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降穀零因為領著小孩子的事又被查了一通,連朗姆都發來消息讓他自證清白。
還好有北木朝生先前做的假視頻,才讓他混了過去,不過也被這些事折騰得一天隻能睡一兩個小時。
儘管疲憊,每當想起北木朝生,想要消滅組織的心情就愈發迫切,那些疲倦也算不上什麼。
而且,雖然他一直被懷疑,諸伏景光卻因為從公安手裡救了伏特加而受了除琴酒以外的人的信任。
琴酒似乎傾向北木朝生此前具有超能力,不知為何卻沒向組織說明。
忠誠的topkiller似乎真的讓北木朝生撬開一角,但顯然雙方都沒有意識這件事表了什麼。
“是不是差不多要開始了?”北木朝生突然道,他翻身坐起來:“你們要FBI合作嗎?組織裡還有其他機構的臥底,我可以提供名單給你們。”
“幫忙了。”降穀零揉揉他的腦袋:“現在還不時候,水要攪渾些才好手。”
“你的意思是?”北木朝生歪了歪頭。
“hiro在美找機接近了宮野明美。”降穀零道:“雪莉是組織藥物研究的希望,她的叛逃能讓組織暫且注意力放在美。”
北木朝生唔了一聲:“這是你定的計劃嗎?”
“不像?”降穀零。
“完
全不像。”北木朝生眨著眼睛:雖然公安有時候進一些非法手段,但零不無辜的孩子置危險中。?_[(”
他朝降穀零眨了眨眼,忽的笑嘻嘻拉語調:“而且這還是初戀的孩子,肯定不讓她們有危險的。”
“什……!”降穀零猝不及防:“誰跟你說的?”
宮野艾蓮娜確實是降穀零的初戀,但這份感情在後看,完全不涉及愛情,更像是一種對親情的向往與渴望。
降穀零自心裡明白這一點,但他怕北木朝生不明白。
“你猜。”北木朝生躲開他抓過來的手:“小時候喜歡溫柔漂亮的姐姐很正常,我又不笑你。”
“我對她不是那種感情。”降穀零咬牙切齒的道:“是不是鬆田萩原說的!”
想來想去,隻有他們兩個最近接觸過北木朝生。
北木朝生眨了眨眼:“我不出賣他們的。”
降穀零摁住他:“知道這件事的隻有他們四個,hiro班不湊在一起,隻有他們兩個人了。”
北木朝生還以為他要興師罪,結果對方的卻他想的不同:“你說小時候喜歡漂亮溫柔的姐姐很正常,難道你有經驗?”
“我們剛剛不是在說正事嘛!”北木朝生總覺得有種隱隱約約的危險,他試圖把題扭轉回來。
然而降穀零一句拒絕他:“是你先開始的。”
“你看過我的記憶,哪有漂亮溫柔姐姐。”北木朝生隻好妥協,他這麼說著,卻陷入回憶般眼神微微放空:“要說初戀,說不定是mob,我6歲的時候第一次遇他,就覺得他的能量非常美麗,與這個世界上的其他人完全不同,我們才是一類人。”
他回過神,若有思地道:“這麼說我對mob是一見鐘情。”
降穀零後悔這個題了,他感覺自直接帶偏了北木朝生的思維。
“6歲是不可能對另一個人產生愛情的,從生理上來說,邁入青春期後才產生朦朧的性意識,就算再早熟的孩子也不可能6歲就有愛情觀念。”他嚴肅的用科學解釋:“你認為他與其他人不同,隻是想他做朋友,這是友情的開始。”
北木朝生被他說服了:“我確實對mob沒有那種念頭。”
降穀零打消了他的念頭,卻依舊感覺心中沉悶,就像吃了檸檬一般又酸又澀。
他默不作聲地抱住北木朝生,臉頰貼在對方的脖頸處。
得了北木朝生關切的摸摸:“零,怎麼了?”
“我在羞愧。”降穀零道:“羞愧自在嫉妒一個未曾謀麵的14歲孩子。”
北木朝生誒了一聲:“你mob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影山茂夫是北木朝生心中唯一重要的人,是人生中最特殊的存在,沒人能他等同。
而降穀零在北木朝生那是可替的,光是想這一點,他的心臟就像是被火焰灼燒一般。
降穀零似乎咽去很多,他的喉結上滾動,嗓音低而沙啞:“我也想為你心中特殊的人。”
不同影山茂夫,也不同世界上的其他人。
北木朝生愣了愣,他彎著眼睛笑起來:“零當然對我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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