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哥完全不在乎彆人的目光,可伏特加還是希望他能想到自己還在這裡,不要進行更限製級的畫麵。
以及……薩格利要是早這樣,也不會落得這種地步。
希望這次不要再有不長眼的小鬼了,總是換安全屋,他布置起來也很麻煩,而且之後還得確保屋裡的痕跡被打掃乾淨,不會被條子發現。
他心裡想了很多,但複雜的情緒變化都被大墨鏡擋住,完全沒有一絲一毫地泄露,車子也開得很穩。
北木朝生隻覺得這次車子行駛了很久,他抱著琴酒的手臂,腳上的鎖鏈隨著時間過去在冷空氣中變得冰涼,他不由自主地將腿縮起來,整個人蜷在座位上。
有一隻手包裹住他的小腿,在那微微發涼的肌膚上摩挲片刻。
北木朝生立刻朝那邊挪了挪,先伸手確定一下琴酒的方位,而後一鼓作氣把自己塞到琴酒懷裡,冰涼的腳踩著對方大腿。
比他多穿了一條褲子就是暖和。
琴酒冷哼了一聲,卻
沒把他推開,反而手臂將他整個圈起,把他塞進了敞開的大衣中。
北木朝生貼著柔軟的毛衣,踩著男人結實又熱烘烘的大腿,覺得琴酒這90點的好感度果然不是白漲的。
要是以前他這麼乾,琴酒早就把他丟出去了。
他乘勝追擊,循著方位親到琴酒的下巴,甜言蜜語一籮筐的往外撒:“大哥真好,我最喜歡大哥了。”
伏特加:……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裡,而應該在車底!
幸虧薩格利和他不是一個賽道的,不然他最受大哥重用的頭號小弟的位置就要不保了。
身上溫暖起來,車中又十分安靜,北木朝生很快便靠在琴酒身上昏昏欲睡。
一直在繞路轉圈的伏特加這才將車子開上正確的道路,他壓低聲音道:“確實沒有車跟蹤。”
琴酒冷笑了一聲:“那還真是高看他們了。”
他把玩著北木朝生的手指,漫不經心地道:“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鬼……”
“要處理掉嗎?”伏特加問。
琴酒沉默了一會兒,目光一直落在北木朝生臉上,片刻後才道:“不了,讓人在附近盯一段時間。”
而後又想起什麼般,笑容殘忍:“想吃到餌料的老鼠會自己闖進來,不急於一時。”
伏特加應了一聲。
他小心地從後視鏡往後看了一眼,見琴酒正垂眸看著北木朝生,又飛速收回視線。
組織裡不乏有人猜測,琴酒囚禁北木朝生,玩金屋藏嬌這一出不過是一時興起,等他沒了興致或是把人玩壞了,就是北木朝生的死期。
甚至又人暗中下賭注,猜測北木朝生多久會被拋棄。
沒人覺得琴酒會真的打算關北木朝生一輩子,再漂亮的人對殺手來說也不過是個一時新奇的小玩意,他們寧願相信琴酒對北木朝生隻是扭曲的占有欲,也不肯相信琴酒會動心。
但見證了北木朝生和琴酒從最開始相識到現在,伏特加卻並不覺得琴酒對其隻是玩玩。
伏特加跟了琴酒這麼多年,至少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縮在琴酒懷裡,然後踩他的腿取暖。
這要是古代,十有八/九會被人說成妖妃!
車子停下,北木朝生不但沒醒,還嫌琴酒扒拉他,甩臉子然後揪著琴酒衣領,把腦袋埋進去。
琴酒眉頭皺了下,姿勢有些彆扭地抱著人從車裡出去。
伏特加想幫忙接手,還被大哥瞪了一眼。
他收手,保持嚴肅地跟在琴酒身後,內心嘀咕,果然是妖妃,讓人喪失理智,大哥甚至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另一邊,接到報警電話的警察們半信半疑地趕到現場,但那棟房子中空空如也,沒有人,也沒有工藤新一說的針孔攝像頭。
聽到北木朝生名字而趕來的萩原研二與鬆田陣平在各個房間探查一圈後,篤定道:“這裡確實有問題。”
萩原研二抬起戴著白手套的手指:“屋子中沒什麼生活過的痕跡,但卻乾乾淨淨沒有一絲灰塵,想來在各種地方都不會留有任何指紋等能暴露身份的信息,有人刻意清理過這棟房子。”
而且對方這麼迅速,很有可能也得到了工藤新一報警的消息。
鬆田陣平的墨鏡插在口袋裡:“按照報案的小鬼說,北木朝生在這裡生活過一段時間,,但這個房子裡沒有任何電子設備,窗戶用木板封住或是全部拉著窗簾,沒有時鐘,有人阻止他聯係外界,並且試圖混淆他的時間觀念。”
所以,北木朝生曾被人囚禁在這裡的概率很大。
至於為什麼他能打開門卻不跑……也許他知道自己就算踏出這個房子,也逃不出那些家夥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