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 114(2 / 2)

琴酒可能是覺得他話多,往他臉上彈了點水。

北木朝生像小動物甩毛一樣呼嚕嚕把腦袋一頓甩。

琴酒放下擋在眼前的手,摁著他的頭頂想讓他安分一點,北木朝生卻趁機鑽進他懷裡,一把關掉花灑。

“我幫你洗。”北木朝生道,他拿下花灑,看著比他高了不少的琴酒沉默片刻,四處搜尋一番,找到了浴室的小板凳。

琴酒眉梢揚了揚。

在熱水的安撫下,他先前的心情也緩和下來,現在有了點耐心看北木朝生想做什麼。

北木朝生動作很生澀,他小心翼翼衝乾淨琴酒身上的泡沫後,看著那一頭長發犯難。

感覺洗完頭發後他的手就要累斷了!

但是活都攬了,北木朝生隻能硬著頭皮開始洗頭的大工程。

他的動作實在是不熟練,甚至會扯到琴酒的頭皮,但這恰恰說明他第一次做這種事。

琴酒耐心等他洗完,感覺北木朝生軟綿綿地靠在他後背上,還小心沒壓到他的傷口。

“好累。”北木朝生嘟囔:“琴酒大哥乾嘛留這麼長的頭發。”

他不是疑問句,就是單純的抱怨,但琴酒會回身用手掌蓋住他的後頸。

“這裡是人體的脆弱點之一。”他輕輕摩挲著北木朝生的肌膚,手掌幾乎能圈住大半。

北木朝生毫無防備,他還想了想才道:“所以用頭發蓋住會感覺安全些嗎?”

琴酒沒有承認,但也沒否認,反而撩起北木朝生的一縷發絲,若有所思:“你可以試一試。”

北木朝生搖頭:“打理起來很麻煩。”

他窺了眼琴酒的臉色,又笑嘻嘻說:“要是以後大哥幫我洗頭,我就留長發。”

可能是這句話哪裡取悅到琴酒,他低笑一聲,忽的將北木朝生整個抱起來,走出浴室。

水從他的長發滴落在腳印上,又被床單吸收,北木朝生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用力推:“傷口還沒包紮,頭發也沒有吹乾——”

儘管他四肢並用都沒推開琴酒,但對方想了想,起身包紮了傷口才重新走回來。

北木朝生拿著吹風機警惕地看他:“要把頭發吹乾。”

與洗頭發不同,沒了水流和霧氣的阻擋,北木朝生清楚感受到琴酒的肌肉是微微繃起的,顯然並不習慣將後背與要害展露在其他人麵前。

北木朝生伸手戳了下他僵硬的肩膀,得到對方一個警告壓抑的回眸,而後驟然意識到,琴酒並不隻是不習慣,他還在等待之後的“大餐”。

大餐本人咽了咽口水。

一而再再而三打斷琴酒,估計等下那些被壓抑過的都會成倍在他身上找回來。

得說點什麼轉移琴酒的注意力才行。

北木朝生一邊心不在焉地吹頭發,一邊思索話題。

好在琴酒那長而厚的頭發需要吹很久,吹到半乾時,琴酒就不耐煩地關掉了吹風機,直接扯著他拽進懷裡。

北木朝生坐在那,感受到糟糕的觸感,腦海內構思的話卡了一瞬間。

他不太自然地往後挪了挪,沒注意到琴酒沉下去的目光,小心問:“你不打算囚禁我了嗎?”

琴酒的手掌摁在他的後背,聞言,嗓音略顯沙啞:“你想去哪兒?”

“沒有,就是你今天沒有鎖門……”背後的手已經向下,北木朝生後半句話化為一聲壓抑的驚呼。

“沒鎖門不代表我允許你離開這裡。”琴酒在他耳邊道,叼著他耳垂的軟肉,尖銳的牙齒在上麵磨了磨,立刻嘗到血腥味。

北木朝生的手抵在琴酒胸前,嗓間咕噥:“痛……”

琴酒放過他可憐的耳垂,轉而用握住他的小腿:“不聽話的囚犯會受到懲罰。”

握著他小腿的手收緊,耳邊的聲音在曖昧中依舊透著冷意:“我會讓你再也沒辦法逃走。”

聽起來是會直接折斷他的腿。

北木朝生猶豫了一下,推著琴酒的手向前,環抱住琴酒的脖子,乖巧道:“我很聽話的,我今天都沒跑。”

想要獲取琴酒的好感度,最重要的不能讓他感到被欺騙與背叛,琴酒需要的是絕對的忠誠。

雖然這一點北木朝生做的並不好,但他現在還是掌握了順毛的方法。

隻可惜他的方法隻能用來順毛,不能讓琴酒少吃他幾頓。

也不知道哪來那麼多精力,受了傷還能做這種事。

北木朝生掙紮失敗,恨恨地在琴酒肩膀上咬了一口。

琴酒掐著他的臉迫使他張開嘴巴,一吻後,舔了舔被咬破的唇角,輕笑:“這時候倒是尖牙利嘴的。”

他不信北木朝生平時那些甜言蜜語,隻相信對方本能下的行動。

看起來想要他的鳥兒完全聽話,還需要教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