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波本側頭略了一下:“我做過的事痕跡都抹除了,警察那麵的技術不可能發現,就算抓了我也沒證據,所以我才不會被抓。”
然後他看了眼萊伊:“反正隻要不是臥底把我抓走,不按規定偷偷關起來……不說這種事了。”
說到一半他總覺得自己在給臥底們出謀劃策,又嘟囔著補充:“那樣的話,琴酒大哥肯定會救我,如果救不出來,我就死定了。”
波本拿起一塊手握堵住他的嘴:“大好的日子,彆提琴酒。”
萊伊皺眉,往北木朝生的盤子裡牽了生魚片,同時讚同:“這個話題終止。”
北木朝生差點被噎到。
他趕忙多咀嚼兩下把手握咽下去,把那兩個試圖投喂他的人一左一右拍開:“彆動。”
他們在這麵“打得火熱”,另一邊吃飯都忍不住往這兒看的工藤新一覺得自己恐怕是擔憂過度,北木朝生雖然看起來柔弱,但在這其中卻也算應對自如。
“不要離他們太近。”工藤優作自然發現了他的心不在焉,稍稍提醒一句。
他們家一般采取放養,不會太乾涉孩子的思想與行動,當然,如果真的遇到危險,也會出麵撈撈。
像目前這種危險程度,提醒幾句便足夠。
“知道了。”工藤新一道。
他與工藤優作對視一眼,父子的默契便讓他們理解了各自的意思。
大概就是工藤優作:有危險。
工藤新一:我再試試。
不過令他們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是,晚餐過後兩個小時左右,工藤新一和北木朝生就一起失蹤了。
萊伊和波本都否認了他們兩人一起出去玩的可能。
“朝生不會和不熟的人一起去探險。”萊伊淡淡地道:“也不可能不接電話,完全無法聯係。”
“如果真的要去沒有信號的地方,他一定會提前聯係我們。”波本也說,他收斂了和善的笑容後,英俊無害的娃娃臉上便流露出危險的冷意來。
“有人同時帶走了他們。”工藤優作在檢查過他們最後出現過的地方後,摸著下巴皺眉:“手段不算溫和,也許這是一場綁架。”
萊伊從拉門旁邊拿起一個掛件,那是隻小狼,像是北木朝生當時在煙火大會上拿走的射擊獎勵。
“朝生來找工藤君,恰好撞見對方被綁架的現場,卻沒有注意到還有另一個人,所以一起被帶走了。”他結合現場的痕跡得出結論:“如果是綁架,綁匪一定意有所圖,如果並非隨機,那他最初的目的是工藤君。”
這就要去想想,初來乍到的工藤一家在哪裡得罪了人,竟然弄到了綁架這個地步。
——北木朝生也想知道。
他醒過來時,隻覺得手腳被綁住,嘴巴用膠帶粘住了,但還好眼睛上沒有遮攔,這讓他看到昏迷在另一邊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比他慘一點,眼睛也被人用黑色的布條緊緊纏住。
北木朝生在地上蛄蛹兩下,挪到工藤新一旁邊,用肩膀撞撞對方。
綁架他的人肯定不了解他,不知道他沒辦法和工藤新一說話,但對方知道工藤新一的推理能力很強,所以甚至不敢讓對方看到周圍的設施。
路過工藤新一門口,聽到異常響聲前去查看結果被一波帶走的北木朝生:。
下次還是躲遠點報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