那種能燒得頭昏腦漲影響思緒的,就是純粹調動欲望,就是很想,非常想,沒有其他負麵效果。
趙萇河知道這不過是思思的慘烈報複,如果自己真的頂不住要撲上去,包保要被一巴掌呼臉上,還要被嘲諷,瞧你先前裝的什麼呀。
可以肯定百分之百是這個進展,沒有任何懸念。
但怎麼辦,急,被撩急了那就泄洪唄,又不是沒看過。
趙萇河旁若無人地手握龍雀,自己解決。
思思:……
她還維持著從後方探過小腦袋,紅唇似有似無地擦在趙萇河耳邊嗬氣,如蘭的姿態滿以為這廝不可能扛得住,可以讓他出個大糗的,結果看見這副場景,那小嘴兒半張著,半晌都閉不上。
感覺這時候都能塞個龍雀進天的樣子,整個人都懵掉了。
思思啊。趙萇河語重心萇地告訴她:你們這種調動人本能欲望的肉坐法,或者靠蠱激發?我沒看懂原理,厲害是挺厲害的,但你以前想要學中原武學的想法還是很正確的,那種陰陽和合的歹毒之功可以多學點,如不交歡就要爆體之類的,那多無解啊,這種有啥用,就算再有欲望,那就一泄唄,你老爺我沒手還是怎麼的?
思思憋了老半天,本來還打算做一些更挑逗的,這會兒也做不出來了,那到底是坑他還是助興呢?
半晌才憤憤然道:不愧是你,臉皮之厚當世難尋,還在我麵前裝君子,一本正經的對話那麼多。
趙萇河悠悠道:也因為是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天下無敵的二弟,換了彆人我倒是沒有這麼不要臉。
呸,思思切齒道:趙萇河,你腦子轉得很快是不是?我如果下的要你命的毒呢,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誒,思思,何必如此。這次相見,我可沒得罪你吧。
你也知道加上這次相見的前提呀?以前你得罪我沒。思思說了一半卡了殼,以前的事再多說其實也沒意思,畢竟誰得罪得更狠一些,誰錯得更多一些,她還是有數的。
當時她心裡是認了錯的,所以後續一直很老實很配合,可時過境遷到了今,異域重逢,思思很想知道這個看似一本正經的家夥,是不是其實隨便勾引一下就把什麼都忘到九霄雲外,就像一條流著哈喇子的狗,
可他還真扛得住。
那換個角度,是不是說,他還在記恨?
真小氣,多大點事,都過去這麼久了。
思思眼珠子轉了轉,聲音再度嫵媚起來,試圖往水裡伸,其實奴知道以前是奴做錯了啦,老爺彆生氣好不好?你看你自己這麼著不累嘛,奴幫你呀。
趙萇河道:所以你下藥反而是在贖罪來著?
是呀,思思的手,已經探進了水桶裡,忽地像是水中有電,被電著了似的,一聲悶哼,人都麻了半邊。
下一刻手腕被捉住,趙萇河用力一扯,就把思思整個人撲通扯進了水裡,臉蛋差點再度擦著過去了。
咕嘟,思思憤然鑽出水麵,正對趙萇河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土武學如何?
思思憤然道:這又是什麼鬼功夫?你為什麼能放電?
那不是電,那是煞氣,你激活我的氣血,滿溢於池,雖看不見摸不著,可我是能調用它的,這是我一重秘藏的體悟,你若沒有踏入這一步,算我教你點經驗。
思思咬著下唇,眸聲道:老爺現在又製住我了,就這麼抓著手腕什麼都不做?連你自己繼續打那個都沒打了誒。
趙萇河輕歎一口氣:思思。不是我非要一本正經,事實是當初我們那點暖昧全是演戲,你我自己都無心,何必在這種事上扯來扯去?
把事情回歸正常的合作,各取所需,好不好?
思思冷哼道:說得好聽,不就是你在生我的氣?大男人的,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